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是弄一半就解了!」
「老弟,别为难御医群,他们已经尽全力还要折腾下去,会逼死下官们。」
「拜托!别对不懂的事情就全扔给别人处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偷懒。」
这些声音是谁,完全想不起来,这两个人争执什麽?喉咙很渴,浑身像个铁块完全无力。
「两位兄弟们,这缝合方面的事情要不要让後宫妻妾们试试看,也许有几位胆大细心的人儿,愿意与御医合作。」最後一个声音醇厚温柔,提议让众人平缓情绪。
终於安静下来,可以好好酣然入梦,有多久没有睡得如此沉重又安详,懒得想太多。
「多美丽艳容,难怪傲皇愿意为他而斥怒百官,抱歉,妾身贫嘴,还请多包涵。」
多舒服娘子声音,即使被她误解一千次都甘愿,时而怜惜轻叹,又会低语含羞,除了偶尔身体有种缓缓地抽痛感,真的很喜欢一股淡雅芬香散开,好想念宝蓝,她会笑又会撒娇,更多时候大方豪爽地任他贴身凑近,这里除了香气以外就是一片漆黑。
我有多久没如此亲近过一名异国女子,都不重要了,能沉入温柔幽暗世界中沉眠就这样等到下一世也不错,想归想,也不晓得过多久,四周温度变得湿凉,浑身都不自在。
「他真的是男!」
「嘘,小声点,要是让总管或是给人听到,我们会被配出宫外的。」
「是,不过,姊妹阿,皮肤比女人嫩,脸蛋又比我出色,换作是我转生的对方是男是女都无所谓呢。」
「小声点,病人还是会醒来的,赶紧洗乾净躯体,就早点离开干活。」
喂?这有没有搞错,难道我一直都活着,而且还被宫女上下其手,顺道验明正身!这?这太没天理,当初谁也不愿意贴近,结果趁我睡得要死不活的,才大胆露骨毛手毛脚,得要看清楚是谁,要醒来很不容易,到底过多久了。
「弥皇,看这样子也醒得差不多,别继续喂汤药。」一个陌生声音响起。
我有进食吗?怪了,为什麽一点感觉都没有,身体侧边有种湿凉感觉,会有东西在後头吗?摸来摸去什麽也没有,但喉咙彷佛塞了热铁,脖子很难动,手轴根本就勾不到侧身。
「黑风衍,你醒了,大难不死。」傲皇声音入耳,眼帘映入迷蒙如雾般男子影子。
「你是谁?」黑风衍眯起凤眼,急着想回话,却发觉喉咙根本使不出力,简直就是小猫叫。
眼前几位陌生显赫贵人们,彷佛是幻境天人般充满着黄昏般富裕而闲逸气息,一时间无法想像他们是谁,凤眼迷蒙地望着软绸布置优雅的天顶,坛木实材的寝具与手工细腻精致的软被,这才唤醒以前待在皇朝回忆,这三个人是皇子。
「太好了,黑风衍,看清楚是我们吗?傲皇、豻皇,还有我弥皇。」眼前温柔而充满自信地显贵男子笑容可掬地介绍着。
黑风衍单手轻触着脖子上绷带,无法移动的身子让自已以斜眼瞧见另外两位,他们三个人都有着相同气质与容貌,以往能够显而易见地区别出他们差异性,如今却无法在短时间内分辨,看样子自己离开他们太久,豻皇的体格偏壮硕,傲皇善文厌武,而弥皇宅心仁厚都被自己给忘得一乾二净。
走过炼狱一遭,这才明白重回天堂也是寝克难安,以往理所当然的细微特徵,几乎无法辨别,大难不死必有後福,这句话得要推翻掉,能知福的人心境是自己摸不着的事物。
「黑风衍是朱雀族人救你的,他们发现被人动用私刑而动手展开偷袭,你被送到我们这来之前还有几位他们的医者帮忙治疗过。」傲皇压低音量慢慢地提起前因後果,蓝底朝服以云白丝线绣纹着贺寿云图,他挑眉微笑,「前阵子还在境内时候,我们的豻皇没能救出你真是遗憾,你这条命可让弥皇给担忧一段时间。」
「是的,我没才能将黑风衍救出来。」豻皇乾咳着两声,面色僵硬地看着周围,瞧见黑风衍疲倦而无神模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暗示着傲皇要闭嘴。
「是,黑风衍变得挺可怜的,还是先养养身子吧。」傲皇咬唇窃笑,一派轻松模样,很难让人想像黑风衍神智未清的时候,他心思细腻地早已替人打算好细节。
黑风衍冷情地看着几位兄弟们感情热络地互相恳谈,虽都是与自己有关事情,但有种难以理解的隔阂让人无法窥入其中,实在很难明白傲皇与豻皇之间小动作为何?要是以往自己或许能猜得到,如今刚醒来不久,一时间什麽事情都是梦幻般迷蒙,之前就是发生什麽事情?对了,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