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我便告诉你。’胡轻容自然明白玉如的心思,她将玉如拽坐在床,让她和自己面对面坐着,一边说话,一边褪去玉如的衣裳,一层一层,连那件儿绣着图纹的肚兜也不曾放过:‘玉如想知道为何我这只该死的狐狸精偏要粘着你对么?这原因倒也简单,若非当年的小蛇儿咬了我那漂亮的尾巴一口,又岂会让我念了百年千年呢?咯咯....玉如若是忘了,那人家便提醒你...王母庙,烧鸡...’
王母庙,烧鸡...王母庙,烧鸡...王母庙,烧...
记忆如潮水,当玉如终于想起少时的旧事,胡轻容却没有给她惊讶的机会。衣衫尽褪,胡轻容从来乐于向同是女人的玉如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