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傅清寒老实地回答。
就算不是为了傅霜心中的形象和地位,她依然怕自己被他讨厌。
这个结论,让她心底略微有些不安,某种被压抑的莫名情绪,慢慢发酵。
傅云衣两道剑眉一扬,将这个疑问抛在脑后,彼此又陷入了沉默。
傅清寒坐不住了,站起身边走边说:“我先走了,云哥。”
少女柔弱的身影渐行渐远,惶惑仓促的逃离姿态,引起傅云衣长久的注视。
此后几天,傅清寒没有再到长椅这边来,每日关在屋里练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直到出国的前一天,傅霜有事在外,打电话说凌晨回来,次日要亲自送她去机场。傅清寒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