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就上学去了,后来听大人们说,大伯在石狗嘴的土包上,大发神威,将这个半裸的尸身给烧了。
一转眼,时间就像速射手一样,快感还没有感受完,就突然pēn_shè而出,只剩下黯然的伤感。我也很快地从小学,中学,一路地走向了大学,这期间大伯在我初一的时候,收了一个茶水徒弟,叫金鱼儿。
在大学里,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将我的那初恋女友给放倒在床上,落得现在,初恋女友现在她的大学男友胯下,婉转承欢,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知道是这种情况,我就是拼着肾亏,也要将她给圈圈叉叉了。别问我为什么这么后悔,还不是这娘们,不,初恋女友老是在企鹅空间晒两人幸福的照片。
我今晚因为又因为前女友晒照片的事情,心里有些烦躁,就走出宿舍门,到后面山包上的小树林里去散心。
后面的小树林,据说是校园情侣们幽会的地方,还有就是此地的tt套,卫生纸比较多。这个地方,对于那些单身的男女生来说,就是个虐心之地。
我从学生大道后面走出去,就到了这个小树林,本来想去东岳大帝的岱庙里面去看看十殿阎王,让自己那颗受伤的心,在诡异的气氛里面,刺激刺激,从而焕发出新的活力。
树林里,有悄悄情话,也有恩恩呀呀地叫声。
古话说,夜晚莫进深山古庙老坟头,毕竟这些地方都有怨气和煞气。只是我深受马教授,列教授,毛教授等思想的影响,深刻明白,世界是物质的,这鬼神的庙宇,也只是人类信仰的一个图腾而已,没有什么。
我的鞋底下,不知什么时候粘上了一道黏糊糊的卫生纸,在我进庙门的时候才发现,赶紧将鞋底蹭了两下,心里大呼晦气。
庙门虚掩着,我进去,摸出打火机点燃了瓷樽剩下的蜡烛,看着昏暗的烛光照亮了神像。我虽然不相信鬼神,但作为一个华夏人的传统,还是下意识的拜了拜。
就在庙堂两边的木架上,每边各有九道搁板,搁板上雕塑这十八道地狱的传说。看着这些传说,我竟然没有害怕。
没有被恐怖刺激到的我,只好离开了庙堂,走的时候,看了一下供桌,发现瓷尊被铁丝固定在桌子上,倒也不担心蜡烛所引起的火灾了。
沿着小路走下去,就在进入树林小道时候,我竟然头发竖了起来,一股凉气竟然若有若无地朝我的脖子里面往进灌,我立即装作不紧不慢地往回走,其实心里面已经意识到,“这难道就是大伯说过的撞鬼?”
我心里面老是给自己打气说,“镇静,镇静”,但内心里面,已经有些害怕了。但我不能让鬼物看出来我是怂包,于是装作无事的走起来。
树林子越走越深,里面的那些野鸳鸯们,也不知道啥时候走了,空旷的树林子里,除了我的脚步声和呼吸声,竟然连别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我走进树林字的中心地带了,打算点一支烟给自己提提神,也是为了让烟草的火光吓唬吓唬这不知道藏在何处的鬼玩意。
猛地吸了一口烟草后,我突然感到我的鼻尖上竟然有露水滴下,心里有些纳闷,麻痹的,这才十二点啊,这会就出现露水了,手里犯贱地抹了一下,然后用舌头舔了一下,这露水咋就有一股草木灰的味道呢?
抬头一看,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娃娃坐在树梢上,对我甜甜的笑呢!本来我想也笑一下,却突然意识到,深更半夜,一个打扮地跟洋娃娃差不多的孩子,对自己笑,那正常吗?
我立即装作没有看到这个小娃娃,不慌不慢地往外走,只是一股童谣忽远忽近在我的头顶上空飘荡,什么世上只有妈妈好?鲁冰花,卖报歌之类的,唱的人心里发凉。
我不紧不慢地走着,一包烟抽的还剩下三根了,平常两根烟就能走出小树林的我,现在这走八次的时间都花上了,怎么就走不出这树林呢?
我明白,这是我着了这小鬼的道了,只是怎么收拾这小鬼,虽然听大伯讲过,我还是不会啊。我担心的是,我一旦将这三根烟抽完,没有烟草之后,这小鬼害我怎么办?
就在这焦急担忧中,我还是将这三根烟抽完了,我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反正走不出去了,蹲在地上再想想办法。
儿歌声离我越来越近,也不是忽高忽低的,就在我的后脑勺的哪个地方。我很想转身看看,看这个小孩,不,应该是鬼婴为么老给我唱歌,只是想到不能转头的那个传说,我忍住了。
随着歌声不断地唱,那个小娃娃竟然站在我的眼前,眼睛诡异地唱着歌,只是那牙齿密密麻麻的,像锥子一样,白森森地,上面还有血丝。
我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不要嘲笑我内心的怯弱,在那个特殊的环境,遇上这样的个鬼物,不敢看其实也是人类私下里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而已。
儿歌声也不知道咋地,唱得我越来越迷糊,我的脑海里面,也像演电影一样,好多恐怖的面孔竟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眼皮也越来越重,我看到,那个锥子般的大嘴,已经靠近了我的下巴。
我想拼命地逃离这张血丝弥漫的嘴巴,但是自己已经动不了,四肢和手脚也不听使唤了。
眼皮子越来越重,我长出了一口气,感觉自己今晚就要折在这里了!
眼睛睁不开了,但人的内心求生的希望之火却没有熄灭。
“鬼大哥,鬼爷爷,我是无意冒犯,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