,自己和南望热火朝天地聊了起来。
她来得早,坐的地方地理位置又好,可以说是纵观全场,哪个是公司里平日高冷的技术宅帅哥,哪个是受邀而来的客户副总,cici知道的一清二楚,一一透露给了南望,说叫她等会儿可以重点关注,南望眼花缭乱地答应下来,一个都没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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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是整个园区的活动, 公司里各个项目和部门的同事也并非十分熟稔,再加上今天确实比预计中要多来了不少合作方和客户, 为了缓解略显尴尬的气氛,灯光暗下来以后,一上来就是劲歌热舞开场的节奏。
南望在音乐一响起来的时候就寻了一个僻静角落里的沙发坐下了, 路过侍应生的时候顺手拿了一杯鸡尾酒,一面眯着眼睛看着舞池里疯狂扭动的男男女女, 一面小口地嘬着酒发呆了。
神游没多久,身边的沙发就塌了下来。
南望刚开始没在意, 专心致志地发了一会儿呆,就听见刚在旁边坐下的那人清了清嗓子, 开口和她说话了, “你是新入职的?哪个项目的?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一上来就是三连问,还真是继承了e.t快准狠担南望把视线从舞池收了回来, 朝旁边戴面具的人看了一眼,认出来这是刚刚她和c话的时候过来和cici打过招呼的一个男同事,便朝他友好地笑了笑, 点了点头, 避重就轻地回答道:“确实刚来没多久。”
“怎么不进去一起玩?”那人朝热闹的舞池扬了扬下巴, 因为音乐吵闹声音抬得有点高, “刚来放不开也没关系,适应一下就好了,e.t就是这个工作疯狂玩起来也疯狂的特点, 你待得时间久了,就习惯了。”
听得出这人是从南望的打扮上看出她腼腆文静的,心肠不错,这么热闹的场子里还能坐下来同她扯这些有的没的。南望笑了一声,回答道:“疯够了。”
“啊?”音乐声太大,对方明显是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微微凑近了一些,将耳朵侧了过来。
南望只好放大音量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早几年疯够了,现在过了这个年纪,不疯了。你快过去和他们一起吧,难得有这么一次。”
刚才她盯着这一整个热闹的舞池的时候心里大体上就是这么个感想,有点羡慕又有点感慨,不知不觉就想起以前的事情来。
南望刚上大学的时候,心思全不在学习上,也没修炼出现在这种能安安静静在榻榻米上翻一整天书的心境。那时候也不成熟没担当,见她母亲一心只扑在学术上,没想过怎么安慰黯然伤神的母亲,倒趁着没人管教的机会,整天流连在外。
那时候年轻,觉得有使不完的精力,就算是前一天看了午夜场的首映电影或是通宵唱了歌,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还是目光炯炯,顶多在不那么重要的课上打一会儿瞌睡,等下了课就又是一条好汉。不像现在,下了班吃了饭连街都懒得逛,只想安安静静坐着看会书,超过了十一点就哈欠连天,偶尔失个眠第二天一整天就没精神。
就像昨天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会儿虽然音乐震天,可南望却有点困倦。
那人也不知道是依旧没听清还是压根没听懂她的话,“啊?”了一声坐着没动,抬手跟端着酒杯来回走动的侍应生要了一杯红酒,娴熟地摇了那么几下递给南望,说道:“女孩子别喝鸡尾酒,你觉得酸酸甜甜没有什么味道,后劲儿足得很,小心醉倒了。”
南望心里想说红酒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不过也没反驳,接过了高脚杯放在一边没说话,只是忽然想起大学里有一年的万圣节,几个系也一起联合办过一次化装舞会,不过不像今天这么清新,大家纷纷扮作恐怖的模样。
她记得自己是把脸涂了个惨白脸乌眼青,还抹了一个大红唇,但丢人的不是她不人不鬼的妆容——毕竟大家都差不多,而是那天晚上她喝多了。
南望这二十几年是胎里带来的单身,没谈过一次恋爱,要说喜欢过什么人,大概就是那次舞会上遇见的一只吸血鬼了。
她遇见那人的时候,已经喝得有点多了,但没妨碍着在那人进场成为焦点的时候犯花痴,对方虽然带了一个非常精致但遮住了半张脸的面具,但下颌优美的线条和挺拔的身姿依然使他很快就成为了全场女生注目的焦点。
南望当时是一眼就相中了他,端着半杯酒摇摇晃晃地走过去,直接薅了人家的衣服前襟凶巴巴地问人家要不要跳舞。那人许是被她吓住了,愣了那么一下,就点点头答应了。
她还记得那人握住她手的微凉指尖,搁在她腰上的手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