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摩擦肉壁,激得内壁强烈收缩,一圈一圈地箍紧蘑菇头。
“啊啊……不可以……啊……”王爷想放松肉道,偏偏蘑菇头顶住最要他命的小口刺激。被掐住弱点的王爷只觉得不管自己如何拼命呼吸,空气都不够用;窒息的快感使他不想反抗,只知自己快被这个男人肏泄了。ròu_yù控制了理智,主动求男人肏泄他,“狗奴才……嗯……把本王肏泄……啊……好厉害……唔啊……使劲肏……啊啊……”
汪义升咬住rǔ_tóu拉扯,王爷拽住他的头发,拉高他的脸胡乱地亲着他索吻,性器讨好地摩擦他的腹部肌肉。汪义升堵住王爷口水乱流的嘴唇,堵住他yín_dàng的呻吟,将自己的主人压在林间野地上肏干。
guī_tóu一直肏着底部小口,每每总在快肏进小口时及时抽身,王爷快高潮的身子因此卡在濒临顶端的边缘。汪义升捧住他的脸深吻,不让他发出欲求不满的催促,于是王爷四肢更加缠住汪义升,肉花不断鼓胀收缩吞吐黑紫的巨棒,汁液溢出穴口,更多的则被巨棒肏喷。
“王爷,你是我的,只有我能把你的穴彻彻底底肏开,只有我能射进你的穴深处,让你怀上崽子。”
汪义升每说一个字,巨棒就捣到肉道底部,却未真正地捣开小口,但这也足够王爷快活得流泪,下意识地顺从汪义升:“本王是你的……啊啊啊……”
话音未落,汪义升猛然沉腰,巨大的guī_tóu顶穿小口,王爷浑身痉挛地尖叫,性器可怜巴巴地射出稀薄的jīng_yè,下面的肉花鼓胀着喷出yín_shuǐ,肉道阵阵绞紧;汪义升停也不停,巨棒一次又一次地冲进正在高潮的肉花里,guī_tóu激烈地摩擦绞紧的淫肉,巨大的伞头顶穿小口。
身体只剩下腿间肉花不停被侵犯的肏开感觉,巨棒强烈摩擦充血的肉唇,yín_shuǐ冲刷着翻进翻出的肉唇持续喷出,打湿疲软的性器,形成淫靡又艳丽的画面。王爷向来承受不住高潮时还被汪义升肏干的快感,那敏感的身子在凌乱的衣衫里无意识地扭动,流满泪痕的俊脸贴着汪义升的大掌磨蹭,痛苦地求饶。
“呜呜……不要了……啊啊……”
低低的呜咽声在汪义升大开大合的chōu_chā之下变成làng_jiào,花穴止不住地喷水,即使喷湿了汪义升的裤裆,汪义升也毫不马虎地肏穴。他双眼深沉地盯着王爷,长满老茧的手掌细细抚摸王爷狼狈的脸蛋,当看到王爷肩上被自己咬出血的伤口,眼中染上一丝血色,低头舔舐伤口;舔净血后,唇舌顺着肩膀,缓慢亲吻王爷精致的锁骨,一点一点地朝上亲吻,吻上王爷的喉结、下巴,舔干他的泪水。
碧绿的青草、乌黑的发丝、掉落的发冠,还有铺散在青草之上的华美衣袍,都染上艳色,王爷氤氲的双眸不知是望着清澈的天空,还是望着上方的汪义升。汪义升舔去他嫣红眼角的泪滴,青筋毕露的狰狞凶器全无半点儿他脸上的温柔,从王爷体内滑出半截,然后插进巢穴里,抖动着射出岩浆似的滚烫种子。
“啊啊啊……”王爷弓起腰,极度的快乐导致全身抽搐,再也禁不住半点儿刺激,蔫蔫的性器竟然半勃起尿出淡黄的液体。
宠幸男宠把自己又弄得一副惨兮兮模样的王爷别说骑马了,连路都走不了。汪义升捡起王爷的裤子贴身塞进自己怀里,然后把王爷衣服整理好,又用手指把王爷头发理好,才抱起王爷去寻马。
马跑得不远,早跟上来的枣红马在白马旁边吃草,白马是王爷的马,性子烈,汪义升没时间驯服牠,于是牵了枣红马骑上。他刚想让王爷横着坐在自己腿上,突然看到王爷肮脏的腿间涌出自己的jīng_yè,jīng_yè流下大腿两侧的画面立即刺激得汪义升脑子发热;他拉开王爷的大腿,让王爷双腿岔开着面对面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则解开自己系好没多久的裤绳,掏出好不容易软下的巨棒塞进王爷的花穴里。
“嗯唔……”
此时的王爷动也不想动,搂住汪义升的脖子,哼着说道:“抱好了,本王可是很金贵的。”
汪义升把他摁进怀里,让他的脸枕着自己肩膀休息:“我会好好照顾王爷,王爷尽管休息。”
“哼!”王爷调整到比较舒适的姿势,这才乖乖地被他插着穴枕着他肩膀休息。
汪义升骑着枣红马一路慢慢走,一手揽住王爷,一手牵着白马,心里十分满足。
这时,王爷睁开眼睛,慵懒地冲着林间小道左边得意地一笑,做出口型,无声地说道:“废物!”
随即像只猫似的蹭着汪义升的颈窝,汪义升宠溺地摸摸他的头发。
王爷两条赤裸的雪白长腿晃荡,十分勾人;欢爱过后敛下眼睑枕着男人肩头的模样令人气喘。聿国太子下体胀痛不已,使劲地扣住树干,耳边不但有自己粗喘的声音,还有属下的粗喘声,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动。
淼炜王看似随身带的人不多,但不知隐匿在何处的暗卫早就分布四周,那些明面上随身的下人和侍卫更在不远处保护他。私下行动的聿国太子不敢如此光明正大地劫持淼炜王,只能伺机而动,哪知淼炜王离开都城没多久便在野林里和男宠打起野战。
“贱人!”聿国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