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苏榕这种野孩子,一开始在慕容门是很规矩受欺负的,想到如鸢在慕容门受的煎熬,苏榕同情道:
“忠言逆耳利于行,没人能割你舌头,你只需答应我能动口就不动手。”
“我尽量。”
二人节省力气不再说话,一路默默前行,早已看不见身后荒庙,只能凭借荒庙的黑烟标识起点方向,而前方,依稀有村庄人烟。
倏地,如鸢手里一空。
“我走不动了。”苏榕说着把包袱挂到如鸢的肩上,向路边一个树荫下走去,如鸢挂着包袱回身,见苏榕一边走一边揉手,心情大好:“我也走不动了。”
如鸢脑子不灵光,体力却很好,此时说走不动,是想照顾苏榕的逞强。如鸢高兴,因为自己想起母亲的话——当你愿意照顾一个人,说明你没忘记宽容。
苏榕哪里知道如鸢想什么,靠着树缓缓坐下,自顾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如鸢见苏榕打开后直接对着嘴倒,惊讶不已:什么药要这样吃?什么病要吃这么多?
苏榕察觉到如鸢目光,解释道:“没几粒,还有路要赶,要是丢了太亏。”
如鸢附加遭到苏榕一记白眼,想起那个丢下山崖的大包袱,又想起那座庙,叹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