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面露疑惑之色,道:“怎么看?能怎么看?人家底蕴深厚,实力强大,我们血刀门只能抬头仰望。”
沙海阔点了点头,望向开边皎洁的明月,道:“是啊,与琅琊宫相比,我们变像明月边的星辰,距离相差不小啊。”
血魔没有答话,继续向前走去,忽然转移话题,道:“沙门主,你儿子沙江肖在江湖名望不小,去年大比露了露面,再没了声息,今天这种热闹事也没有露面,难道闭了死关?”
沙海阔轻轻摇了摇头,小声说道:“江肖得罪了人,所以不敢露头,对手实力强劲,怕是一露头就得死!”
血魔诧异地问道:“谁有这么厉害,能让水盟如此忌惮?!”
沙海阔苦笑道:“你可记得去年的教廷血案?”
血魔恍然大悟,道:“难道江肖得罪了此案凶手?那人能在教廷来去自如,修为深得令人恐惧。对了,凶手凶残之极,江肖躲开,凶手迁怒水盟怎么办?”
“自家儿子惹了祸,即使多搭上些人命,也不能不管不问?”沙海阔说完,往前走了几步,忽然说道:“我有一种直觉,去年教廷血案,应该不是提灯做的。”
“噢,去年教廷已经公示,凶手应该另有别人。”血魔很清楚,血刀门整体被我收服以后,重开宗门以后,血魔担任副门主,主要分管情报,情息很灵通。
“糟了,说不定是他们出的手。”沙海阔脸色一变,似乎想起什么异常恐怖的事情,回头望向琅琊宫方向,接着说道:“教廷去年派人对付米三足夫妇,不久发生教廷血案,难道真是他们出的手?”
血魔没有说话,他嗅着略带腥味的大海气息,长叹一声,道:“人生其实就是这样,打打杀杀是一生,平平淡淡也是一生。我们隐居时,常常羡慕外面的生活,现在又怀念起山中岁月。我们血刀门……现在不敢轻易得罪人,是担心像贵子这样,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再想享受美好生活,难啊……”
沙海阔觉着血魔似是话里有话,回想一下又觉得可能是一时感慨,他细品血魔的话,不由联想起许多。就在这时,血魔说道:“沙盟主,你以为水盟比教廷实力如何?”
沙海阔摇摇头,道:“没有可比性,不说十二天使,也没有可比性。”
“若是贵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仇恨悬在半空,总有解决的一天。贵子若是得罪了琅琊宫,倒是不难解决,就是担心得罪的是别人。”
沙海阔想起儿子,心中十分不安,连忙问道:“怎么解决?”
“服软,让你儿子给米三足夫妇负荆请罪,他们夫妇如今名震天下,若是跟一个晚辈计较……”
“这事……”沙海阔犹豫一下,若是真这样做的话,的确可以化解这事,可是面子上有些过不去。
血魔话已说尽,不再言语,道:“回吧……”
……
继任琅琊宫门主以后,我辞了职务,只在异能办挂个长老虚衔。华卉、胡媛等人入职异能办,全是因为我,在我辞职以后,也在异能办挂个虚职,相关人员迁到琅琊宫。
京城房子并没有闲置,我爸妈皆在部队,师父帮着小兰打理公司,加上师娘,他们五人暂时住在京城。龙熙儿与我定下婚约以后,辞去执法长老的职务,在龙组挂着虚衔,也随我来到琅琊宫。诸葛影在京城呆了两天,感觉无聊得很,跟家人打了个招呼,也休学赶到了琅琊宫。
琅琊山风景秀丽,气候宜人,各家人员陆续迁到琅琊宫,随着人员逐渐增多,张胡建议在旁边征地,建设住宅及相关的文教医疗配套设施。
张胡修为不深,却老于人情世故,管理方面也有一套,除了土家家主,他还兼任执事长老,类似大管家,平常事情不少。不过,张胡并没有感觉到累,反而乐此不疲。他的精力很旺盛,甚至还有精力琢磨胶王坟的事。
原先缺钱的时候,我曾经参与过盗墓,分得了不少钱。现在,侯老三的公司我有一半股份,京城的投资公司资产已超十亿。对于盗墓,我已经失去了最初的兴趣,但是,既然张胡想搞,我也不愿阻拦,毕竟得来的钱,大头会交到门派。
对于门派的开支花销,师父已经做了一套方案,确定了几个回收时间长但是相对稳定的投资项目,只要项目正常启动,两三年就能达到收支平衡点,不再需要从京城公司调拨资金。
明年盈盈等人下凡飞升,仙界时间将要恢复,以我现在的修为,随时可以度劫飞升。但是,琅琊宫刚刚复宗,一切还有安定下来,需要做的事情不少。最主要的是,琅琊宫大部分高手,是我及身边的人撑着,我若是飞升,大部分九级高手也会随我飞升,所以,当务之急,是拿出精力培养后备力量。
九冥神功是打造顶级高手的作弊器,可是九冥神功威力太大,一旦被心术不正的学会,修为短时间暴增,若是不受控制为恶的话,对修炼界来说无疑如一场灾难。
所以,我在挑选内宗弟子时,首先考察的是品行。侯老三推荐的纪善强,顺利通过了考察,成为第一名内宗弟子。接着时日增多,我对这位勤快机灵的小伙子,观感印象很好。
但是,传授九冥神功是件大事,而且纪善强的容貌与血刀门的血纹很像,让人内心不由犯起嘀咕。足智多谋的华卉却不以为然,道:“血鬼、血魔都能控制住,即使他是血纹,又怎能控制不住?”
对啊,只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