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寒身子一软,慌得他两手去接,把包丢在了地上。
邪火越烧越热,难以忍耐,情欲涌动,从未如此强烈地刺激大脑,傅清寒意识有些模糊,只觉得身上燥热无比,伸手就去拉扯身上的衣扣,俏脸红艳艳妩媚妖娆,红唇微动,嘟囔着:“好热、好热……”
“傅总,傅总!”卢笙灏下意识去阻止,他的手一碰过来,就像一道清凉的溪流汇入,有短暂的舒畅,傅清寒着魔地将他搂在怀里,又去脱他的衣服,两日缠搅在一起,慌得卢笙灏连声说:“傅总,不要这样,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傅清寒扒掉了自己的上衣,解开衬衫扣子,香肩裸露,两颗圆润柔软的雪乳颤巍巍抖动,她媚声一笑,两手猛地拉开衬衫,衣扣掉落,凝脂般莹润的肌肤暴露在卢笙灏面前,内衣被打开,两个半球弹出来,rǔ_jiān红艳艳挺立,早就春情萌动。
傅清寒逼着卢笙灏,直走到墙角,旁边就是宽敞明亮的窗,视野极佳,车流人群络绎不绝,似远还近。
卢笙灏退无可退,又不忍丢下她就走,心里也多少明白她喝的水里应该是有春药,眼下孤男寡女,对方如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他……他怎么办才好?
傅清寒娇媚一笑,滚烫的手摸着他的胸膛,纤细白嫩的手掌抚着他坚实的胸肌,流连不止,格外妖娆魅惑,略带沙哑的性感娇音咯咯轻笑着说:“怎么了?我美吗?”
卢笙灏撇过脸不敢看她,僵硬地点点头:“美……”
“那你为什么不看我?”傅清寒略带嗔怪地掰过他的脸,踮脚在他唇上印了一吻,耳鬓厮磨,暧昧道:“摸摸我,我身上我好热……”
她一把抓住卢笙灏的手按在自己柔软的胸部,强迫他大力揉捏,一边发出娇媚的呻吟:“嗯啊……好舒服……还有另一只也摸一摸……”
不由分说,拽过另一只手也按住,力道大得连卢笙灏都轻易无法挣脱,又怕太用力了伤到她,双手握着弹性十足的jù_rǔ,揉捏时手感更佳,乳肉露出指缝,两颗红果硬如石子,耳畔是女人忘情的淫叫:“啊……啊……啊啊……”
沁凉的快意冲刷,却点着火苗乱窜,更深的yù_wàng,更饥渴的情潮,令傅清寒早了羞耻为何物,攥着他的手伸进裤子里,将那粗粝的手指按在花唇缝隙间搓滑,淫液早已纵横流淌,弄湿了卢笙灏的手,他面红耳赤,眼神慌乱,几乎不知如何是好,勉强挣扎着说:“傅总!傅总你醒醒……是我,卢笙灏,你别这样……”
傅清寒吃吃一笑,刷地一下脱了裤子,将完美白嫩的胴体尽情展现在他面前,又伸手按住他胯下那团已经禁不住蠢蠢欲动的ròu_bàng,媚声说:“卢笙灏,你是卢笙灏。那又怎么样,你不想操我吗?不想把你的大ròu_bàng插进我的骚屄里吗?”
她的手隔着布料搓揉着鼓胀的ròu_bàng,全无经验的青涩大男孩羞愤欲死,可恨那ròu_bàng没弄两下,却撑起帐篷来,硬邦邦杵着,yù_wàng叫嚣。
“傅总……”卢笙灏还要挣扎,已经被傅清寒解开皮带,扒下了裤子,一条又粗又长怒胀的ròu_bàng弹出来,被傅清寒爱不释手地抚弄着,青筋勃发,鸭蛋大的guī_tóu马眼处渗出晶亮的液体。傅清寒食指一抹,肉茎跳了跳,她把手指伸到嘴边,伸出丁香小舌,暧昧地舔了舔,身上欲火狂野,见了ròu_bàngxiǎo_xué内更是空虚瘙痒无比,亟不可待地贴上他,蹭了蹭那条巨棒,伸手扶着,往湿滑的花唇内插去。
卢笙灏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从先前她媚态顿生,又身无寸缕地站在面前,早就情欲涌动,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之下,也终究忍耐不住,猛然抱住她两腿根部,抵在墙角,挺着ròu_bàng拼命去捅。傅清寒伸手引导,那粗大的巨头嵌入穴口,身上燥热稍解,就欣喜地扭臀上迎,卢笙灏纵身狠狠插入,粗如小臂的ròu_bàng借着yín_shuǐ润滑,一干到底,尽根没入,撑顶开肉穴内壁,将甬道填塞得饱胀满足,瘙痒顿解,酥麻不绝,爽得傅清寒娇声媚叫:“啊啊啊……干到底了……大ròu_bàng捅穿xiǎo_xué了……啊……快动一动……操我,干死我!”
第02y(卢笙灏高h)
卢笙灏是个处男,这辈子也没体会过插穴的美妙滋味,ròu_bàng捅进紧致湿热的xiǎo_xué,内壁缠夹得紧,又不是大力蠕动,推挤碾压,层层叠叠的褶皱媚肉剐蹭,包裹着棒身每一寸,细细舔舐,连坚硬的棱沟也被填塞,软肉擦滑,guī_tóu被花心紧紧吸住,处处舒畅,爽到了极致。
性事是原始本能,卢笙灏品尝到这等美妙,食髓知味,摆动腰臀,凶猛激烈地抽干起来。本就是青涩男孩初尝jìn_guǒ,这香软胴体,幽穴湿滑紧致,又是层峦叠嶂、九曲回肠的极品,其中滋味妙不可言,插磨耸动抽干数下,便爽得几乎射出来。
卢笙灏虽然没经历过,但也知道男人坚持的时间长短事关尊严,岂能容忍自己秒射,咬着牙关,把那冲脑的快意拨下,稍稍减慢速度,大力插穴。
ròu_bàng在媚肉层叠的窄穴内左冲右突,狠狠撞击着花心,四周敏感点被肆意插捣,一下一下,毫无规律的冲撞突如其来,难以控制和预判,穴壁软肉吃紧棒身,被烙铁般的肉茎大肆碾磨,擦得火花四溅,燥热感渐渐消退,情潮却扑面而来。傅清寒在春药的作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