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跟你没啥关联。”
“不是呀,我就是觉得她跟我好像,我觉得我们会很有缘。”玉娘眼睛亮闪闪的说道,以后一定要找机会去祸害公主去,一定要把小姑娘给教坏了,给可江一点苦头吃,谁叫她都不来看自己的,记仇是每个女人的本性嘛,嘿嘿。
“一点都不像,我还是睡觉吧。”柴可江眼睛一闭,还是装死算了。
“这孩子,到底像谁啊。”玉娘往柴可江的怀里移动,正所谓年轻人的气息都是令人神魂颠倒的,嗯,好香。目测胸无二两肉,可怜的孩子!睡吧!
玉娘也闭上眼睛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柴可江睁开眼睛就见玉娘正好奇的看着她,吓了她一跳。“师娘。”
“有。”
“你在看什么?”
“还不是看可江么,可江都长这么大了,漂亮的快认不出来了,呜呜,师娘老了。”
又来了!
“你家小娘子知不知道你的身份?公主可不是好惹的,万一把人家惹哭了,可是要满门抄斩。要不要把她给收了吧,每天给可江暖脚,你觉得怎么样?”
“师娘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叫做‘把她收了’?我一个女人要她做什么,我还等着脱掉王袍,穿红妆呢!”
玉娘接口道:“然后嫁个丑八怪!”
“师娘您别诅咒我,这世间总有师傅这样靠谱的吧!”
“你确定你有机会?”
柴可江的目光在放空,没有,她觉得自己不会有这个机会,若是身份被宋浣溪知道,肯定是杀头。她甚至能感受到宋浣溪那份被欺骗后得知真相的‘怒不可赦’。
“你也不确定是不是?你真的想让家人也被你连累?”
“当然不想。”柴可江认真的说道。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柴可见问道。
“让公主喜欢可江不就好了,喜欢你了,再怎么样都会原谅你,到时候你全家的性命也保住了,再生几个孩子,多好!”
柴可江不置可否,这展开也太没逻辑性了,师娘的想象力果然不一般!
“多少试一试,就算错有错招的在一起了,也不见得就都是孽缘。”
“师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你这是在鼓励变态行为!”
“去死!好好的孩子怎么这么死脑筋,师娘我寻药天下,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没见过,明明是你们这些人自怪自败,你以为跟男人在一起就幸福一生了?你说呀,有本事你打包票。”
玉娘气的下了床,再也不要跟这死孩子说话了,她要研究她的新药去,早晚有一天让可江和公主生上七八个孩子,她再挑选挑选谁最适合做她的衣钵继承人,嘿嘿……
屋里留下柴可江一人,她翻了个身,师娘都把她说糊涂了,说什么她和宋浣溪错有错招,那都是男女才有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和宋浣溪要保持距离,一定要!
公主府。
宋浣溪抢过容久手里的小铜锣敲着,“可恶,这群死老头!竟然趁可江不在对本宫下手,真不要脸。”小铜锣敲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
她甩甩手道:“麻了!”
“公主是不是上朝的时候又惹事了?”容久好心问道。
“本宫才没有!”
今日早朝上有人参她造成了‘流浪人员’,说是公主府里赶出去的人,整天坐在大街上,造成不良之风,这些人游手好闲,对其他人产生了很不好的影响,有人在大街上公然勾搭有夫之妇……而且还说是公主授意的!
“本宫哪里想到他们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还把本宫拉下水,到底还有没有男人的尊严,这几年养的细皮嫩肉的,难道什么事都不会做了么,在没到公主府之前他们都是怎么活的。”
容久劝道:“好了,公主,还是消消气吧!他们不过是心里气不过,所以栽赃公主,希望借由这次事件让公主妥协罢了,这事万万心软不得,事情是他们做的,与公主何干,公主自去刑部打招呼,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公主要大义灭亲!到时他们栽赃不成,还让公主博个好名声。”
“好!”宋浣溪一拍桌子,刚才是气歪了,才脑筋闭塞,如今被容久这样一点,七窍全通,污蔑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临湘,替本宫更衣,本宫要去刑部会一会李大人。”这李铁芽连着几天都在参她的事,这颗眼中钉早晚要拔掉。
临湘道:“是。”
换好便衣之后,几个人坐着马车去刑部,还带了一群士兵,公主出行,可不能短了气势,让刑部的人小瞧了去,还以为公主好惹呢!
宋浣溪坐在马车上,随手掀了帘子,就见府里被赶出来的人都找了角落坐了,大家手里抓着白面馒头啃着,往常连这些东西沾都不沾,如今还不是自饿好下肚。“是本宫把这些人宠坏了。”宋浣溪自语道。
临湘问道:“公主在说什么?”
趁着帘子缝儿往外一瞧,嘴唇一抿,“这些人该赶。”活到这个份上,还拉公主下水,公主府就是被这些人给吃穷的,若不是驸马爷使出手段来,这些没脸没皮的人还赖在公主府里。
临湘叹了一下气,她的公主之前到底都做了什么,收了什么人,到如今反而被倒打一耙,忘恩负义。
有人眼尖,发现是公主的马车,大家都拥了上来,“公主,公主……”
哭?
宋浣溪道:“停车。”掀开帘子站在马车上,“大家拦本宫的马车做什么?是要告状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