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你大哥还在找你罢?就不怕……”
ròu_bàng细细地碾过穴内每一分娇嫩之处,引起叶茗欢一阵飘然欲死的颤栗。
他张大嘴,捯着气:“不要……哈啊、不要说……”
是了,大哥恐怕还在灯会上心急如焚地寻他,而他却在隐蔽之处——指不定就与顾擎隔着一条街的距离,毫无廉耻地被另一个男人干得口涎连连,一身骚味,làng_jiào声堪比发春的母猫。
设若被顾擎撞见,他当如何自处……
“哥哥,好哥哥,你放过我罢……”叶茗欢下面的骚嘴含着ròu_bàng,上头的小嘴不断告着饶,“若是被我大哥发现,我……我都不要做人了……”
谁知男人竟道:“把我当作是你大哥,如何?”
说罢,隔着衣服掐着他的乳肉,胯下落力冲顶操弄,“咕叽咕叽”的液体拍打声炸响在耳边。
“将我当成是你大哥……乖,喊声大哥来听听。”
情事愈渐激烈起来,叶茗欢脑内轰然,就快要醉死在他给的快感之中。
“不行……不行……不要大哥,不要……”
把男人当做是大哥,幻想着大哥在操自己……这岂不是对大哥的侮辱!叶茗欢不愿接受,在颠簸中断断续续地拒绝着,也不知是说错了哪一句,惹恼了男人,他陡然将guī_tóu顶上少年的阳心,恶劣地碾磨起来。
“不要么?”
“你这副被男人滋养得淫浪风骚的身子,是个明眼人儿都能看出来,你当你大哥还懵懂不知呢?”男人一把扯开他半散的前襟,如一头盛怒的野兽,尖锐的犬齿啮咬上叶茗欢细嫩的脖颈肤肉,“想瞒,想藏?你藏得干净么,一身都是我的痕迹,你大哥怕是早发现了,你已是个被男人操熟了的浪蹄子。”
“不是……不是——啊嗯!”叶茗欢一面反驳着,一面却不由自主地回想前日在马车上,恬不知耻的做的那个梦……
若非被男人操透了,操得身子食髓知味,他怎会如此yín_jiàn地觊觎大哥的身体,在梦中还幻想着把大哥的ròu_bàng吞进口中来回舔舐,恨不得将它纳入穴内,与大哥灵肉相合,永远不分开……
“唔……不、嗯!……”
正捣干着的蜜肉愈发动情起来,纠缠住自己的分身,男人知他定是靠幻想自己的兄长,渐渐得了趣味。
于是愈加毫不留情地奋力攻伐,恣意蹂躏,沉甸甸的囊袋将会阴拍打得一片通红,髋骨撞击肉臀,阵阵白花花的肉浪晃着男人的眼,令他血脉贲张,chōu_chā一记猛过一记,将少年干得只会声声哀叫,身子无助乱摇。
无法合拢的小嘴溢出口涎,黏糊糊的涎水拉长坠落,又弹回,淫靡地缀在少年的下巴上,忽而被男人伸舌卷走。
“别……别、了……我啊啊……啊嗯……我受不住……啊……”
男人置若罔闻,动作一刻不停,几乎把他的sāo_xué捣了个稀烂。好像那根物什能顶穿肠道,直直顶到他的心脏似的,痛苦而又甘美,带来窒息一般的酣欢。
“啊啊啊啊……啊——”
“不要了!啊!要出来了……嗯唔……别——”
本是清澈软糯的少年音,此刻因情欲蒸腾,染上了魅惑的音调,尾音拔高,仿若女人一样的尖细叫声勾得人心魂激荡。
旋即身子一挣,叶茗欢很快就被操得狼狈地泄了身,如才刚从水里出来,连衣服带全身都湿得透透的。
他尚在高潮失神间,男人却横抱起他软绵绵的身子,旋即腾空而起,暂在一处屋顶落了脚。
“你……你做什么啊!”体内的东西还未拔出,男人竟带着他飞过几处人家,骇得叶茗欢连连惊叫。
而男人被他缩紧的穴绞得异常舒爽,于是不免又开始使坏,随着他足尖一点,从房檐上跃起,含住自己的嫩穴也忽地痉挛起来,“——别紧张,你快咬断我了。”
倘或真能咬断,倒还好了,落得干净!叶茗欢恨得牙根痒痒:“你要去哪儿,还没玩够么!”
“送你回客栈。”他道,“天色已晚,再寻不着你,你大哥该着急了。”
“那你、你还不赶紧拔出去……”
男人轻声一笑,附于他耳边,声嗓低沉且下流:“我可要把精水都灌进你肚子里……让你含着我的东西,去见你大哥才好。”
【无责任番外一·扬州之行完】
番外二·玉如意(异物y)
正值初秋时节,海棠花谢,榈庭落叶,院角栽的几株银杏树抽长,杏叶翻黄。此时暖阳和着秋风飒爽,在庭院里歇个觉最是舒服不过。
叶茗欢歪在竹椅上,树影斑驳投射在他侧脸,扰得他从浅眠中苏醒,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翻身动作间,竹椅发出一阵“吱呀”轻响。
“踏雪……”
叶茗欢下意识唤了一声,才想起先前踏雪被顾擎遣人支走了,寻梅也带着雪貂去后花园转悠了,还未回来。
又一连喊了好几个侍女的名字,却都无人回应,叶茗欢心中不由纳罕,他院子里这许多丫头,一个个都到哪儿去了?
正想起身去斟碗茶来喝。他方睡醒,总是口干舌燥的,素日早有踏雪、寻梅贴心地在边上备好了茶水,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偌大一个香梅院,如今半个人影也没。
叶茗欢不满地咕哝着,甫一抬眼,冷不丁对上一双深邃的眼,骇得他一激灵,“哇……大哥,你差点儿没吓死我!”
原来是顾擎正端着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