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皮人参,真的是紫皮人参!”一旁的炳叔看着那静静地躺在盒子里的紫皮人参,长大了嘴巴,神色失常的喊叫道。
“淡定!阿炳,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张老爷子不满的瞪了一眼失态的炳叔道。
“首长,不好意思,我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传说中的紫皮人参,一时失态了。”炳叔也不亏是服侍张家老爷子多年的人,见多识广,一下子就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洪林却嘟囔道:“不就是紫皮人参么,有什么好稀罕的!”
他这话原本是为了贬低江宫平而说的,却没料到他老子以及张钰的几个叔叔都用看白痴的眼光在看着他。
炳叔也心中不悦,洪林的话无疑也是在嘲讽他没见识,因此他故意解释道:“洪公子有所不知啊,人参色泽越深越好,而紫色为最贵,这紫皮人参就是人参当中的极品,可以说是秉承天地灵气而生的,所以普通一两年分的紫皮人参,就可与五十年份的普通山参相提并论了。”
他又感慨到:“在环境不断恶化的今天,能有紫皮人参出现已经是极其罕见了,十年份的更是可遇不可求,古人传说紫皮人参有活死人肉白骨之功效,当然那是夸张了,但是延年益寿,临危吊命则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这十年份的紫皮人参,仅仅从药效上就相当于五百年份的老山参了,还有很多神奇效果是普通山参所不能比拟的。”
炳叔的这番话,无疑又在洪家父子的脸上,反复抽打了几个耳光一样,还彰显了洪林的自大与不学无术。
洪林这才涨红了脸,坐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老爷子看了看坐立不安,同时盯着那紫皮人参目露贪婪之色的洪久河笑道:“年轻人嘛,对老物件没见识那是很正常的,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他又指了指那两盒紫皮人参笑道:“难得你家洪老头自己身体不好还能惦记着我这个老战友,既然阿炳说这紫皮人参比一般的老山参效果还要显著,刚好小江送了我和老太婆一人一盒,我那盒就转赠给洪老头了,也算是表达我的一片心意,希望他以后能身强体壮的和我这老战友在一起喝酒下棋。”
不光是洪久河,就连在座的张家子女们都被张老爷子这句话给震惊了,纷纷目露反对之色,只不过老爷子的话没人敢反驳,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洪久河,希望他能推辞。
洪久河也是惊喜交加,张老爷子这话,无疑是宣布了对两家联姻的否决,但是这回赠的十年份紫皮人参可是大手笔,就这么一根人参,请名医来调制成药材,对于张老爷子和洪老爷子这种已经**十岁的老人来说,足以延寿好几年的。
对于他们这些红色家族来说,家中参加过革(和谐)命的老字辈,那可真的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了,简直就是定海神针,只要不是犯了原则性的极大错误,或者是十恶不赦之罪,有老爷子的面子在,怎么都能让家人平平安安的。
而且,有这种老爷子在的家族,后代在政治上奋进也比一般人容易得多,各方面都会给面子。
所以这延年益寿的紫皮人参被张老爷子毫不留恋的送出一根,让原本对张老爷子彻底拒绝联姻之请心怀不满的洪久河也无话可说。
联姻也就那么回事,张家不同意还有李家,总还能找到差不多的红色家族来联姻,可家中老爷子的寿元那可是千金难买寸光阴啊,能多活一年,对后辈子女都是极为有利的。
江宫平也觉得,张老爷子此举,不但不会因为否决了联姻之举,而损害了和自己有战友之谊的洪家的关系,更会让洪家对他感恩戴德,这效果要比牺牲后代的感情幸福进行的政治联姻还要强得多。
洪久河先是假意推辞了一番未果后,就千恩万谢的收下了其中一盒紫皮人参,然后连张老爷子挽留的饭局都不参加,就匆匆带着恋恋不舍的洪林告辞离去了。
等到炳叔起身去送洪家父子出门后,张泽新让旁边侍立的保姆等人都下去,然后也不顾江宫平这个还没正式承认的女婿在场,就有些急迫的对张老爷子说道:
“爸,小江师门长辈奉送的这紫皮人参如此珍贵,可以说是您这个年岁的人最好的补品了,您怎么就轻易的给了洪家一支呢,就算是想要维持和他们家的关系,我们做子女的从其他方面补偿就是了。”
他的话中有些责怪之意,也不是张泽新贪婪,实在是这种药材对于一个需要老字辈扶持的红色家族来说,几乎就是家中老人能多活几年的最好保障,也是家族兴旺繁荣的保障,如今随随便便就让老爷子一句话送出去一支,怎能让张泽新不郁闷呢。
张老爷子却没好气的指着他训斥道:“你懂什么,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老头子虽然还有些威望和面子,可是和我一个辈分的,在这帝都还有十几二十个人在苟延残喘呢,如果是只有一支,他们还不至于撕破脸和我抢,可是如今小江当着洪家人的面拿出了两支出来,那可就会引起有些人的觊觎,到时候对咱们家可不是什么好事啊!我现在送出去一支,就是要绝了有些人的不该起的心思,你懂么!”
他又看向江宫平,脸上露出与自己这个年龄完全不相符的狡黠和顽皮的微笑,继续说道:“再说了,有小江这个孙女婿在,将来真有需要了,难道他的师门不会帮我们么!”
这句话等于钦定了江宫平与张钰的关系,让江宫平也有些面色发红,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