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西门破军的伤势已经完全稳定住;
“嗯!走吧!前往城外军营!”
于是,西门破军等人,走出了城主府。
可当他们一出城主府大门时,却是发现,许多老百姓等在那儿;一见西门破军出来,立即围上来,恭敬行礼:“大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礼毕!几名白发苍苍的老者上前一步说道:“老朽几人,是附近村落村长,这几日守在城主府门口,就是想代表从各地逃难而来的难民们,向大皇子说一声感谢!”说完,那几名白发苍苍的老者,连同身后众多百姓,再次向西门破军叩谢道。
“几位老人家,毋须多礼,”西门破军忙一步上前,扶住了前面几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道:“尔等都是猛虎皇朝百姓,本皇子也只是做了该做之事,当不得众位如此大礼,况且,这都是皇朝里出了这么一位不替百姓着想的贪官,才导致众逃难来此的难民,无所居住,这是皇朝对不住你们,应是本皇子代皇朝,向你们说声对不起才是!”说完,西门破军反向众多百姓,躬身行了一礼!
“大皇子,不可,这让我等,如何承受得了!”几名白发苍苍的老者连忙伸手相扶,后面的老百姓则是跪倒一片。
也就在这时,天空降下一道金芒,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奉-天承运虎皇诏曰:大皇子因不经三堂会审,就地处决桃源城主,此为僭越之罪,罚雷火双鞭,二十鞭,钦此。”
“啊!不可啊---,”众百姓无不对着天上那道金芒磕头:“大皇子为民除害,此是有功之人,怎能受罚?还请大人明察。”
“竟是有功,尔等可以联名为大皇子请愿,”天上的金光里继续传出威严的声音:“但桃源城主乃皇亲国戚,需经过三堂会审才能定罪,这是皇朝法律,不能容情!”
“诸位都起来吧!”西门破军示意众百姓起身,接着道“此为皇朝律法,本皇子必须遵守,不然,与那桃源城主何异?”
“这------,”众人无言以对,心里暗叹一声。
“好,大皇子英明,得罪了,”说完,天空上又现雷火双色,慢慢凝聚成两条长鞭,声势甚是浩大。
却在这时,西门破军的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道:“等下大皇子要叫得大声一点!”
“嗯?”西门破军初听这个声音,还不明所以,但等到雷火双鞭,打在他身上时,这才明白过来;
那双鞭,完全是雷声大,雨点小,根本没让西门破军感到半点疼痛,只是“呲、呲”之声,烧坏他的外衣而已;不过,西门破军还是装出一副疼痛的样子,随便‘惨叫’两声,让众人看了,不免大感同情。
二十鞭很快过去,天上各色光芒这才一收,从上面降下两名传令使,来到西门破军跟前,躬身行礼道:“大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西门破军脸上显露出‘痛苦’之色说道。
“刚刚我等是例行公事,还望大皇子莫怪,”那两名传令使又躬身行了一礼道:“我等身上有皇城带来的伤药,还请大皇子入城主府,好让我等为大皇子医治。”
“嗯!麻烦二位了!”西门破军说完,又对在场的众多百姓说道:“诸位都散了吧!”说着,西门破军被那两名传令使,一左一右,搀扶着进了城主府中。
“呼------,”一等进了府中,西门破军这次长长吐出一口气道:“这可憋死我了。”
“哼,想不到大皇子的演技还是不差的吗!”敏敏确实被骗到了,刚刚还在为西门破军担心,想要给他医治,结果却是这个样子,让她心中不由一火,出言讽刺起来。
“呵呵---!情势所逼,”西门破军挠了挠头,随后对慕容苍鹰道:“小舅舅,军营那边的比武,就要麻烦你了,我得在城主府里,再‘养’两天伤,嘿嘿!”
“好的,”慕容苍鹰说了句,转身告辞离去;而慕容飞雪与敏敏,在给了西门破军一个大大白眼后,也要去军营凑凑热闹。
西门破军,秋末则留在了城主府中;阿玉则被西门破军放了几天假,让她可以去陪陪她的亲人。
“秋姐姐,来尝一尝,我母后亲手做的秋水芙蓉糕,”西门破军说着,端着一盘糕点,来到秋末面前。
“嗯,这就是从皇城带来的‘伤药’吧!”秋末抿嘴一笑,拿起一块糕点,尝了一口道:“不错!”
“那是!”西门破军呵呵一笑,也拿起一块糕点,边吃边说道:“有半年多没吃到了呢!也怪想念得紧。”
“哈哈------,你是想念你母后呢?还是想念这糕点呢?”秋末打趣西门破军。
“都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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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过后,那两名传令使,带着城中众多百姓的请愿书,回皇朝复命去了。
再过两天,‘伤’好后的西门破军,才姗姗来到桃源城外的军营里;此时的比武,却已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
已从数千名参赛的军士中,脱颖出了最后十名高手。
西门破军看着慕容苍鹰递过来的十名军士资料,心中既有惊喜,又忧色;喜的事,有这些人才相助,自己就如虎添翼;忧的却是,这些人都是平民出生,而都不过是最低等的军士,什么火头军,喂马后勤,还有就是门岗、放哨士兵,这不禁让西门破军感到汗颜、惭愧。
一个小小的军营之中,尚有如此多的人才埋没,那偌大一个皇朝,还不知会有多少英雄,沉寂在大江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