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行。”
众人闹的挺厉害的,“柴王爷你凭什么克扣我们的粮食,我们跟你无冤无仇……”
“闭嘴!”那冷冷的一声,将所有的喧闹都压了下来,“不吃饭是你们的事饿死拉倒,要是谁死了,本王自会替他料理后事,大家还有意见吗?”
院子里鸦雀无声了一阵子,不知是谁起了个头,扔出一个番茄,接着大家都从手里扔了东西出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混蛋,偷粮贼……”
东西不长眼睛到处乱飞,宋浣溪身上也被鸡蛋扔到。她喊着:“你们造反了是不是?”忽然有人挡在她前面,将她紧紧的护在怀里。
“没事的。”
“嗯。”
又是那股熟悉的胰子的味道,淡淡的让人安心的好闻。
宋浣溪似乎听不见了耳边的喧闹,一个人给她一个世界。柴可江不是不理她了么,不是要跟她和离么,为什么要挡在她面前。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帮我?”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院子里的人很快被侍卫镇压,柴可江松开宋浣溪,道:“本王有事要处理,公主先回屋再说,临湘、临远。”
临湘、临远两丫头早被这混乱的局面吓呆了,被柴可江这一叫,才从梦中回过神来,两人答应道:“在。”
“把公主扶回房间,替她沐浴更衣。”
“是。”
两人扶着宋浣溪道:“公主,走吧。”
宋浣溪走了没几步,回过头来道:“可江。”
“什么?”
“没什么。”
柴可江微微一笑,道:“去吧,有我呢!”
“嗯。”任由两个丫头把自己扶走。
柴可江看着被镇压的这些人,“若是觉得公主府不好,那你们就自行方便吧,今晚之后,这里所有人全部出府,身上只能留下十日银两,其余全部交公,侍卫可都听明白了,这里所有人全部记录下来,明日逐出公主府,公主府不需要不听话的奴才,更不需要袭击主子的奴才。”
“是!”侍卫威严的应着。
院子里一大片人顿时鸦雀无声,几乎是傻眼的在脑子里想着柴可江的话。逐出公主府,身上只能留十日银两,那以后的日子怎么办?
顿时哇声一片。
柴可江转过身去,冷冷一笑,平时靠公主养着,还敢挑三拣四,如今倒好,给了她一个借口通通逐出去,还省了不少麻烦。
回到满月楼,站在门口就听里面几个人在说话,她也不去打扰,闻了闻身上一股臭鸡蛋味,里面还加了不少料。转身让人打了水,去了另一间房洗澡。洗完澡出来,换了一件家常的白衣。因为是夜晚,也没多少人会注意到她,索性不戴面具。去了满月喽,将那些人如何处置的告诉宋浣溪,一推门,就见宋浣溪半侧身倚在床上。
“事情都办妥了?”
“嗯,在场闹事的都逐出去,给他们每人留了十天的银子,算是仁至义尽了,公主以为如何?”
“你办的很好,他们的所作所为很令本宫伤心,明明本宫待他们那么好,为什么他们就不明白本宫的难处呢?”
“人心就是这样,不懂得知足,公主还是不要往心里去的好。”
“可江,你过来。”宋浣溪向柴可江招招手。又拍了拍床沿,“坐下!”
柴可江坐在床沿,就被宋浣溪扑了个满怀。“公主这是做什么?”
“可江你干的好事,你把本宫的美男都赶走了,你赔我。”那可是她的心血,虽然他们的所作所为令她寒心,可是——美男没有了还是很伤心!
“这——”她上哪赔她去。
“以后不准跟本宫说和离,永远不许提,除非是本宫自己提,明白么?你不应,本宫就当你答应了,大男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为这和离二字可不知她下午伤了多少心,如今——
已被柴可江那主动的一抱而软化的心里软绵绵的,“可江,你还是在乎本宫的是不是?”宋浣溪直勾勾的望着柴可江。
“快休息吧。”
“可江你回答本宫,你说是不是?”
“别乱想了。”
宋浣溪主动在柴可江嘴唇上印了一下,又快速的离开,钻进了被窝,翻身对着墙面。心里甜甜的,双手抓住被沿,挡住自己热气腾腾的脸。
她就知道柴可江喜欢她,她是知道的,不然不会在那么混乱的时候站在她面前,替她去挡扔过来的东西。
美男算什么?只要柴可江愿意待她好,牺牲一点也值得,何况出现的只不过是三分之一而已,还有三分之二呢!不怕!
“哎。”柴可江站起身,脱了外衣。今晚的宋浣溪似乎有些不同,到底哪里不同呢?她怎么觉得哪里有点不对,虽然说不上来。躺在她身侧,也没有立马翻过身来,八爪鱼的抱住自己,不管从哪里分析,宋浣溪有问题。
宋浣溪一个人羞涩偷乐了半天,转过身,见柴可江呼吸均匀,也没有弄醒她的意思,只是手指在柴可江脸上戳了戳,“坏人,本宫可是为你牺牲了那么多美男,你日后可要待本宫好,让本宫知道,本宫的牺牲都是值得的,知道不?”抱住柴可江的手臂安然的睡了。
翌日一早。
宋浣溪睡梦中听见吵闹,睁开眼睛随即往旁边一看,旁边的枕头上只剩下个凹痕,柴可江早已起身离开。
“这么早就走了,又不上早朝。”宋浣溪嘴里小小的埋怨着,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