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遥伸手摸了摸傅瑶的头,温声道:“你还小,听这些的确早了些,可你也要记住了,一个易碎的梦,当它碎时,就要放手,不懂得放手,只会割伤自己甚至让自己付出生命。”
傅瑶忍不住想要辩驳,她颇为委屈的看着苏芷遥,“我哪里错了。”
“不是哪里错了,而是你当知道,妒深情疏。”苏芷遥以她特有的冷静和清醒,看清了情爱背后的无常。
傅瑶眼里含了泪水,她就是觉得委屈了,本来就是她受了委屈啊,只是要自己爱人只爱着自己一个人,哪里错了?哪有有错?
苏芷遥叹了口气,语气里竟带了些无奈,似乎每个人,不管平时再精明,一遇到爱这种东西都会变得白痴:“你一直这样,不就是在亲手推开她吗?”
这话正如当头棒喝!傅瑶下意识抬头看着苏芷遥严厉的表情,良久,轻声道谢并告辞出去。
苏芷遥回头冷冷扫了一圈正愉快的看戏的沈群和白斐,直接收盘子走人了,饿死活该,看戏是要付出代价的。
“芷遥!”白斐眼睁睁看着食物离他而去,欲哭无泪,关他什么事了!
沈群从怀里拿出用方帕包着的糕点,自顾自的就着茶水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