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已然藏不住,她也无需隐瞒了。
「你知道多久了?」她从石椅上站起,戒备地问着来确认她与左砚衡之间关系的周启森。
周启森以手势要她坐下,见她坐下他才随之坐下,说出段宴若想知的答案。
「在你开始频繁出入世子後,便察觉了。」
那不就是一年多前吗?
当时左砚衡为了收放那些当初被王爷收没的违书,便趁王爷出使他国,挖设了个暗室,一来当作逃避王爷的避难所,二来当成是他们俩偷情的处所。
只是她没想到,两人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往来,早就被视破了。
「你想怎麽样?跟王爷告状?让王爷将我送进牙子舖?还是跟王妃说?让她将我赶出府?」
她口气有些冲地问,随後想想,有差吗?他都要娶别人了,什麽样的结局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如果我想这麽做,你早就不在这里了!」
段宴若听完,突然觉得自己反应过度,若他真想告密,早在两年前就可去王爷那戳破她与左砚衡的『奸情』了,何必等到今日。
「抱歉!」她深切地对他道声歉。
周启森摇摇头,表示不在意。
「既然你不想告发我,那来此是想跟我说什麽?」
「我只是想告诉你,别再这样轻贱自己了,虽我不知你与世子是如何走到今日这一步,但他若珍惜你,早就将你纳入自己的羽翼下,哪还会让你留在小姐身旁侍候。」周启森为她抱不平。
段宴若闻言後,换她对他摇摇头。
「他很早之前便想收我为通房了,是我拒绝了。」
周启森听到後,双眼一睁,更为气愤了,为她的傻气愤着。
「你为何要拒绝?」
「因为我不想当个卑微的通房,更不愿当任何人的妾或是其它,我只要唯一。」她将自己的坚持说出。
「唯一?你想在世子身上求得唯一?你是太贪心?还是太傻?」
哪个王府的掌权人不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王府追求的是开枝散叶,一心一意在王府是个危险的禁忌,毕竟这要承担相当大的风险与责任。
看王妃便晓得,渔家女出身的她,当初与王爷突破万难才在一起,虽最後因一举得男让她顺利入府,但她始终未得到真正想要的名份,一直以一个妾的身份待在王爷身边。
期间王爷坚持他的承诺专心一致,始终拒绝老王爷的牵线,王妃能扶正,也是等到老王爷逝去,才得以正名。
表面上王妃得到了她想要的专一,却因卑微的出身,与始终未得到老王爷的认同,而承受着骂名,甚至有人在她身後说,是她气死老王爷,还有人说她命中带克,才会在生完世子後,持续流产,甚至於生下小姐後,便因产後的亏损与抑郁,导致不孕。
这些始终没断过的闲言闲语,让王妃健康不在,开始疏远王爷。
而王爷也承受不了家族长辈与同侪的怂恿与挑拨,已在宅外豢养了宠妾,只是碍於王妃的身子,不敢带回而已。
两人如今维持的只是一个名叫恩爱的虚假罢了,里面早已腐朽得不堪一击了。
段宴若从他的眼中自然看出了他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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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家里发生不少事
先是猫狗频看医生(老打架啊!)
後是家里老爸常不珍惜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常出入急诊
希望这些事情能快速结束
不然心情上真的受很大的影响
毕竟空闲的时间都被拿来处理这些事
不会有人会开心的
老天爷啊!别在考验我了
抱怨一下~不然我真的好烦啊~~~~~~
第六十七回~决定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 柳时橙(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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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回~决定
毕竟她在王府也不少时日了,其中的秘密不想知道,也都间接或是直接得知了。
「我晓得你在想什麽,这就是为何我没有答应的原因了,既然知道自己想要的得不到,又何必强求,有些事太过执着只会伤了自己,得不到任何好处的,虽放弃会痛,但痛後心才会成长,才会自由,才不会被左右。」前世她已实实在在上过一课了。
听完她的话,周启森被她超前的想法给震撼住,毕竟在南襄国的女子,哪个不希望嫁个好男人,一生衣食无忧,即使当个妾或通房都好。
但她却不要,只为了保有自己心的自由。
突然间,对於眼前这女人感到陌生,但却也感到钦佩,因为在男重女轻的南襄国,没有女人能如此豁达的,毕竟事关一生。
「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我打算一满二十便出府,去看外面的大山大河,那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生活。」反正能留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