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依旧敞开着,露出两颗挺立的殷红rǔ_jiān,梁劲的喉头不动声色地滚动一下,他藏在浓黑睫毛下的的墨蓝眼珠已经被yù_wàng撩拨得近乎成了黑色。
梁劲怕自己再再这屋里待着会忍不住再伤到景必果,于是干咳了一声,道:
“我出去走走,你先睡吧。”
他说着不等景必果的回答,匆匆推开屋门出去了。
梁劲这一出门到天亮都没回来,他接下来几日也夜夜宿在客房里,不和景必果共寝。
黑莲教众人私下里悄悄传教主新婚第二夜开始就没和景公子睡一屋,有人猜测会不会是景公子失了教主的宠爱,可是看两人白日里形影不离的样子,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众下人纳闷,景必果心里对于梁劲也颇为过意不去,他知道梁劲是怕又伤了他所以才每晚去客房睡,可是梁劲现在说什么都是白莲宫的主人,不睡主卧却睡客房也说不过去。
又过了两日,景必果的伤已经完全愈合,他在和梁劲用晚饭的时候好几次暗示梁劲留在主屋过夜,梁劲都好像没发现他的暗示一样,吃完饭就打算离开。
景必果一着急,直接说道:
“梁劲!你今晚别睡客房了!”
梁劲挑眉,说:
“我睡主卧可忍不住不碰你。”
景必果一闭眼,破罐子破摔道:
“你想怎样都随你的。”
梁劲却摇头,叹气道:
“不成不成,就算你不在意,可我怕伤了你啊!”
景必果眨眨眼,好看的眉毛蹙起来,他也清楚自己的器官比女人狭窄,梁劲的器物又那么大,交合的时候自己很可能会受伤。
梁劲看景必果一副沮丧的模样,于是他坐到椅子上,然后把景必果拉坐在自己腿上,搂着景必果的腰,说:
“必果,只要能和你在一块儿,就算不能碰你我也无所谓。”
景必果被梁劲的甜言蜜语说得心里火热,没想到一向好色成性的梁劲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景必果更不忍梁劲为了自己做这样的牺牲,他犹豫了一下,说:
“梁劲,我听说男人和男人也可以行房,要不……”
梁劲眼睛一亮,说:
“必果,你真的乐意么?”
景必果被他看得心里发虚,隐隐好像有被人算计的感觉,他想了想还是说:
“你要是不嫌脏的话我是不反对的。”
梁劲眼中在景必果看不见的角度闪过算计得逞的愉悦神情,他抱起景必果就往床上走走,景必果挣扎道:
“你怎么这么猴急!起码让我……让我洗一洗……”
梁劲不太情愿地松开景必果,景必果叫来下人去准备了温泉水,这才和梁劲移步去了热汤院。
待得挥退了侍女,景必果脱了衣服和梁劲下到水池里,水池里雾气氤氲,热气萦绕,景必果身体懒洋洋的,心里却有些紧张,他草草地洗了身体,等到要洗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的时候还是不知该如何下手。
梁劲见景必果为难,于是亲亲他的脸颊道:
“我来吧!”
景必果顺从地趴到池沿上,梁劲的手摸到他的臀隙里,他先试探着插入了一个指节,问景必果:
“难受么?”
景必果摇摇头,皱眉说:
“还好。”
他没感觉到疼,也没感受到被插花穴时候的快感,只是感到一阵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觉。
梁劲缓缓把手指送入景必果的身体,景必果一向爱洁,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心甘情愿地让别人触碰这种地方,他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却无法消除心里的羞耻感觉。
梁劲插在景必果菊穴里的手指动了动,就有水流从空隙涌入景必果的身体里,梁劲又试着插入一根手指,缓缓地扩张,引导水流冲洗景必果的菊穴。
景必果感受到水流肆无忌惮进出自己身体的感觉,这给他一种shī_jìn了的错觉,他甚至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温泉水,确认池水依旧清澈这才松了口气。
待得梁劲送入第三根手指,景必果感到有些疼痛,他不适地动了下身体,问梁劲道:
“可以了么?”
梁劲触摸着景必果紧致柔软的肠壁,尽量地激发其柔韧性,感觉差不多了,这才在景必果的臀肉上亲了一下,说:
“差不多了。”
他说着从一旁的池沿上取来早就准备好的药油抹在自己的硬挺之上,然后抵住景必果的后穴,借着药油的润滑往里送。
“唔……”
景必果被迫抬高臀部趴跪在池边感受着梁劲一点点地进入自己,他又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了梁劲的巨大,他感觉身体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却咬着嘴唇不肯发出痛叫。
梁劲好不容易完全进入了景必果的身体,他拨开黏在景必果背上的湿发,他感觉到景必果有些发抖,所以有些不安地问道:
“很疼么?”
景必果喘息着摇头:
“好些了,你动吧。”
梁劲闻言将深埋景必果身体内的ròu_bàng拔出一些,又顶入。就算以前有过不少情人,梁劲还是第一次用阳物进入后庭这种地方,他只觉得自己被火热紧致包裹住,尤其是菊穴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