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夫。”
景必果却对侍女道:
“不用叫大夫,你先出去吧。”
☆、第十章
侍女没听见梁劲反对,于是应了一声先退下了。
景必果对上梁劲询问的眼神,蹙起眉头说:
“怕是来……癸水了……”
梁劲掀开被子,果然看见景必果的裤子红了一小块。梁劲知道女人每个月都会有三四日无法行房,却还是第一次见到癸水,他擦去景必果额上的冷汗,有些无措地问景必果:
“疼得厉害么?”
景必果感到下腹一阵阵疼痛袭来,就好像被人用小刀在肚子里翻绞一样,他颤抖着说:
“你去那边柜子最底下一格把里边的布包给我取来,再给我拿条干净裤子。”
梁劲依言下床,迅速地把景必果要的东西找出来交给景必果,景必果勉强坐起身打开布包取出一条棉布做的月事带垫在身下,又换了干净裤子,又把脏裤子交给梁劲嘱咐道:
“拿去烧了。”
梁劲依言做了,回到屋里躺上床搂着景必果,问景必果:
“每次都疼得那么厉害吗?”
景必果摇头道:
“之前有内力护体还好些的。”
梁劲闻言,想起景必果是因为自己才失了大半内力,他内疚起来,说:
“都怪我。”
他说着将手贴在景必果的小腹上轻轻揉搓,一边缓缓输入内力。景必果立刻感觉到肚子上暖融融的,腹中的寒痛渐渐消除下去,他的嘴唇上也恢复一些血色,勉强笑道:
“没想到你这个堂堂黑莲教的教主有一日会用内力来做这种事。”
梁劲道:
“若是连你的痛苦都消减不了,我还要它作甚。”
梁劲摸了一下景必果的脉,景必果的内功果然没有恢复一点,梁劲问景必果:
“你现在还能练功么?”
景必果说:
“三门功怕是不行,好在我还有白莲宫祖传的武功心法。”
梁劲蹙眉说:
“不成,我刚刚摸你脉门发现你体内两股真气,一股阳刚的估计就是安禅师父传授的三门功。还有一股阴气极重,我没有猜错的话就是白莲宫的心法。对不对?”
景必果点头道:
“没错。”
梁劲劝说:
“必果,你再修炼白莲宫的武功心法只会加重体内的寒气,以后来癸水恐怕很不好受!”
景必果心里也清楚这一点,梁劲见他露出难过的神色,于是搂住景必果的肩膀说:
“必果,你别担心,以后还要我呢,我不会让你不好受的。”
梁劲果然说到做到,第二日就去让人去找滋阴的方子,逼着景必果又是灌汤又是药浴,还让人制了一种外边用羊肠包裹的棉条,浸泡在特质的药水里。
在晚上临睡前,景必果看见侍女端了个小盆进来,有些奇怪地问景必果:
“这是什么东西?”
梁劲挥退侍女,然后让景必果躺平,他轻轻景必果的嘴唇,说道:
“你那xiǎo_xué太紧,我怕硬是用外力扩张不但会伤到你,以后还容易松弛,所以特意让人找来药物扩张的法子,必果,你把腿张开,大夫说只要把羊肠在下面放三夜,以后云雨的时候就不会疼了。”
景必果有些不好意思地任由梁劲解开自己的裤带,说:
“这样真的能行么?”
梁劲在景必果光裸的大腿内侧掐了一把,说:
“你男人说的话都不相信么?”
景必果被掐得身体一颤,身体泛出粉红的颜色。他自从新婚第二日被弄伤以后,梁劲一直没有和他亲热的时候再用到过雌穴,他就像是一只野兽幼崽,一旦舔舐过诱人的血腥哪里还会再甘于品尝平淡的奶水。
他听了梁劲的话,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腿,由着梁劲把那三根手指头粗的棉条推入到自己的花穴里。
“嗯……”
景必果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呻吟,他感觉到下体被凉凉的东西入侵了,他的花穴已经完全把羊肠包裹的棉条吞进去了,花穴的穴口再次闭合,就好像里面什么都没有一样。
梁劲忍不住在景必果的花核揉了两把,道:
“必果的sāo_xué真是贪心。”
景必果难耐地动了下身体,问梁劲道:
“真的要在里面放一晚上么?难受……”
身体里多了一样异物,虽然不疼但是总感觉怪怪的。
梁劲脱了景必果的上衣,在景必果的乳首上舔咬,一边摸出一个特制的半透明羊肠套子,梁劲露出得意的笑容道:
“我知道你走后路嫌脏,所以特意让人做了这个。”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套子套在自己的阳物上,羊肠套子好像用极细的丝线缝制过,加之羊肠本身的韧性,居然正正好好不留一丝缝隙地包裹住梁劲怒张的yīn_jīng。
梁劲用手指在景必果后穴开拓一番,又给自己裹着套子的下体抹上润滑,确认羊肠套子不会在外力作用下轻易脱落以后,这才用guī_tóu撑开景必果菊穴的一圈褶皱,扶着yáng_jù挺入景必果的后穴。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