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张胡子要来,道:“先缓两天,封一铲的长辈要来,到时大家议一议,若没有危险,弄了就弄了。不过,山鸡这个人,得想个法子,别让他参与,最后分他一份就行了。”
侯老三诧异地说道:“他是地头蛇,我们要干,他怎能不跟着?”
我笑道:“想要一个人安顿很简单,并非只有打打杀杀,寻个理由让警察关他几天也行。这事,先不急,等人齐了再说。还有,这几天不要动,万一打草惊蛇,以后再弄就麻烦了。”
我放下电话不久,门口“咚咚”有人敲门,我打开门,一伙人抢了进来。我看为首者是亮灯,脸色一沉,道:“亮灯,你有事说事,其他人给我滚出去,不然我不客气了!”
亮灯阴笑一声,道:“你不客气给我看看!”
我一点也不客气,抬脚一脚一个,将他的跟班全都踢了出去,然后一个个揪起来扇耳光,若是求饶的就扔在一边不理,不求饶的没命地揍。直到那七八人全被打个没了心气,我才喝道:“你们几个,给人冲墙站好了,若是敢动弹,五个耳光。若是敢回头,十个耳光。若是敢交头接耳,二十个耳光。如果敢跑,以后家也甭回了,下次见到断腿还是断胳膊,你们自己挑!”
街面上的痞子欺软怕硬,若你软下来,他们就是爷爷,若你比他更狠,他们就是孙子。我守着旁边围观的人,揪着亮灯的耳朵来到门外,道:“亮灯,我刚才不客气了!”
亮灯这时早没了底气,脸上堆着笑,说道:“阳哥息怒,误会误会!”
我一脚踢在亮灯腿弯上,他扑腾一下跪了下来。我揪着他的头发,道:“找我什么事?”
亮灯咬了咬牙,站起来,点头哈腰地说道:“没事,过来问侯一下阳哥。”
我将亮灯一把推倒在地,道:“就你这个熊样,还在道上混?!混个屁!以前他们跟着你混,是看你叔是个官,现在你叔完了,你就是个屁!嗑三个响头,滚!”
亮灯算是被我折腾怕了,正如我刚才说的,他自己也知道叔叔职位难保,没了靠山,自然没人愿跟着他混,现在我把窗户纸捅破了,打又打不过我,犹豫半晌,老老实实嗑了三个响头,连滚带爬一溜烟跑了。
那几个小痞子此时连动也不敢动,我让他们转头他们才转回头来,连正眼也不敢看我。我冷冷说道:“继续跟亮灯混的,磕三个响头,滚!”
小痞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人动弹。我冷哼道:“好,你们去找侯老三,侯老三收留你们,你们就接着混!侯老三不收留你们,你们老老实实过日子吧,就你们这两手,屁都不是!”
欺负这些普通人,其实没有一点成就感,但是人活在世上,不欺负别人可以,但也不能让别人欺负,别人骑到头上拉屎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拼罢!斗罢!输了活该倒霉,赢了扬眉吐气!
跟周围上前劝架的邻居客气几句,我转身回了家。我相信,以后这个家门,是没有痞子敢进了。
我刚坐下,紫衣给我端上一杯热腾腾的热茶,道:“看你那个凶样,估计……很快你的名声就会比侯老三响亮。”
我喝了一口茶,道:“这世道就是这样,我不愿意惹事,想静下心过日子,有人就过来找事。以前,我挂着有工作,有家人,正是因为有顾虑,所以不愿意得罪人。别人见我如此,以为我好欺负。现在我的家人都不在县里,工作都让人压到头了,还有什么好顾虑的?所谓物极必反,赵光上次若是打住,也出不了这些事,欺负人过了头,他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妈的,想弄我,操!再说有你帮我,我害怕什么?”
紫衣笑得很甜蜜,道:“我打架可不行,干点小事很行。不过打架你有超级打手,小小和后火任何一个,都不是好玩的。其实你发火的时候真帅,我好喜欢……”
我打住道:“紫衣,你还是收起来吧,别让我憋不住真收了你,你以后晋不了阶别怨我。”
紫衣湊上前来,媚笑道:“好啊,晋不晋阶不重要……”
我连忙逃开,道:“得,不玩了,受不了……”然后换个话题,道:“赵希之的家还没搬,你去一趟,将他家里人的头发给弄几根来。这生辰八字嘛……你先去吧,我让李卫帮着问问。”
等紫衣走后,我用冷水洗了几把脸,才将紫衣挑起的心火控制住。说真的,自从跟师姐**相对以来,虽然未能真个**,但是也相差不远。紫衣既美又媚,若非我强自控制,说不定真能出事。紫衣现在与师姐一样,功成前是不能破身的,所以我一定要把持住。不过,若是跟她与师姐那样……
我正想入非非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拿起电话一看,原来是毛县长的电话。我忽然想起来,我买手机以后,曾经给毛县长去过手机,不过无人接听。
毛县长听出是我的声音,道:“在地区开了两天会,开会时手机放在车里,刚用手机还不习惯,方才翻了翻手机,见有一个陌生号码,就顺手拨了过来,没想到是你的电话。这边的公司手续办完了,京城公司的人什么时候到?”
师姐这段时间很忙,她先将后火的公司接管过来,接着进行重组,分成两套班子,往里补充了不少人。一套班子由以前的业务为主,还是按照以前的套路弄,以经营钢材为主,不过加上了彩钢瓦这个项目。另一套班子是由原先的财务科长挑头,成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