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世界上总有一些人就是喜欢自找麻烦,蒯瑜没找他们麻烦,反而来找蒯瑜的麻烦。⊙,
“这里是社稷学院,你们凭什么封路?”
“就是,月社学院也太不讲道理了,反客为主!”
“竟然敢圈地为主,还讲不讲道理了?”
社稷学院的学员们义愤填膺,一个个面红脖子粗,显然被气的不轻,还有几个鼻青脸肿,嘴角挂着血迹,应该是动了手,却没有打赢。
台阶上,五六个月社学院的学院,趾高气昂,轻蔑而又鄙夷地看着眼前的社稷学院,这样的水平也跟他们一样并称九部,简直就是丢人现眼。
“李锐学长在这里办事,是给你们社稷学院面子,不要不知好歹,一群废物,在这里叽叽喳喳,没实力就赶紧滚!”一位眼睛微眯斜长的月社学院学员居高临下冷笑道。
“你们太嚣张了,这可是我们社稷学院的地盘。”眼睛肿的像是烂桃子一样的社稷学员气道。
“那又如何?我们在这里修炼,是你们学院领导同意的。”月社学员挺胸道。
“长老只是同意你们查阅文献资料,没有让你们封门,不让社稷学员进入……”另一位社稷学员怒道。
“呵呵,李锐学长何等身份,在这里阅文静修,不能被打扰,自然不能让那些实力渣渣又不自知的废物进去吵闹……”那位眼睛微眯斜长的月社学员倨傲地道。
“你们……还讲不讲道理了?”一位社稷学员气急。
“道理?哈哈,讲道理?”所有月社学员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笑话,都轻蔑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眼睛微眯斜长的月社学员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怜悯,俯视着社稷学员们,讥诮地道:“一群可怜愚蠢天真的废物,真不知道社稷讲师都教你们什么,一个比一个天真。记住,只有实力对等的双方,才会讲道理,你们实在是太弱了,你见过神龙和蝼蚁讲过道理吗?”
社稷学员们气的浑身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月社学院位于社稷府最为富庶的中心地带城市,实力雄厚,底蕴深不可测,在社稷府十大学院之中,排名要比社稷学院高出太多,月社学员大都出身名门,实力强悍,平均水准比社稷学员强,这是事实。
今年这一届九部大比,原本社稷学院自信满满,而且还有主场之利,可这几天下来,所有社稷学员几乎被提前到的另外三部给虐得体无完肤,更别说后来排名第一春秋学院。
特别是月社学院,九部排名第二,每次切磋都是以碾压的姿态横扫社稷学院。这种强势姿态深深地刺痛了社稷学员的心。
随着社稷学院被完全打趴下,月社学员在社稷学院越来越孤傲,甚至公然藐视社稷学员。
这几日两院学员之中已经有了大大小小的摩擦,在双方讲师的控制之下,勉强没有爆大冲突,但彼此之间的隔阂和敌视,却更深了。
今天强占公众区域列为他们修炼场地,只是这些天众多摩擦积累的一个小小爆而已。
之前的交手中,社稷学员明显落了下风。
双方对峙,社稷学员们又气又怒,却技不如人,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一位社稷学员无意中朝后瞥了一眼,突然眼睛一亮,神色激动了起来。
他拉了拉身边的同伴,指向后面。
“拉我干什么,你……咦?那是……天君白瑜?”同伴本来还有点儿不耐烦,但扭头一看之下,顿时意识到了什么,也兴奋了起来。
天君白瑜是因为蒯瑜的强大实力而命名,天下盟当之无愧的君王,所以才称呼为天君,而且边进旭也公开表示愿服从白瑜为主,天君之名也就这样定下来。
“白瑜来了。”
“他这是要的吗?”
“应该是,要知道天君除了必修课外,其他时间基本都,这里的必经之路。”
“那岂不是说……嘿嘿,天君可是连天飞虎学长手下全身而退的人物,这下子月社学院的这几个家伙,要倒霉了!”
社稷学员们看着蒯瑜一路走过来,顿时都兴奋了起来,窃窃私语,带着期盼的目光,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有人想要和蒯瑜打个招呼,但抬起手却没有说出话,一是从来都和蒯瑜不熟,二是心存敬畏。
蒯瑜注意到了这一切。
他向社稷学员们点点头,没有说话,继续大门走去。
但只是一个点头的动作,却已经让那几个招手的社稷学员受宠若惊了,在这一瞬间,他们突然觉得,传闻中冷酷无的天君,似乎并不是一个不通理的人嘛。
一步一步。
蒯瑜踏着台阶,一步一步走上去。
几个月社学员面色都变了变。
这个社稷学员沉默中带着的气势,让他们几个感觉到了一丝丝不妙和压力,其中一人看了看同伴,然后点点头,猛地踏出一步,一拳轰出。
拳风激荡!
“此路不通!”他大喝,拳如巨锤,出气爆之声,轰响蒯瑜的胸口中宫要害部位。
蒯瑜没有说话。
他甚至都没有躲避。
胸口就这么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之下,迎上了那惶惶如携带风雷之势的拳头,毫无花哨地撞击在一起。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
月社学员们脸上露出了笑容。
社稷学员们大惊失色。
但是下一瞬间,就看蒯瑜再迈出一步,那出拳的月社学员,却惨叫一声,身体颤抖着倒飞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