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抱着头,脸色苍白,被吓得不轻,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哼,白费了一夜时间。就审出这么一张人皮地图,什么用都不知道。”任怨抱怨着,双手满是鲜血的捧着一个碗,碗上也都是血渍,碗中放着两颗滚圆的眼球;“不过这人的招子还真是好看。”
话锋一转,这个瘦骨嶙峋的年轻人手上已经开始把玩起一颗人的眼珠子。
“把你这宝贝玩意儿带回家玩儿去!”任劳打了个哈欠,拿着张满是人血的人皮地图,“我把地图交给上面,你收拾收拾回家睡吧。”
“好的,哥。”任怨目送任劳离去,突然看向崔诔桑,又跑到她牢门口又把头卡在牢门上,桀桀的笑着,眼窝深陷而显得一双眼在他脸上很不协调,看起来很是诡异。
这人一定心理有病崔诔桑此时只有这个内心想法。
“马上嘿嘿,马上就要到你了~”任怨一副疯子模样。
崔诔桑保持着蜷坐,双手抱着膝盖,头抵在膝盖上,觉得那诡异的人还一直站在自己牢门口盯着自己。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去,就听到牢门铁链的金属摩擦声,天真的她以为是琊玉来带她走了。
当她抬起头来的一瞬,眼中希望的火光熄灭,是任劳任怨两人。
这是要轮到自己了吗?
崔诔桑根本打不过面前的两人,单个击破来说并不困难,难就难在他们二人大部分时间是一起的,只能悄悄等待时机。
“去把他带到刑房里铐起来。”说话的是任劳,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脑满肠肥。
任怨满是兴奋的把崔诔桑拽起来,往刑房里拖。
刑房里满是令人作呕的味道,墙壁上被斑驳的血迹染的污黑,血迹的痕迹有旧有新。
任怨把崔诔桑左右手分别拷在左右墙上的铁铐上,崔诔桑两个胳膊被吊的与肩齐平。铐完打量了会儿崔诔桑。
崔诔桑因为久蹲不起,又因为一天一夜都滴水未进,眼前还是黑暗一片,只知道是被人带到刑房拷了起来。
待缓了回来时,任怨已经接过任劳扔来的封住穴位的七枚金针,与其说是金针不如说是钉子要来的贴切的多。
任怨久久没有下手而是扯开了崔诔桑衣襟,看到其雪白的脖颈儿,还有缠胸的绑带。
“哥,是个女的。”任怨喊来任劳,任劳也两眼放起光来。
“哟呵,仔细看看还真是标致!”任劳捏着崔诔桑下巴左右看看,不由得赞赏几句。
这种赞赏对崔诔桑说并不是好事,缓了很久才睁开眼的她,模糊可以看清两张人脸时,到希望起自己还是一头撞墙上昏迷不醒的好。
“相爷吩咐要好好款待你啊~”任劳对崔诔桑笑道,看似没有威胁,大概某种意识上这也算是人畜无害的笑。
“呵~”崔诔桑无力地抬起头,不屑一笑。
任怨手起钉落,七枚金针封住崔诔桑的七处大穴,钉住金针的地方隐隐有血泛出,崔诔桑咬唇怒视面前二人,愣是不喊一声疼。
“去把那毒杀一家上下三十六口人的奸夫淫、妇带来。”任劳使唤着任怨。
任怨应声出去,任劳的手反复在崔诔桑脸上摩挲,这是第一次崔诔桑从骨子里反胃有人这么对自己。
“乖一点,也许我会让你死的好看点。”任劳笑起来,脸上的肥肉都堆在了一起,已经不满足一只手光摸脸了,色眯眯的眼睛落在了崔诔桑裹得严严实实的胸脯上。
崔诔桑悲愤的瞪着这时候不骂对方一句,一定有古怪;任劳眼疾手快的捏开崔诔桑的下颚,一口浓血从她口中流出。
“还有力气咬舌自尽啊,看来任怨那小子没封彻底嘛~”任劳看着三寸长的金针没了一寸在崔诔桑身上,笑眯眯的又加深了力道,三寸长的金针一个一个全都没入了体内。
崔诔桑被突来的剧痛挣扎起来,奈何现在穴位被封,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恐怕都要比她多一份力气;崔诔桑已经疼的挤出眼泪来,仍是不屈的看着任劳,顺便吐了他一脸血沫。
“给脸不要,贱命一条。”任劳给崔诔桑一巴掌,终于冷下了脸,用衣袖擦着脸上某人“赏”的血污。
此时任怨提着两个犯人,扔在刑房的地上。
崔诔桑虽知道他们犯下的罪行,按照律法私通杀人,谋取家财,理应腰斩西市。不知为何开始可怜起眼前的二人,腰斩也比被这两人慢慢折磨致死的要好。
“让她看着,别让她闭眼。”任劳松了松手腕,将两个犯人飞开铐住,男的和崔诔桑一样拷在墙上,女的则被牢牢拷在木板上。
接下来,就是一副猪拱白菜的画面;而全程都能听到犯妇的求饶声,崔诔桑别过头去不去看画面又被强行把头扳回来。
关键的不只是这样,那女子不争气的姘头居然起反应了。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心疼自己女人而破口大骂吗?
说到底,也只是个姘头罢了。
空气中恶心的血腥味,又多一种让人作呕的淫、靡味。
只见任劳提好裤腰带,心满意足的拍着女人屁股,眼睛却看向崔诔桑。
崔诔桑起了一身冷汗,一种恶寒从脚底窜到脑门儿。脑门儿的口子传来丝丝的疼痛。
突然又传来一声惨叫,崔诔桑下意识看过去。
任劳把奸夫的命根子给割下来了,用的是一把很薄很薄的小刀。
“嘿嘿,看来你开始享受起来了。”一旁看着崔诔桑的任怨冷不丁的笑起来。
崔诔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