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景必果把儿子抱起来,无奈道:
“太上教主,不是我不行您,可是你每回来怎么都把沙沙弄哭?”
小名沙沙的小孩搂着景必果的脖子,在景必果看不见的角度,他脸上挂着还没拭去的泪珠贼嘻嘻地对沈筱威笑。
沈筱威那个气啊,怒道:
“果然是梁劲那小子的种,和他爹一样讨人厌!我才不稀罕!”
沈筱威说着就怒气冲冲出去了,景必果无语地看着沈筱威的背影,好像沈筱威上次,上上次被沙沙气得转身就走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过不多久还不是又从总教巴巴赶来看小祖宗。
沈筱威一走,沙沙就从景必果身上下来,学着沈筱威一脸臭屁地说:
“我也不稀罕他!”
景必果哭笑不得,他继续练字,由着沙沙在书房里胡闹,沙沙东摸西摸,无奈此处不是书籍字画就是文房四宝实在没一件能让一个两三岁岁的小孩感兴趣的,沙沙看见景必果腰间一直佩戴的锦囊很是好看,就去扯,景必果低头看见沙沙作怪的小手,无奈地把儿子抱起来,揉着他一脑袋卷毛说道:
“这个不能给你的。”
沙沙看着那锦囊绣工好看,就抓在手里不肯放,一双墨蓝的眼眸眼巴巴地瞅着景必果,景必果看着沙沙的脸,忍不住在沙沙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
“好罢。”
他说着打开锦囊,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把锦囊交给沙沙道:
“拿去玩儿吧。”
沙沙看见景必果从锦囊里取出一团黑黑的头发,显然没有锦囊有趣,他喜滋滋道:
“谢谢爹爹!”
于是举着锦囊高高兴兴地出去玩了。
景必果把那一团头发捏在手里,细细摩挲,他对着那团头发发了一会儿呆,这才取了张白纸将头发细细包好揣入怀中,心里寻思着下回要弄个素净些的口袋来包装,免得又被沙沙那小鬼看上。
沙沙大名梁沙,对外称是梁劲和不明女子生的孩子,虽然黑莲教许多人都对那不明身份的女子感到好奇,不过看到沙沙的长相没有人敢说沙沙不是梁劲的后代,因为这父子俩太像了,尤其是那卷毛和眼瞳的眼色,不过大家都说景必果取得名字很怪,景必果被问及为什么给梁劲的儿子取名为沙,他都笑而不语,眉宇间却始终带着忧郁的神色。
这时释源走进来,对景必果恭敬道:
“宫主,朝廷的驻军入城了,他们的将军想见见您。”
景必果点头道:
“是该见一见的,约个时间吧。”
翌日,镇西大将军专程去白莲宫上门拜访景必果,侍从将大将军引到花厅,那大将军一进花厅就对着景必果叫了一声:
“必果师父!”
景必果一怔,再看那人眉眼居然很是熟悉,景必果惊喜道:
“萧敖!”
镇西大将军大喜道:
“你还记得我!”
景必果打量他,之见当年的纨绔子弟居然已经成了气势凌人的大将军,景必果道:
“快坐下说罢,没想到你居然成了大将军。”
萧敖得意地对着头顶一抱拳道:
“那还是多亏了皇上提拔。”
他又感激地看向景必果,说:
“若不是你当年教我几招功夫,我真不知道人外有人的道理,可惜当年你和同伴突然失踪,也不知去了何处。我打听到白莲宫的宫主居然和教过我功夫的必果师父同名同姓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呢!”
景必果摆手道:
“真是过奖了,当年有事突然离去居然连一套拳法都没教全,我实在是有愧啊!”
两人客套一番,厅中气氛立刻热络起来,萧敖说:
“皇上此处派我前来是得到潜伏西戎的探子来报,西戎大举来犯,如今已经驻扎在离水门城八十里处,水门城是极西之地,几乎与西戎接壤,届时也将会是战争的前线。”
景必果皱眉道:
“水门城的确多次遭受过西戎人的骚扰,只怕战事一起,最苦的还是一方百姓!”
萧敖点头道:
“不错,我的意思正是想着白莲宫在此处积威已久,若是能协助我军一抵御外敌自然是最好的!”
景必果道:
“天朝的事情,自然也要算上我们武林中人一份,你放心,我白莲宫连带黑莲教都乐意助朝廷军一臂之力。”
萧敖此行不费吹灰之力就达到目的,他也极为欢喜,道:
“朝中有规定不能与武林人私交,届时也不用各位武林好汉上战场,只有白莲宫能帮我规劝水门城的老弱尽快撤离,壮丁能够参军就更好了!”
景必果点头同意,两人犹商谈一些事宜,回院子里的时候就看见沈筱威和沙沙一块儿玩得起劲。
沈筱威在给沙沙表演刀片射苍蝇的绝技,景必果无奈地走过去抱起沙沙,埋怨沈筱威道:
“太上教主,您又和沙沙玩兵器,万一把沙沙弄伤了怎么得了。”
沈筱威拍拍胸脯道:
“徒媳,你放心!本座心里有数的!”
沙沙指着院墙上插着的二三十把薄刃,兴奋道:
“今天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