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爷寻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也只有这样了,我也跟你们一起去,不过可要说好,看一圈就出来,不要冲撞了郎府的喜事”,那师爷说着话,就往里面走去。
就见那绿衣少女还想说什么,千暮羽施了一个眼色,意味深长地说:“先进去看看情况再说”,说着话,跟着那少女走进了郎府。
走进郎府,第一进却是个穿堂,两边两排对向而立的房子如同那四合院,不过两边的陪房似乎矮了许多,院子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郎府的家丁家将也混在其中,不过这些家丁却独有特色,头顶上都有一环绿绿的光圈,或浓或淡,让千暮羽一眼就分辨出来,还有个别的客人头顶上也有颜色不一的光幕,或许是这郎大树的妖友吧。
走过穿堂,一边的耳房中一双贼溜溜的眼光望来,那正是郎府的管家,千暮羽望着管家头顶上那又浓又大的绿色光圈,足有三千年的修行。那么他的主人郎大树或许有四千或五千年修行了,千暮羽思辰着走到第二进房子。
第二进依旧是中屋为正,两边的陪房要比第一进要长的多,每一侧都有十几间的房子,进了正屋,左首、右首各是两间新房,一群宾客在啧啧地称赞新娘的美貌。
千暮羽朝左首房间望了一眼,正是昨晚见到的那两个姑娘之一,但见那新娘泪光点点,兀自妩媚动人,目光中夹杂着淡淡的哀愁,但那眉宇间却透出一股犀利的杀气,正是这似忧似怒的表情让来往客人敬若天仙,每个人的目光中都流露出深深的艳羡的神色。
尤其是其中的一个官爷,怔怔地望着新娘子,嘴角流出了一缕一缕的哈拉水,自己却恍然未知,那色眯眯的目光,似乎要把这新娘子一口吞下。
那师爷弱弱地叫了一声:“老爷”,那官爷似乎没有听见,可见用神之专,那师爷只好又轻轻地推了推,又重复了一句:“老爷”,那官爷才很不情愿地扭过头来。
不耐烦地回答道:“让你守在门口呢,怎么也跑来偷腥”,感情这看一眼新娘子就是偷腥,这县太爷也太会煽情了,千暮羽揣摩着。
一眼瞥见了跟进来的姑娘,那县太爷老大不愿意,对着师爷发火道:“怎木也让她进来了”。
原来这姑娘为了邻居家孩子被郎府人偷走一事,多次找到县衙,这县老爷就是不发话,有几次差点将这姑娘也关进县衙,多亏这姑娘手持道台的手喻,县老爷才没敢动这姑娘。
这县府虽说答应去调查,但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一来二去就过去了月余,万般无奈之下,这姑娘才去找到了驻地的总兵,从刘守备处借来了这一队士兵,却刚好又赶上了郎府的喜事,真的是事不凑巧。
“我们只是来看看热闹,一会儿就出去”,千暮羽唯恐这一会儿将他们几个赶出去,连忙解释道。
“快看快出去”,那县太爷蛮不耐烦地吼了一句,似乎把千暮羽看成与这姑娘是一伙的。
千暮羽看那新娘飘过来的怔怔的眼神,嘴唇欲动,千暮羽赶忙用目光制止。迅速随着那绿衣少女走了出来,绕过正房,向后院走去。
那后院正屋右手的一间房子绿光更浓,透过那浅色的窗帘,犹可看到一个彪形大汉正背对着窗户,跟里面的人交代什么,从那绿光判断,这个一定是幽山狼王郎大树了。
猛看到右边陪房后面,一片烟瘟之气,似乎有无数个魂魄在低空咆哮,千暮羽拽了拽那绿衣少女的衣服,示意向陪房后面走去,穿过两个陪房山墙之间的狭窄通道,透过那上锁的铁栅栏,可以看到后面是一个偌大的水坑,那水坑中散发着熏天的臭味,师爷和绿义少女都立即捂住了鼻子,千暮羽正要说话,却听到身后猛地一声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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