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锏?”陈峋略微思忖了一下,似乎是在琢磨这个词的含义。但只是转瞬间他便体会到了其中的含义:“差不多是吧。不过孩子你也不要太过在意这个特殊技能,就为父来看这充其量不过是个保命手段而已。说到咱们这些圣帝血脉的真正价值还是在战略层面,追求个人勇武以至于好勇斗狠实乃匹夫之志。”
听到这些陈伟沉吟了一下后问:“父王,您在给孩儿施第一次引神仪式之后便讲过一次这道理。莫非您是怕我沉迷于追求提高个人武力之中吗?”
听到陈伟的疑问陈峋面上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为父的确是有这个疑虑,在天国沉迷于追求个人武力的圣帝血脉大有人在。孩子,今天为父没有太多事情,就好好跟你聊一聊此事。咱们到外面的茶厅中慢慢说吧,柔妹你也一起来。”
三人来到茶厅中坐好,很快几名侍女给三人端上了茶点。然后陈峋示意陈伟不要拘束,三人一边享用茶点一边谈话。陈峋看着陈伟语重心长地说:“孩子,要知道多数圣帝血脉在完成引神仪式之后都会有从此便无敌于天下的感觉,就连为父当年亦是如此。我们当中不少人从此以后便陷入了这种追求让自身变得更强大的执念,而完全忘记了我们身为圣帝血脉的责任。孩子,你觉得我们这些圣帝血脉的责任是什么?”
陈伟低头想了一会儿之后答道:“孩儿以为,作为一个圣帝血脉我们最低应该保佑一方民众平安,而更上一层则应保卫人类繁衍生息,视全人类之福祉为己任。”
“严于律己,出而见之事功,心乎爱民,动必关天治道。想来要是老青山王能看到他的继承人是这样的话,一定会很欣慰吧?只不过在现在的天国中,绝大多数圣帝血脉却不这样想。这样一来他们之中执著于增强自身力量的也不在少数,毕竟在他们看来自己的力量越强大自身安全就越有保障,甚至还会说只有自身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陈峋评论道。
陈伟哼了一声笑道:“五名金甲侍卫联手就能从正面打败并杀死一个圣帝血脉,光是加强自己的战斗力又有什么用处?”
听到这话陈峋停顿了一下,面色有些犹豫但最终他还是说:“孩子你大概还不知道,说金甲侍卫能以五敌一杀死一名圣帝血脉只是指在寻常情况之下。而一些战斗力强悍的圣帝血脉则远远不是几名金甲侍卫就能对付的了的,不知道你听没听过陈臻这个名字?”
陈伟愣了一下回答:“陈臻,就是那个号称鱼肠剑的传说人物吗?雯雯倒是挺崇拜他的,不过那些有关于他的传说都渲染太过,几近到了荒诞不经的程度了。说他能单身只剑在好几百个侍卫之中杀进杀出,真是荒谬之极,呵呵。”
陈峋正色道:“那都是真的,他确实是那样厉害。上一任律亲王就是死在他的手中,那时律亲王陈鐘正在自己的行宫,身边有八百余名侍卫外加四百余名侍女保护。这个陈臻就是一个人直接杀入律亲王的行宫,然后亲手砍下了陈鐘的首级,之后又逃遁远方。那一天除了上一任的律亲王以外,死在他手下的侍卫和侍女至少有四、五百名,而至今律亲王一系还在追杀这个陈臻。只是他已经有多年不见踪影,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听完这故事陈伟张大了嘴巴半天讲不出话来,最后他摇了摇头脸上仍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这怎么可能,这还是人吗?”
陈峋说:“怎么不可能,能达到这个水平的人虽说不多,但每一代圣帝血脉中间总会出几个。孩子你知道这个陈臻的出身吗?他本来是一个金雾星星主的儿子,只是从小就嗜武成癖,但对治国、纵横之术却完全不上心。就连神火炼制之术他也是只关注如何用其来加强自身的战斗力。而且从很早他就乐忠于决斗特别是斗剑,经常到其他王廷挑战高手。只是他的剑术还真的是非常高明,竟然从未输过一场。只是这也令他四处树敌,特别是得罪了荣亲王一系,而当时金雾星恰恰正属于荣亲王辖内。当年陈鐘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大举进军金雾星系。而后来陈臻刺杀陈鐘也是因为这国破家仇之恨。”
陈伟听了这些后松了一口气:“也就是说他虽然厉害,但还是不能赤手空拳打爆一艘战舰飞船。真要是要靠一人对抗一支大军他还是做不到。”
陈峋此时不禁莞尔:“那当然不行,即使是遇见一艘最小的战舰飞船他也只有悄悄躲藏起来的份儿,想跑都跑不掉。但孩子你看,正因为这陈臻的好斗才给他们王廷引来了祸乱,虽说他最后能靠着强大的自身战力复仇,但这种行事……”陈峋一边说一边摇头。
“匹夫之勇而已。”陈伟接口道:“不能保家,不能护国就算是天下无敌又有何用?”
陈峋点头称是:“这正是为父的心思。只是当年陈臻刺杀律亲王之事也为各王廷敲了一响警钟。从那以后大家也在防备这种高手的方面上下了不少功夫,像咱们青山国也设计了一些针对性的战阵。如今已经不太可能再出现这类刺杀事件了。”
陈伟点头说:“这样就好。既然如此那父王就开始教儿子如何炼制神器和玄金吧。”
闻言陈峋点头赞许道:“孩子你还真是干劲十足啊,就不打算休息几天吗?”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支红色记录玉简交给了陈伟:“这里面记录了青山国神火术的全部传承,你拿去好好研习,若是有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