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有事的,她一直都很坚强不是吗?”
“可是这次已经轮不到勇敢就能解决问题了,你不懂吗,袁恒?”周莉把头埋进袁恒的怀里,放声哭了起来,袁恒也不管旁人怎么看,只是抱住这个哭的颤抖的女人。
“你看,有时不能怪袁初不告诉我们,因为我们也不够坚强,她也没有不足以去支撑带着病痛然后去安慰我们的坚强。”
“嗯?”听到袁恒的话,周莉也不哭了,抬起头看着袁恒。
“你看,我们是她的父母,却在这里哭了,那你让她怎么有办法告诉我们她现在到底有多难受,我也生气,她瞒着我们,但是在飞机上的时候,我想,我们知道了对她来说是个安慰还是个负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