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炉房老刘头最喜欢我去洗澡,因为我向来不空手,一般情况下都会顺手塞一包烟。我走进澡池的时候,水已经热好了,我美美地泡在澡塘里,似乎温热的水,能将我身上的疲惫带走。
烧完澡后,我哼着小曲,用艾草熏完身体,刚准备穿衣服,只听门声响处,一个女人一头撞了进来。
我仔细一看,见这个女人并非别人,正是我的同事小白。我不由当场愣住,老刘头知道我在里面洗澡,怎么放女人进来了?正在我疑惑不解时,只听一声高分贝的女高音尖锐地响起来,震得我耳膜都有些发痒。
“我在里面洗澡唉,你先出去行吗?”我强作镇静,温声说道。
小白又扫了我一眼,似乎着重看了看我那里,突然间又飙出一声尖锐的高音。
我不免有些疑惑,低头看了看,并没有找到什么原因。我虽然被锁了阳,只是不能真办事而已,现在并没有竖起来,只比普通人大一号而已,小白用得着这样吗?
小白捂着脸蹲在地上,手中的脸盆掉在了地方,盆盆罐罐滚了一地。我有些不悦地看了她一眼,见她依然没有挪动的迹象,心想你既然不出去,只能是我逃之夭夭了。
我飞快地穿好衣物,走到小白面前,温言说道:“小白,你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说完,我蹲在地上,将地上的瓶瓶罐罐捡起来,放在她的脸盆里。
小白放开捂脸的手,见我已经穿好衣服,不由拍了一下胸脯,夸张地说道:“吓死我了……”
我不由有些汗颜,我自以为是个正常的男人,难道如此可怕吗?我盯着小白,正色问道:“小白,我很可怕吗?”
小白红着脸不敢看我,也没接话,将脸盆放在池子边上,声音像蚊子一般,嘟囔道:“我尽管没有见过男人**,也知道你那里挺吓人的,跟驴差不多,真得很吓人。”
我很诧异,小白说这些话的时候,口齿很流利,声音虽小,却并不羞涩,她真是处吗?若没见过别人的,怎知我的大?忽然,我灵光一闪,恍然大悟,小白自小在农村长大,肯定见过驴的,可我的也没驴的大啊?
小白皮肤很白,五官很清秀,若非气质有些土气,也很吸引人的眼球。若非如此,怎能逗得侯老头色心大发?她一个黄花闺女,在只能容纳两人的浴池里,讨论我的这个大小,是否很不正常?
我忽然想起一个可能,小白难道是有意进来的?小白跟老刘头是老乡,若非两人串通好,怎会闹出如此尴尬的事来?小白今年已经二十四了,我今年只有十九,即使没与师姐定情,我们两人也不合适。何况我心中已有所属,今生非师姐不娶,这是谁在乱点鸳鸯谱?莫非是老刘头?想到这里,我故意说道:“老刘头故意放你进来的?”
小白勇敢地抬起头来,道:“不是,是我让他放我进来的。”
我不由有些头皮发麻,半天说不出话来,道:“你……你想干嘛?”
单纯听我这句话的感觉,似乎我是羊,小白是女sè_láng。
小白坦然说道:“我对你有好感,我知道大你不少,我家条件又不好,我们想走到一起很难,可我……总得让你知道。”
面对小白勇敢的表白,我几乎要满荒而逃。但我不能逃避,面对感情问题,若不快刀斩乱麻,日后将会更麻烦。我很坦率地说道:“我有女朋友,叫米盈盈,你跟她朝过面。”
小白轻轻点了点头,道:“你女朋友很漂亮,你们两人很般配,你也不可能为了我与你女朋友分手。我现在很痛苦,因为……侯主任肯定还会纠缠我。我昨夜想了一宿,做出一个决定,我想将我的第一次给你……”说到这里,她的脸上露出凄婉的神色,道:“至于以后……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所以……”
我能理解小白内心的痛苦,想起师父对侯主任的评价,我郑重对她说道:“小白,其实你是给自己施加压力。侯主任好色不假,但他从来不用强,愿意从他,他会提供一些帮助交换。如果不愿意,你要大胆地说出来,他不会报复你的。你听说过他报复过女人吗?”
小白听到这里,眼神一亮,道:“真的吗?”
我微微一笑,道:“我在县城多年,对这些领导的禀性摸得很透。……今天我很高兴,虽然我们俩没有可能,但是有美女喜欢我,是件很开心的事情。”
说到这里,我拿起东西,道:“我走了。”
临出门时,我又望了小白一眼,忽然感觉她蛮有女人味,她的身材傲人,皮肤白皙,其实是个不错的女子。她站在原法,目光有些呆痴,也不知道她正在想什么。
我推门出来,老刘头笑嘻嘻地迎上前来,道:“小白是个很纯朴的女孩,你满意吗?”
我盯着老刘头,不悦地说道:“老刘师傅,小白比我大四五岁,你说我们合适吗?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
老刘头老脸一红,道:“意外,纯粹的意外!这事别放在心上,而且,我保证不会跟别人说,我发誓!”
以前我是无神论者,拿发誓许愿根本不当回事,自从跟随师父学习道法以来,又亲历过诡异的骨牌空间,此时我坚定地认为,世界上真存在一些现在科学无法解释的神秘东西,民间的鬼怪传说也并非子虚乌有。
这件事情实质上没有什么,只是我在洗浴时有异姓闯入,这事小白应该不会外传,即使老刘头对别人说起,也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