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从头到尾，连头也不肯抬起来看她一眼。
不知为何，她莫名地觉得恼火。
“为什么不说话？”
她忽然冷了脸，眼里充满了恨意。
“为什么不把头抬起来看我一眼。”
质问的声音，从头上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秋离落咬了咬唇，手指轻轻一动，却一直默默地低着头，让她尽情地奚落她，也不反做出任何反驳。
因为她没有这个脸去反驳她，没有任何理由去反驳她。
她对她心有愧疚……
她不敢看她，是因为害怕看到了她之后，自己心里会更难过，更无法接受她们已经分手的事实。
所以她不敢抬起头来看她一眼，一点也不敢。
可是此时，秋离落却被逼着缓缓地抬起了头。
此刻她脸上的气色，比刚才看起来得更加惨白，不见血色。
“恭喜你……”
她微微一笑，扯着那苍白的嘴唇，看起来似有几分凄凉。
楚炎看着她此刻的模样，一颤，此刻她的心里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