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被一条大蛇追赶,他逃了许久,还是被蛇缠着,那蛇绕得死紧,景必果险些喘不过气,他浑身一颤惊醒过来,就发觉自己好好躺在床上,而梁劲正压在自己身上作乱。
景必果迷迷糊糊道:
“梁劲,别闹!”
梁劲用舌头撬开景必果的牙关,扫过对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末了,才说道:
“必果!天亮了!”
景必果费劲地睁眼往窗户上看去,果然看见有光线透过窗纸照进来,可景必果平时就起得晚,这时辰离景必果起床还有起码一个时辰的时间。
景必果嘟囔道:
“还早呢!你再让我睡一会儿。”
梁劲却不依景必果,他扯开景必果的衣襟乱啃一通,景必果被他闹得心烦,口气略重地叫道:
“梁劲!”
梁劲大狗似的在景必果身上到处蹭,有些兴奋地说:
“必果,我想干你前头的xiǎo_xué。”
景必果困得要命,也没听清对方再说什么就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梁劲立刻从大狗变成了sè_láng,他扯开景必果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然后用两根手指探入景必果的花穴夹着棉条从景必果的花穴里扯出来,景必果“哼”了一声,他无意识地扭动一下身体,突然变得空虚的花穴自己收缩了一下,吐出少许混合着药香的液体。
梁劲拨开肥厚殷红的花瓣,而后缓缓用晨勃的yīn_jīng贯穿景必果的花穴。
梁劲进入的小心翼翼,他小心地打量景必果的脸色,发现景必果迷迷糊糊的没有露出之前那样痛苦的神色,他这才渐渐放开动作,在景必果紧致的花穴里猛烈chōu_chā起来。
“嗯……”
景必果再不醒来也是不可能的了,他清醒过来发现梁劲正在自己身体里驰骋,他想起昨晚应该是最后一次用棉条,今天的确可以用花穴承欢,可是梁劲怎么天还没亮就想着弄自己,他不用睡觉么?
景必果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你怎么那么着急?”
梁劲说:
“我要出去一趟,过几日才能回来,我若不急,就吃不着等了三日的必果了。”
景必果迎合着梁劲的动作,一边郁闷道:
“你这样说,就好像我是树上结的果子似的。”
梁劲调笑道:
“必果熟了自然要由我来采撷啊。”
他说着撤出景必果的身子,景必果正被弄得舒服,梁劲突然拔出巨物让他感到一阵空虚,本来舒服地眯起的一双凤眼含着水光望向梁劲,梁劲没再自己湿哒哒的硬挺上看到血丝,确定景必果果然没有受伤后,暗道那方子果然有用,他刚想再次撞进景必果的花穴,看见景必果这样的撩人模样,梁劲突然恶从心起,他突然起身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
“好困好困,待会儿还要出门,我先睡一会儿。”
景必果疑惑地看见梁劲突然支着大鸟躺倒,对方明明刚刚还在兴头上,怎么说躺就躺了?
景必果有些不满地推推假寐的梁劲,道:
“梁劲!”
梁劲睁开一只眼,顽皮地对景必果眨了眨,说:
“必果,想要就自己坐上来动。”
景必果大窘,说道:
“别闹!”
梁劲抬手拉坐到自己身上,双手爱抚着景必果的身体用勾引的语气说道:
“必果,你把腿分开些我进不来。”
景必果坐到梁劲胯部的时候,梁劲下面撑起的yáng_jù正好抵在景必果的花穴处磨蹭着,景必果一手撑在梁劲的肩头保持平衡,他稍微跪坐起来一些,一手伸到下面扶住梁劲的巨物,然后塞入自己柔软紧致的yīn_dào。
“唔……”
梁劲和景必果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两人的身体就好像是经过过上天设计一样,完美地契合,景必果只觉得花穴被梁劲的男根侵占得不留一丝缝隙,他双手扶在梁劲结实的肩膀上开始缓缓摆动腰肢。
梁劲拍打一下景必果的臀肉,道:
“再快些。”
梁劲一边说着一边埋首在景必果的锁骨胸口啃来啃去,留下一点点的红印。
梁劲的东西太大,景必果的腿根有些发软,他艰难地动了十几下以后趴在梁劲的肩头喘息道:
“不成了。”
梁劲在景必果皱起的眉间亲吻一下,道:
“我帮你。”
他说着就托住景必果的腰,带着他的身躯上下动起来,他的动作幅度很大,景必果被迫上下颠簸起来,他感觉每一次重重坐下都好像要把梁劲那孽根坐断似的,于是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摆动身体,迎接那硬柱的入侵。
梁劲感到景必果在自己身上格外热情,于是速度更加快起来,景必果一下下地被梁劲撞击,梁劲yáng_jù根部硬硬的毛发一下下扎在景必果被撑到极限的殷艳红穴口上,景必果感觉梁劲整个人都好像要撞进自己狭小的雌穴一样,他的身体不断上下颠着,虽不丰满却柔软的胸脯上下颤动着,两颗被梁劲弄得充血挺立的茱萸随着主人的动作就好像经历狂风暴雨了一样弹跳摇晃。
景必果呻吟着发出一声声惊叫:
“梁劲!不行了……好深,不要……啊!戳到最里面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