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世当小三那躲藏、内疚、暗夜独吞悲伤,看着他牵着原配的手,咬牙妒忌的日子,她受够了,她宁愿大家未来好聚好散,总比互相折磨的好。
况且左砚衡当时极有可能是因为失去所爱,对她产生了移情作用,等他清醒後,她恐怕什麽也不是了。
所以她宁愿与他当只有慾望交流的炮友,也不愿当个半点名份地位也没有的通房,到时想走,走不了,毕竟成了他的通房,便真的成为他一辈子的资产,
这样两人各取ròu_tǐ上所需,不是很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再说他对她……是慾?是爱?她实在看不透,毕竟他们每次见面都是从ròu_tǐ交缠开始,然後结束。
虽欢爱後总会聊上几句,但……内容总是聊些去不了的高山峻岭,再不然就是谁家嫁娶,谁家高升这样的日常话题。
从未给过半句承诺来界定两人间的关系,而她也消极地不提及,上一世的失败,导致这一世的戒慎恐惧。
明知这样逃避是不好的,但她就是没那勇气去询问,去界定清楚两人之间的关系。
只是这逃避,她还能逃多久?
「都快二十了,还不打算成为我的通房?打算当老姑娘吗?」
欢爱过後,左砚衡拥着段宴若,手指轻巧地在段宴若裸露的手臂上来回抚摸,问着他问了近三年的问题。
段宴若左手服贴在他越来越精壮结实的胸膛上,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犹豫。
这让左砚衡耐不住性子开口催促道:「别又拿瓷欣来做藉口,也别装死不回答,我不接受。」
知道他生气了,将他放於她脸上的手拉至嘴边吻了吻,安抚了下,才缓缓回答,「我没要拿小主子当藉口,只是……」
「又只是什麽?」他逼迫着。
她无奈地将自己的身子窝进他广阔的胸膛,苦恼着。
唉!总不能直接跟他说,我想成为你的唯一吧!到时绝对翻脸的,况且她也给自己下了个停损点,若他一但成亲,她打算解约离府去。
毕竟他快满二十了,男性王族成亲的年岁也到了,从去年开始就有好些皇宫贵族与商贵名绅想攀这门亲,他成亲是迟早的事。
她不愿看着他与他人结亲恩爱的模样,况且王府这方天空这麽狭小,虽丰衣足食,却不自由,这里的繁文缛节常压得她喘不过气,她想出去飞,这里的生活不适合她。
第六十回~犹豫(微h)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 柳时橙(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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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回~犹豫(微h)
幸而,南襄国近年的法条改了不少,幼年入府的奴仆,可在二十年岁时与主人解约离府,主人不得有任何异议,且需给笔补偿金。
不然她本是签着长约的,不到三十是不能离开王府的,算算日子,她再过五个月就满二十了。
到时她就可离开王府,离开眼前这个让她越来越牵挂不下的男人。
她知道到时分离会痛,他会气她,甚至可能恨她,但总比未来把人家家庭弄得支离破碎的好,前世的罪恶感让她沉重的几乎无法呼吸,她没有自信再承受一次这样的压力。
说她胆小也好,说她没用也罢,她依然决定就此离开。
前世怕痛走不了,这世是该提起勇气了,只是结束这话她该如何开口才好?
「你到底在纠结什麽?当我的通房不好吗?我们这样像是奸夫淫妇的来往还要多久?」他受够老是暗房内tōu_huān的日子了。
他堂堂左王府的世子,竟然必须在这暗房内与个ㄚ鬟暗通款曲,说出去只会让人看扁嘲笑的。
这次他非逼她同意不可。
「今日我非要个答案不可,不然我就直接去找我母妃作主。」
面对左砚衡这样的胁迫,段宴若不急,因为这样的胁迫她不知听过多少回了,最後总有办法解决的。
只是这办法,她发觉越发不灵了,因为他最近总能在激情中保留一丝理智来逼问她这个问题。
这让她困扰不已。
难道真要如丽芙、丽娜说的那样,开门见山的问吗?
凝视着随着年岁增长,越来越成熟迷人的左砚衡。
有可能吗?他愿意这辈子都守着我一人,忘了身分地位,忘了传宗接代的压力,忘了外界与论的批判,接受她离奇的来历与黑暗的前世吗?
自古讲究门当户对,尤其是身分地位越高贵的人越是如此,他能例外吗?
深切看了他一眼,话语哽在喉间,实在问不出口。
瞧他平日对待其他仆役的态度……鄙视,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加上一个男人如果真心想守着一个女人,他便会把最好的位子空出来迎接她,无论她的尊卑贵贱。
通房?一个卑微又弱小的位份,还不够说明一切吗?
虽然未来说不定能扶至侧室,但那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