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你想怎么挂都可以。”
“过分,我给你开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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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分,两个人悠闲回到林家湾,刚从车上下来,林周言眼前一黑,自己的女人被另外一个女人扑倒压在车上。
“露露,俺想死了。”周頔扑在她身上使劲儿蹭。
寒露刚开始还吓了一跳,以为哪个变态突然过来,抬脚就准备去踢人家裆部,腿抬上去没多高,就被林周言给抬着,朝她努努嘴。
“周頔,你怎么过来了?”
“过来办点儿事,也过来找你聚一下,好久都没聚了,我整天加班到快要猝死了。”周頔抱住寒露,戳着她的胸口,小声问,“和好了?”
寒露头瞥向外面,打下周頔的不老实的爪子,憋着笑看林周言不说话。
“正好一起吃个饭,我请。”
一行三个人,根据周頔的意愿选了个小餐馆,不料碰上程抒刚在餐馆前停下摩托,捋自己头顶翘起来的一撮毛,最上还嚷嚷着什么,手里拿着一带什么东西。
程抒掏手机打电话,眼神就瞟到林周言正向这边看,忙不迭拎着你箱子小跑过来,“都在啊,箍湖小学那事不都解决了,寒露怎么跑回来了。”
寒露张了张嘴,准备脱口一句,“事儿没完。”
“想我就回来了呗。”林周言截胡寒露的话,没让她出声。
程抒翻白眼,“整天秀,周哥注意身体啊。”
林周言沉重地拍着程抒的肩膀,“放心,比你行。”
“啊呸,不说了,我帮人送一批货,打电话怎么就不接呢,我再打一个试试。”
周頔先进屋点单去了,回来时手上报了几瓶矿泉水,正准备分发,口袋里的手机震动。
“诶,露露 ,帮我拿一下水,我接个电话。”
程抒原地走来走去,“操蛋,接电话啊。”
“喂?”
“我他妈的到了,你人呢?”
周頔疑惑地拿开手机,现代通话逼真到这种程度吗,说话就像是在跟前,毫无信号阻隔,有这么牛逼的吗?
程抒还在愤懑,“说话啊,刚才说在其他地方,现在又换到这个地点,你这人屁事怎么那么多。”
……
寒露和林周言在一旁听着对话,越听越不对劲儿,两人根本就是在互相和对方通话,而他们都不自知。
寒露不厚道地笑出了声,林周言抱着她在波澜不惊地看戏。
周頔率先意识到自己在通话的人就是背对着她的红毛怪,没多想走上前去就踢了一脚程抒的屁股。
“挺软的。”
“卧槽,谁他妈踢我屁股?!”
“我。”周頔指着自己,一副看傻子的眼神。
“你他妈……屎大郎?”程抒狐疑地看着眼前凶巴巴的女人,语调不好。
寒露没忍住,捂着肚子在一旁笑话周頔,她知道周頔除了工作之外事儿,也会帮老板大理一下私人企业,好像是红酒什么的,这次估计是接货,所以才亲自来了一趟。
周頔这出门行走江湖,是有个绰号的,寒露一直以为会是个高大上的名字,没想到竟然事实如此残酷。
“屎……大郎?”
周頔憋红了脸,吼了一句:“喊你妹啊喊,你屎大郎,你全家屎大郎。”
程抒莫名其妙,懒得理她,交了货准备走人,被林周言拉住,让一起吃个饭,程抒勉强答应了。
一顿饭吃得很微妙,程抒和周頔一直在相互吐槽,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寒露和林周言避开他们的战争,坐在一起讨论。
“待会儿去唱歌,这个你会吧?我……唱歌很烂。”寒露附在她肩膀上耳语,“周頔的也烂得不行。”
“你不是听我唱过歌么,就那水平。”林周言握着杯子,雪碧的气泡渐渐消融,他忽地又笑了一下。
“什么时候,你没有在我面前唱歌的。”
林周言不满,“忘了?”
寒露老实地点点头,是真的完全没有印象了,他什么时候唱过歌给她。
林周言故作笑眯眯,不怀好意地讲,“等会儿你就知道老子的水平了。”
寒露抱肩,总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去到ktv时已经过了晚上十点,四个人要了一间小包,程抒和周頔开始就货的事情争执得不可开交。
“这批货是次的!”
“哦。”
“你赔我!”
“关我毛关系,要找找别人去,和我没干系。”
……
两人纠结到快要打起来,最后林周言提议开一瓶红酒试试,周頔糟心得不行,无奈之下还是选择开瓶验货。
程抒和寒露陡然眼睛倍儿亮地盯着她,盯得她浑身发毛。
周頔抱住酒瓶子,“你们想干嘛……”
“试试酒。”
“我也是。”
周頔嘀咕,“都是一群臭酒鬼,林周言呢,你喝吗?”
林周言正在点歌,随手朝周頔一挥,也不知道是喝还是不喝,反正程抒和寒露以及她已经开始肆无忌惮的灌起酒来。
包间内的彩色灯光打下,给人髹上一层朦胧光影,电视大屏幕的歌声缓缓流泻而出,他磁性而又低沉的嗓音吐出熟练的粤语。
细雨带风湿透黄昏的街道
抹去雨水双眼无故地仰望
望向孤单的晚灯
是那伤感的记忆
……
寒露喝红酒容易上脸,也容易醉,没喝几口人已经晕头转向,却还是在听到他声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