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光,握着笔杆,正想着怎么勾勒着这副景象才好。
又想着上次梁诺回来时,桃花都落光了,要是这又错过,又得等一年。。
一旁的周伶颇有经验的抱着还在呼呼大睡的小娃,凑了过来,望着,说“哎,周季,我发现你画的东西比那门帘上的东西好看多了。”
周季放着笔,举着纸张,眯着眼,看着,说“好看吧。”
“恩”周伶难得这么诚恳的回答。
看着手里画的几张,周季越看也觉得有几张满意的,想着这要是有颜料上色,肯定会更好。
正在自个想的出神,周伶一下的冒出了句“周季,你识字吗?”
“当然”
“那,能教我写我的名字吗?”
周季瞥过头,弯着嘴角说“可以,不过你能不能帮我找些,有颜色的东西,可以涂抹在这纸上的那种。”
“颜色?我不曾听过。”
看周伶这纳闷的表情,周季望着蓝天白云,思考了会,说“就是不是墨这样黑,有其它的,比如红的,绿的,黄的,这种的。”
“这样的东西,恩,以前在那片山后,有一种小小的颗粒,里面的东西像水,可里面有时红的黑黑的那种,你要吗?”
“好,就这种吧。”
“那好,你等着,我去,来接着。”
周季哭闹的看着,周伶递来的的小娃,没错,这小娃就是阿娘新出生的那位。
每次周季一抱,这伙准时的喊叫,周季都怕了。
伸手小心的接着,望着,这小眼睛一闭,果然还是睡着了,可爱多了。
奈何,周伶没有想象中那么快回来,胳膊有些酸,又没办法把这伙放的地方。
微风,轻轻的吹动着这桃花,望着这院子,想着梁诺长期不回,要不是自己偶尔来串串,这院子都快成无人区了。
偶尔三两个小孩追闹过来,周季深怕就吵醒抱着睡的正香的这位大哥。
虽然还是被吵醒了,不过,这伙好像突然安分守己了,不哭也不闹,吓得周季心都悬到嗓子眼上了。
微微咧嘴笑着,周季觉得瞬间有种被萌化,真心有种当爹妈不容易的即视感。
在院子来回走了几圈,周伶回来了,接过手里的娃,梁诺望这这一串串像葡萄一样的东西。
拿着石块砸碎,暗红色的汁液流了出来,周季用毛笔沾了些,轻轻的涂抹着,效果还不错。
为了方便操作,特意从家里偷偷的拿个碗,乘了一点点清水,再把那一大串的汁液混合。
画了两张,对比了下,周季选了张稍微满意点,放在一旁晾着。
这才拿出木棍在一处地面上,划着周伶的名字,说“你的名字就是这样写的。”
周伶抱着孩子,挨了过来,问“为什么不写在那个纸上?”
“恩,因为纸少,所以你先会在地上划出一模一样,并且不用看都能默写出来,那就可以让你在纸上写了。”
“哦,我试试。”
周季接受周伶手里的小娃,小心的抱着,看周伶拿着木棍,在一旁认真的一笔一笔的跟着画。
听着不停歇的蝉鸣,晒着暖阳,这小日子,缓缓的过着。
五月,陆陆续续的又开始进去一个忙碌期,偶尔周季还的提着装在小篮子的娃,跟着阿娘一起去田地里。
六月,气温已经不能用超乎常温来形容,周季拿着汤勺,偶尔小口的喂着正咿呀咿呀着的某娃。
非常不乐意且嫌弃的帮忙擦拭着口水,虽然某娃自顾自的,根本就没有搭理周季的意思。
望着进了院子的阿爹阿娘,提着烧好的茶,倒入碗里,阿娘进了屋,接着,喝着。
一旁的阿爹进了厨房,冲洗着脸,才进屋,喝茶。
周季没事继续的坐了下来,阿娘抱着小孩逗弄了着,午休,对于阿爹阿娘来说算是每日必修课目。
除了睡在一旁的某娃,房间安静的不得了,周季左手撑着脑袋,右手翻动着书。
论无聊人士无聊能干嘛,要是周季以前的话,肯定会说睡啊。
可如今这日子,就算睡一天也只是感觉混了一个小时而已。
一旁的某娃正折腾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周季推开窗,好让闷热的风吹进来,凉快些。
不想梁诺来了,停在门边,侧身向里招手,周季还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仔细望着,才确认。
穿着布鞋,望了正折腾的小孩,走出屋子,院子里的阳光晒的周季一阵闷热,到门边时。
梁诺手里提着小袋,递了过来,说“恩,给你。”
周季抱着这些小包,坐在门槛边,梁诺坐在了一旁,伸手解开小结,张开包装的纸。
看着被抱在怀里的小包小包,周季含着嘴里的糕点,问着“这,都是,给我的。”
梁诺,伸手捋了下散在耳边的碎发,点头,弯着嘴角,“恩。”
她这回答,倒让周季这个自认为脸皮厚的人,不太好意思了。
“这些,不是,要花很多,的钱吗,下次,不用带这么多。”周季吞咽着糕点,说着。
“没关系,而且,下次,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再来。”
“对了,阿诺,院子里的桃花开了,要不要去看?”
“这,我待会就要随李掌柜回去,恐怕只能等到下次了。”
听着梁诺的回答,周季抱着手里的这些小包,站了起来,说“跟我进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进了屋子,周季把小包放在桌子上,跟在身后的梁诺,望着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