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身边,好不好?”
在时隔三年后,再度吻住她时,他心跳如擂鼓,终于确定并肯定了自己的心意。
他放不下面前这个女人,他一直一直地深爱着她,只是在过去,他不肯承认这个事实,也不敢承认,自己早背叛了心中那段青涩的年少记忆。
他一直以为谢雅芷是他的心魔,可蓦然回首,这个曾被他视为无足轻重的替身的女人,才是他真正的心魔。
他的眼底,渐渐弥漫起一层充血形成的蛛网状的血丝,使得他投向她的两道灼热视线里,多了几分戚戚和疲色。
“回到你身边?”萧姝扬了扬眉,忽地拔高了尾音。
她到桌边,兀自倒了小半杯酒,在他的注目下,嫣然一笑。
然后扬起手臂,将酒液全泼在了地上。
深红的液体朝着四面八方散去,不知为何,刺痛了他的眼。
“你若能让地上的酒,一滴不少地回到酒杯中,我便答应你,回到你身边。”她放下酒杯,不紧不慢地说着,眼底的讽色愈发分明。
覆水难收!覆水难收!
这无疑是对傅成瑀的一场凌迟。
他面上最后一丝期翼,终于也黯淡了下去。
萧姝嗤笑一声,再不看他,拿起手包,罩上了外套,径直出了房间。
滴!支线任务完成度上升40。
“干得漂亮!”小仓鼠激动地拍着小爪子,喜滋滋地说。
“所以呢?438,支线任务到底是什么?”萧姝面无表情地问。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每次支线任务是保密状态时,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将nuè_liàn情深演绎到极致!”小仓鼠答道。
“压根不用演,虐渣我最在行。不过,那不是和主线任务矛盾了?”萧姝诧异地挑了挑眉。
“不矛盾,过程要尽量虐,但结局要he。你知道的,现在读者都不怎么喜欢be。”小仓鼠循循善诱地提醒道。
萧姝意味深长地盯了它一眼,笑笑没说话。
一出电梯,何斐然立刻光着一只脚,冲过来扶住了她的肩
“老婆...你没事吧?我表哥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他急得像只红了眼的兔子,声线也在隐隐颤栗。
“没事,他打不过我。”萧姝轻描淡写地说道。
何斐然心口一跳,支支吾吾地问:“那你有没有把他...”
萧姝比划了下腹下,一脸坦然的无辜神色,“大概这里,也许会有点问题吧!”
何斐然瞠目结舌,不敢再说话了。
那最深的痛苦,最终留在了台风登陆的那个雨夜。
三天后,傅氏官方微博宣布:总裁傅成瑀和前知名设计师谢雅芷分手。
同日,傅成瑀搬进了城南燕筑,一个人住在那里。
燕筑里萧姝的东西早被清理过一次了,这回的二次清理,勉强装满了一小盒子。
几张泛黄的线稿,几个拇指大的玩偶,几片裁剪过后的碎布,傅成瑀都留了下来,不准其他人碰,每晚睡前都要拿出来看看。
许多次司机去接他时,看见他蹲在已经枯黄的忍冬藤前,指尖夹着一片碎叶,许久都不开口说话。
他变得越发的沉默少语。
半个月后,傅成瑀飞去萧姝曾经待过近三年的那座城市。
他甚至找到了她曾经住过的一室一厅的老房子。
从外面看很破败,进了屋,生了锈的老式的窗,陈旧得褪色的地板,简单至极的摆设,尽收他眼底。
和城南燕筑的条件比起来,天上地下。
他在屋里转了一圈后,目光沉郁了下来,房东在门口瞅着,不安地嘀咕道:“我早说了,这屋子是再不出租的。”
手底下果断塞了一叠钱,那房东立时喜笑颜开地说:“这上一个租客,姑娘实在是个有福的,她当时来租房子的时候,一个人挺着大肚子,附近其他房东都不愿意租给她,我看她可怜,长得又本分,最后就答应了。结果没两年她就时来运转,有个又高又帅的男的经常来看她,那男的好像姓何,对她前头那个儿子特别好,我听说那男的还挺有钱的,家里开着房地产公司...”
傅成瑀深锁着的眉头,被一只无形的手逐一抚平,他紧紧盯着对面说得忘了形的房东,哑着嗓子缓缓问: “你是说,那孩子不是姓何的?”
房东以为他不信,一拍大腿,信誓旦旦地说道:“嗨,这楼上楼下三年,我还能不清楚吗?那姑娘搬进来一年多,才认识那姓何的呢!”
傅成瑀闭了闭目,再睁眼时,眸底闪烁着奇异的亮彩,他飞快出了屋,沉声吩咐着秘书。
“你去给我办一件事。”
那和他一模一样的灰蓝色眼瞳,高深的鼻梁,微翘的唇形,乍看是像何斐然,可若再细细瞧上几眼,却是更像他的!
一头亢奋至极的猛兽缓缓苏醒,似乎下一秒就会挣脱出他的胸腔。
这样无法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