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你母亲是亲的,但你父亲不是亲的,你的生身之父就是王介元!”
“什么?!怪不得……不对,我母亲怎能是那种人?”毛县长显得很不冷静,神情显得十分复杂。
我听听外面的动静,将手指放在嘴边,道:“仙姐,你能不能小点声。你看过《射雕英雄传》吗?”
毛县长揉了揉额头,有声无力地说道:“看过。”
我接着说道:“你就是里面的杨康,王介元就是杨铁心,你母亲……”
毛县长突然有些控制不住,捂着嘴,不敢让自己哭出声来,良久才平静下来,嗓声有些沙哑,道:“你知道往事吗?”
我将我知道的情况全跟毛县长说了,最后说道:“王师伯是四德家唯一的传人,他现在已经娶妻,还有一个十三岁的女儿,名叫王琼。他曾经去过滨洋,调查了三个月,见你和你母亲过得很好,就回了徐州,不愿打扰你们的生活。现在他担心你现在的父亲知道这件事情,又会折腾出事,所以让我顶着京城公司的名义前来投资,其实所有的资金由他来出。他不希望你知道真相,但是又想经常跟你接触,所以甘愿以雇员的身份来这里……”
毛县长这时已经泣不成声,她忽然站起身来,抹干脸上的眼泪,要开门出去。我一把抱住她,道:“他喝醉了,再说你想让你现在的父亲重新隔开你们两人吗?”
毛县长抱着我,眼泪不断涌出,道:“小阳,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你心里有他,他心里有你,寻常父女之间的感情也不外于是。这件事情,世上知道真相的人不多,你现在的家族中,除了你爸妈,其余人都以为你是你爸妈的亲生女儿。你现在闹腾起来,这边你的亲生父亲将会遭到打压,你们父女以后很难相见,还有你母亲怎么办?你亲生父亲已经结婚,即使他们还有感情,还能走到一起吗?冷静些,以后该尽孝心的时候,多尽孝心,等于孝敬两个父亲,不管以前谁是谁非,毕竟一个是你的生身之父,一个于你有抚养之恩。”
毛县长自控能力很强,但依然好久才冷静下来,回到沙发上坐好,擦干眼泪,道:“小阳说的对,上一辈的恩缘我们不去考虑,我只要尽我的孝心就行。姜涛给我挂电话说起你父母的事情,受了别人的打压,你怎么考虑的?”
我摇头苦笑道:“其实事情的源头在我身上,赵家的孙子看上了我的未婚妻,仗着他父亲是领导,县里有不少人愿意听他忽悠,先将我从人大办公室弄到了民政局办公室。想必前几天听说我与未婚妻定了婚,又让人将我弄到了火葬场。我气愤不过,让出手的那个整风办主任来了个当街裸奔,又让胡乱伸手的县委副书记,在********面前自爆其丑,还将主人卖了。昨天中午发生的事,昨天晚上就报应到我父母身上来了。他们有他们的招,我有我的招,我昨夜作法,拘了赵家三口的人魂,相信他们很快就会低头的。我也不愿伤人性命,凭着道法胡作非为,可是有些时候光忍气吞声也不行!”
毛县长显得很好奇,道:“你如何能让人主动自爆丑行?又如何拘了他们的人魂?”
我笑了笑,道:“我请一位小神上了那人的身,照着我调查的实事说了一遍。至于拘人魂,有了生辰八字和头发之类的东西,做个法偶不就行了?”
毛县长晃了晃头,道:“你们武系的手段的确狠辣,这些事情我都不会。”
我长吁一口气,道:“我也不想害人,人逼到我头上来了,我没有办法只能还击。对了,以后别告诉别人你的生辰八字,胡乱编个就行了。”
毛县长向地面扫了几眼,道:“头发看来也不能随便扔。”
我笑道:“其实也有解法,我担心他们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还做了几个法偶,代替我们家人的真身。若是你信任我,我可以替你做一个,以后这个法子对你是不管用的。”
毛县长摇摇头,道:“我不跟你说我的生辰八字,以免你那天不顺心了,拘我的人魂玩。”说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给你一根我的头发,再跟你说说我的生辰八字,你给我弄一个。”
我拿了她一根头发,又记下她的生辰八字,道:“那我回去了,免得有人说我们两人在这……”
我还没说完,毛县长怀里的抱枕就飞了过来,道:“你个小兔崽子,沾我的便宜……”
我灰溜溜地抱头鼠窜,心里却是乐滋滋的,我知道经过这件事以后,毛县长将会视我为自己人,我也借此与五仕家有了一条有效的联通渠道。
第二天上午,毛县长打来电话,让我和王师伯去一趟她的办公室,商议一下药厂的具体合同。
毛县长的办公室很大,共有三间办公室的面积,外面是两间大办公室,里面一间休息室。
我们来到办公室的时候,里面坐着一位四十五六的男子。毛县长介绍道:“这是你们选址所在地的党委书记,叫胡又栋,以后的具体工作由老胡全面配合你们。听说你们要请人看风水?要尽快。具体合同今天上午就会出来,你们看看,若无异议,就先将合同签了,地址落在何处,你们说了算。”
我们与胡书记互相换过名片,毛县长道:“胡书记回去准备吧。我与客商再商议些具体问题。”
毛县长送胡书记出来,搞得胡书记受宠若惊,连说不敢不敢。毛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