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止这一桩,而在于她洗澡的时间实在是越来越长。长到在床上等她的我都觉出了异常。作为先洗澡的人,我本可以很悠闲地干自己的事,只是到了我觉得可以一起干点事的时候,她还没有出来,我便有点急切了。到她出来,她说很晚了要睡了的时候,我便是生气了。很多个晚上,我只好这么气呼呼地睡了。
虽然不确定,但我本就是有心改变的,所以一天晚上,我准备了kjm,很专心地等她。一门心思等一个人,并不是一种明智的行为。听着那哗哗直流、仿佛永远也不会停下的水声,我的内心便变得越来越焦躁不安。我不知道自己在不安什么,是水声吗,还是接下去会发生的事,嘴唇与她那里触碰的感受,抑或只要是未知,就不管怎样也要感到不安,抑或只要面对的是她,就一直有不安、今生今世也不可能散去。
我下床,去敲浴室的门,被水声淹没。
“你是有多脏,要洗这么久!”我脱口而出。水声戛然而止。我捂住嘴巴,气得想打自己,就是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一阵阵恐慌把之前的不安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