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师亦友,没注意分寸,见谅了。祁总,你刚才喊门外的人叫……寒露?”
话音落下之间,眼光偷偷打量着对面坐着的林周言,无波无澜地吃着饭,对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反应。
“一个朋友。”祁旭答。
赵茗静笑得艳若桃李,“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一个女性的朋友,和我认识的一个同事很像,也是叫寒露。”
“祁旭,我弄好了,你有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寒露简单地清理了一下衣服上的污渍。
“等我几分钟,和茗静说几句话。”
寒露点头,自己往外走,双手握紧了拳头,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视线不飘向林周言。
可是他的声音,他的说话时的表情,他的一举一动都明晃晃在脑子里一帧帧飘过。
“真的是露露啊,不着急的话就一起吃个饭吧,反正大家都是熟人,没什么的。”赵茗静出声拦住要走的她。
寒露与赵茗静的视线对上,沉浸在恋爱中的女人,眼中却都是对她的打量。
“不用了,有紧急事情处理,你们聊得开心。”
赵茗静失望地噢了一声,转身又问祁旭,“你呢?”
祁旭上下打量着她,又看了看坐在一旁,却始终没有将视线对过来的赵茗静姑妈以及林周言。
祁旭眯着眸子,一声不响地走了。
赵茗静脸上的笑容维持不住,僵了许久才恢复从容,心里却打鼓。
☆、二十棵树
赵茗静揉搓着脸颊, 回到自己座位上,继续刚才的话题,“姑妈, 刚才说到哪儿了。”
本来约着与姑妈赵玑在月中商量中建下来的土地项目工程, 奈何姑妈一直以事情繁忙推辞,直到今天被赵茗静逮住了空子,才得以约过来和林周言见一面。
这一面相当于见亲家了, 林周言表现得不温不火,对面的姑妈虽然在社会上爬模滚打了几十年,对林周言的表现也说不出一二。
赵玑拿起桌上的湿纸巾擦擦手, 白净面皮上看不出岁月稀释的痕迹, 紧致得像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赵玑语调冷漠, “静静, 这项目你是真想好了要给他了。”
话里有话, 赵茗静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微微昂起俏皮的脸蛋, 下巴冲着赵玑, “姑妈, 你相信我就是, 我男朋友可靠, 都是干了好多年这个行业了,再说了我看上的你还不信吗。”
赵玑那细长的眉毛一挑,笑了,“我信有人不信, 你找个时间说清楚罢。”
赵茗静笑嘻嘻,嘴上一直说着知道了知道了。
赵玑没再多说什么,拎着小包带着自己的秘书施施然下船,末了还回头张望了赵茗静一眼,摇了摇头。
人都走光了,赵茗静乐得心里清静,搬了张椅子挨着林周言坐,声音甜美,“项目拿下来了,开心。”
林周言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视线却是落在波澜起伏的江面上。
赵茗静提议在江城多待两天,长期呆在榕城进行乏味的工作,她已经很久没有换一座城市呼吸不一样空气。
中建的项目要到六月中旬才启动,林周言答应了赵茗静在江城玩玩,赵茗静立刻买了欢乐谷夜场门票。
林周言顺着她的意,旋转木马、大摆锤、海盗船各种游乐设施陪着她,一路上牵着她的手,脸上带着淡淡笑意,似是当真将她宠在怀里。
半夜赵茗静玩儿累了,随意找了附近一家酒店,开了一间房后拉着林周言的手倒头就睡。
林周言脱了上衣坐在床沿,看了眼趴在床上睡熟的赵茗静,半明半昧灯光烘托出旖旎气氛,预示着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而林周言没动,拖了张椅子坐在阳台上,两腿架在栏杆上,眸光沉沉地望着灯火阑珊的城市,寂静得连一丝风都没有。
他低头拢着手中烟,一簇火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混着被乌云半遮半掩的月亮,冷清得没有人气儿。
不知维持这样的姿势多久,床上的人有了动静,撑着疲倦的身体下床,赤脚走在地板上,走到他腿上坐着。
“怎么还没睡,累死了都。”赵茗静弯腰,双手勾在他脖子上,说话中带着一丝慵懒。
“透透气,屋里闷。”
赵茗静空出一只手,光滑的手从脖颈缓缓往下抚摸,一路经过他肌肉喷薄的臂膀,精壮的胸膛,最后在他的腹肌上画着圈,试探性地想要继续往下探。
她痴迷这具身体很久了,久到忘了和人□□是什么感觉,满脑子都是如果和面前这个人在床上翻云覆雨是一种怎样的享受。
赵茗静媚笑了一下,抬头盯着林周言的眼,他好整以暇地在看她。
“你觉得我现在在想什么。”
赵茗静不慌不忙地从他身上下来,缓缓脱下自己的衣服,女人美好的胴体霎时暴露无遗。
林周言看着她,“满脑子都是□□的画面。”
赵茗静脸红了一下,虽然他的话和预想中的无太大差别,可真从嘴里说出来,不知不觉中就带了□□意味。
夜色苍茫,女人的胴.体在夜里闪着光,林周言看她扭着腰肢走向自己,脸上带着染上一层粉红。
咔嚓,她动手解开林周言的皮带,脱去包裹着他下半身的束缚,可惜裤子脱到一半,室内的电话响了。
赵茗静不想理会,继续脱他的裤子,林周言却是毫无情意地将她推开,瞬间穿好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