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卓听话的放下吃剩一半的梨子,伸手从背后搂住了沈华的腰。她又去腻她,自从第一次没被拒绝后,她总是去腻她,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沈华看书时她在一旁发工作短信,沈华打扫房间时她就主动走在前头给地上撒水,沈华干活时她就在旁边等着,吃饭睡觉更是一起。若不是华萤时不时出现破坏两人的独处,她都要以为两人还在十一年前。
一次,家里断水,沈华便去河边洗衣服。冬季的水冷的不像话,她的手刚放进去没多久立刻冻红起来。怀卓一阵心疼,忙捞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哈气。沈华低垂着眉眼,扬了扬嘴角,心底柔软一片。她不在乎水有多冷,因为她这十几年来就是这么过来的。即便她有华萤那样一个活泼搞怪的女儿,孤独仍旧紧随着她。只有怀卓能使她远离那孤独的命运。
事实上,她一直在想她,总是在想她。在炎热的午觉后忍受着胸口的沉闷想念她,在破破烂烂的木桌椅上追思她,在皂角仁的香味里寻觅她,在每一个错综复杂的梦中找到她。华怀卓无处不在。她是越想她,对她的离开、对自己的懦弱行为产生的怨恨就越深,她的形象却越加美好。因此,当她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