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囊,两人喝了水,用用帕子沾水擦了下脸,梁劲拍拍景必果的背,道:
“这风一时半会儿不会停,你若倦了就睡一会儿。”
景必果点头,道:
“你也睡一会儿吧。”
两人都闭眼,但是在这狂风肆虐的环境里,两人都没有睡意,景必果睁眼就看见梁劲一双墨蓝的眼眸正望着自己,景必果心里砰砰地跳起来,避开梁劲的目光道:
“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梁劲猛地吻住景必果的嘴唇,他将舌头探入景必果的口腔,猛烈地索取着,景必果被亲得气喘连连,也不知亲了多久,到后来他感到嘴里品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梁劲这才松开景必果,像是爱抚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将手覆上景必果的脸,对他说:
“我真的以为失去你了。”
景必果想要按捺下心底的情动,梁劲却将刚才罩在景必果头上的外袍铺在沙地上,然后将景必果放倒在上面。
景必果知道梁劲要做什么,他有些期待又因为场合不合时宜有些紧张,他扯住梁劲的袖子,期期艾艾道:
“你那些属下……”
梁劲道:
“风这么大他们看不见的。”
他说着解开景必果的衣衫,大手在景必果的胸口胡乱揉捏起来,景必果感到裸露在空气中的胸脯不时被风刮过,给他一种非同一般的体会,梁劲俯首在景必果胸口亲吻啃咬,景必果难耐地挺胸迎合梁劲的嘴唇和舌头,梁劲轻笑一声,说道:
“这么想要么?”
景必果用手抚摸梁劲一脑袋的乱毛,他感到在这样的狂风里,他急需一场激烈的性事才能消解心中挥之不去的烦闷感觉。
梁劲将手伸进景必果的裤子里,他灵活的手指不断搓揉景必果的男根,景必果被弄得兴奋起来,梁劲将他两条腿弯折抬到胸前,然后把景必果的裤腰往下拉一些,大约褪到大腿中部的位置,这样既可以方便梁劲进出景必果的mì_xué,若是就算别人看见两人亲热,有了裤子的阻挡也看不到景必果的私处。
梁劲扶着炙热的硬挺缓缓进入景必果的雌穴,景必果因为羞耻,身子格外敏感,他背上隔着梁劲的外袍被身下的粗糙的沙砾硌得有点疼,不过因为强烈的快感,这些细小的疼痛反而增强了情欲,景必果两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大敞下身任由梁劲入侵,嘴里忍不住泄出细碎的呻吟:
“梁劲……唔……”
梁劲一边快速chōu_chā,一边喘息着说:
“好紧,你放松些。”
景必果不得不将两条张得更开,他的xiǎo_xué因为梁劲的入侵流了不少液体,又因为梁劲的动作在xiǎo_xué穴口一圈打起白色的泡沫。
虽然四周都是呼啸的狂风,景必果还是怕叫出声被别人听见,只能扯过外袍的一角咬在嘴里,他一转眼就看见旁边的大黑马正用一双深情的黑眼睛望着他和梁劲,他羞得不行,连忙扯起衣襟盖住身体,脸红地对梁劲道:
“它在看!”
梁劲只得呼哨一声,黑马问声站起身,嘚嘚地迈着蹄子离开,走到几丈外的一处石壁之下,依旧用一双张着长长睫毛的眼睛瞅着这边。
荒郊野岭的外加一个旁观者,景必果的前端因为害羞提前射在梁劲的小腹上,梁劲在景必果身体里换着角度不断戳刺着,不时就碰到景必果的敏感点。
“好快……你慢些……嗯……啊……”
梁劲俯身亲亲景必果的嘴唇,笑道:
“相公弄得你舒不舒坦。”
景必果咬着嘴唇不说话,梁劲又在景必果的下巴上亲一下,假装疑惑地说:
“难道不舒服么,可你下边的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的呀。”
景必果的花穴高潮了四五次,花穴里流出的汁水把身下的袍子都打湿一大片,梁劲这把浓精灌注到景必果身体深处。
两人一番胡闹,景必果完事以后心里就和做过贼似的,也不是他刚才喊的两嗓子会不会有人听见,若是被人听见了,那可就太丢人了!
梁劲从头到尾就连裤子都没脱下来过,他把裤腰一系,立刻又人模狗样,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反观景必果头发衣服都以为情事被弄得乱七八糟的的,他气不打一处来,梁劲连忙帮他扎头发。
只是梁劲平日一般不爱束发,就算束头发也有人伺候,景必果一让梁劲帮自己梳头发就后悔了,梁劲果然给景必果扒拉了几下,弄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揪揪,景必果无语地摸摸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梁劲突然执了自己的一缕头发和景必果的一撮头发合在一起,打了一个结扣。
景必果向梁劲要了小刀片小心翼翼地将两人头发系成的结割下来,用帕子包好收入怀中。
梁劲对着景必果一笑,景必果心头无限柔软,虽然戈壁滩上一片狂风肆虐,但石壁后的这一方小天地却温情无限。
这一阵沙尘暴昏天黑地也不知刮了多久,等四周肆虐的狂风终于渐渐变小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景必果和梁劲这才发现已经不见黑莲教其他人的影子,他们四处找了找,无奈飞沙走石瞬息万变,连一个足印都没有留下。
梁劲与景必果置身于一望无际的沙漠与戈壁之上,景必果有些担忧地握紧梁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