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深在群里说,“还没追上。”
一众吃瓜舍友:……
韩泽深:两年之后,必定是你们的嫂子。
一众吃瓜群众:……
“可以啊,这么自信,来张照片我看看?不给他们看,就我看看。”卢丰用胳膊肘碰他。
韩泽深拒绝。
“嫂子跟我子安一个城市里,你给我看个照片,我将来也好照顾照顾。”
“不需要,她会有心理负担。”
卢丰:……他回忆起大学里学生会聚餐,所有的人都灌他酒,最后把他灌醉了开始问他问题。
问题一:有喜欢的女生么?
喝醉的韩泽深回答:没有。
一种看戏群众失望。
问题二:如果将来有了女朋友,你会怎么办?
喝醉的韩泽深回答:藏起来,就我一人所有。
一种看戏群众觉得这个男人的大男子主义太严重了,但是看戏的女生们都尖叫了。
问题三: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喝醉的韩泽深:还没遇上。
一种看戏群众又是一阵失望的声音。
所以卢丰特别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奇葩女孩能让韩泽深动心,还定了一辈子的事。
“你给我看看,我嘴严着呢!”
“群里刚才是谁说话的!”
卢丰:……
韩泽深的电话响起,“黑色的大众,车牌上xxx。”
没一会的功夫,车子后门就被打开,上来一个打扮时髦的男孩,摘了帽子,懒散的靠在后座上。
“去哪吃?”
“叫人,不然就下去!”
习远坐好,乖乖的叫了两声哥哥。
“今天我请客,你两个说去哪吃?”卢丰回头问一脸不愿意的小弟弟。
“我哥说了算。”习远低头开始玩手机。
卢丰又看韩泽深,“不然还是去吃你提议的那家江浙菜?”
习远:“江浙菜都是小姑娘吃的,我们三个大男人去吃什么江浙菜,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饭庄,我们去吧。”
韩泽深发话,“指路。”
车上的余梁浅还在为韩泽深的那句“你不喜欢”纠结,思来想去的不知道回什么,干脆关了手机,。
“余梁浅,还有多久能到?我有点晕车了,这辆破车该报废了吧!”辛湘宁抱怨。
“不是说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么?还有半个小时左右吧。”
“本公主的头无处倚靠。”
余梁浅把自己的肩膀送到她的下颚处,“枕着吧。”
摇摇晃晃的终于到了卷烟厂,一人发了一个传呼机待着,换上鞋套,全部的手机都要关机。两百多个人排成两队,跟着一个介绍卷烟厂的工作人员走。
里面到处都是还没装盒的烟卷,从一个机器里传到另一个机器里。
这里面的味道,余梁浅确实是受不了,一直用手挡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子,想跟韩泽深说他说的很对。
摸了一下手机,才想起来关机了。
卷烟厂很大,从一开始的生产,到最后的装盒,需要很多个程序,参观完卷烟厂,又去听讲座,导师就坐在余梁浅的旁边。
辛湘宁趴在桌子上玩手机,余梁浅就坐的端正的发呆。
一直到下午六点的时候,他们才从卷烟厂离开。
累死了,比上一天课还累,余梁浅被烟卷的味道熏的头昏脑涨,恶心想吐。
辛湘宁也是累的半死,两个人就这么靠在一起睡过去。
手机静音了。
☆、第二十一面
余梁浅被饿醒了,摸索着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1:59
打了一个呵欠,轻轻的从床上爬起来拿着手机下床,靠着屏幕微弱的亮光,在书桌上找到昨天还没吃完的面包,又拿了一瓶酸奶去了阳台。
画架还在阳台上,马扎也还在。
外面的风,已经凉了。
余梁浅从晾衣架上拿下已经干了的外套披在身上,坐在马扎上,一边啃面包,一边查看手机上有没有人找过自己。
韩泽深打过11通电话。
习远打过1通电话。
韩泽深的一条微信:小猫,再见,【摸摸头】。
“我靠,吓死我了!”辛湘宁的大喊声让余梁浅回神。
“吓着你了?”
“吓的我差点尿了!”辛湘宁跑进了厕所里,“昨天不累么?起这么早?”
“嗯。”
“我昨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我……”
“辛湘宁,我喜欢他。”
“他是谁……”辛湘宁觉得不对,“余梁浅,你哭了?”
“我喜欢他。”余梁浅已经开始啜泣,“我记错时间了,我就是个傻逼,1号凌晨就是31号晚上,我想成1号晚上了,就是今天晚上,我怎么会想错呢,辛湘宁我就是个笨蛋,怎么办?”最后她开始嚎啕大哭,完全不顾屋里还有个正在睡觉的章盈因。
辛湘宁冲出来,“什么1号,31号啊?我怎么没听懂呢?”她蹲下看余梁浅的脸,“怎么了到底是,你别光哭的,有什么事说出来解决一下。”
章盈因揉着眼睛靠在门框上,“怎么了?”
辛湘宁大概已经明白了,摸摸余梁浅的油头,对章盈因说,“她才发现自己喜欢住在她家的那个男的,可是那个男的已经出国了,这货的桌子上不还摆着一副画么?我估计就是要送给那个男的,但是她自己记错了男的出国的时间,所以在这伤心呢。”
“这孩子的命怎么怎么苦啊!”章盈因也在余梁浅旁边蹲下,“下一次遇到喜欢的男人,果断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