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她,语气那般轻,可是里面的强势,却叫人无法忽略。“你们没有。何况就算有,那又如何?”沈墨欢说着,一双冰凉的唇,就循着身子的靠近,贴上了姜衣璃额前的发。“与你拜堂的人,是我。洞房之夜陪伴在你身旁的人,是我。日日与你相对的人,是我。吻你抱着你的人,是我。爱你疼惜你的人,也是我。”沈墨欢的吻,在低声呢喃间,已经顺着姜衣璃额前的发,途径她小巧的鼻梁,吻到了她的脸颊。“最重要的,是你心里存着的那个人,也还是我。”
“都是我,全部的全部,都只是我。从来就没有过大哥的位置,一直一直,都是我。”沈墨欢的话那么轻,逼迫的姜衣璃颤抖着闭上了双眼,一颗心都仿若要颤栗起来。“这些,你都要否认么?”
否认么?
姜衣璃紧咬着唇,感觉着沈墨欢同样颤抖的唇贴近自己的脸颊,一阵辗转的厮磨,她紧闭着眼不敢睁开。心底里只是一遍遍回想着沈墨欢的这句话,直至心骨都觉得疼痛起来。
怎么否认,如今的自己还怎么否认?
姜衣璃心下苦涩,就像那双本该要推拒沈墨欢靠近的手,自己本来是想要将眼前这个人推开的,却怎想满腔的坚定,都化作了柔肠寸寸,在那人眼前绽放出最柔软的娇艳来。就连自己的手都已经挣扎不了,更何况,是自己的那颗心?
心生生地疼痛起来,但是却又尝出一种绝望的甜蜜来。姜衣璃颤抖的双眼,酸涩异常,一个不慎,一滴豆大的泪珠,就顺着眼角滑落到了唇边。尝在舌尖,竟然觉出了一股子甜来。
“别哭,衣璃。”沈墨欢吻住了姜衣璃唇角的那滴咸,声音如玉击响,异常的动听。响在姜衣璃的心底,连心魂都似是要在这句轻声安抚下颤栗起来。“相爱本该是件美好的事,至少,只要你爱我一日,我便不会再叫你落泪。”
说着,沈墨欢拂开姜衣璃抵在她胸口的那双手,吻在姜衣璃唇角的吻,就微微偏动,吻住了姜衣璃带着泪水的唇瓣。
四唇相触,起初只觉得碰到一阵柔软异常,当沈墨欢启唇,含住了姜衣璃颤抖的唇瓣,如吻住了一朵娇艳的花片。天地万物都俱静下来,徒留屋内二人,唇瓣仿若黏贴在了一起,再难分开。
连心房,都在这样柔软美好的最初碰触间,颤栗到疼痛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看标题就知道一切鸟,不需要我多说神马咧~
内牛,说我慢热的,你,你们,都不许再介么说我鸟,看看看,吻上鸟吻上鸟~至于问我神马时候滚床单滴,捂脸,乃,乃们,太太太...太不纯洁鸟~
打滚,要素酱子美好的吻吻都不给伦家留言,伦家...伦家,就...就自挂东南枝去...t.t
☆、美人笑
沈墨欢的吻是霸道的。
姜衣璃的双手环住沈墨欢的腰,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与自己无异的柔弱女子,在这个时候竟会这般霸道蛮横。就好像在宣称着自己的所有权,任何人都不得接近。
可是却又无疑,姜衣璃是喜欢的。
喜欢沈墨欢的强势,喜欢她此时与以往截然相悖的霸道,喜欢她吻住自己之时,心底的那份安定的感觉。
从未曾想,自己那守了二十年,沉封了二十年的心,就在与沈墨欢一朝一夕的相对之中沦陷失守。一直以为,这些年的训练跟教导里,她该是没有了心的人,也在夜里遗憾的想过,自己都未曾对什么人交付过真心,就已经失了爱的能力。却孰知,不过几月的时间,就面对着眼前的这个女子,体会到了莫大的伤心跟欢喜。就连自己一直循规蹈矩的那些律条,都统统在这一吻里打碎燃尽。
那样陌生的滋味,却叫她满心欢喜的颤栗,如同尝了毒瘾,再也戒不掉。
想着,姜衣璃缠紧了沈墨欢纤细的腰,与她更深的贴近,就像是嗜暖之人遇到了火,不是不知道靠的太近会被烧着燃逝,但是却仍是戒不掉,那对火炙热的渴望。
而沈墨欢,就是姜衣璃那颗冰冷的心,唯一的火。
沈墨欢察觉了姜衣璃的心不在焉,心里些微的不悦,她移了唇,一口咬伤了姜衣璃脸侧的耳垂,缠绵的厮磨,呼吸声响在姜衣璃的耳畔,连心神都要颤栗的起伏。“你不专心。”沈墨欢的控诉就像是孩童的撒娇,就连咬在耳上的力道,都拿捏的极好,生怕伤了姜衣璃此时的柔软一分。
敌不过沈墨欢的霸道,姜衣璃只好抬了眼,一双眸子里漾着盈盈的水光。她微微偏了头,躲过沈墨欢的吻,别扭地闪躲着,道:“我只是,想起了我娘唱了一生的那首曲子。”
“什么曲子?”沈墨欢抬了头,看着姜衣璃面色红晕的模样,心里怜惜,就连话都轻缓了不少。
姜衣璃望了沈墨欢一眼,随后闭了眼,循着记忆里娘的声音,低低地哼道:“美人啊美人啊,你可知晓,爱情啊爱情啊,那是毒药。有谁啊有谁啊,让你微笑,将来啊将来啊,眼泪为她掉。”
姜衣璃的声音不算世间极致,比起阮七七而言,犹有不及。但是她的声线却很是动人,异常的柔软,听在人心里,就觉得突地安定下来。一如姜衣璃这个人,带给人的那种静谧淡然的感觉。
“你娘怎会唱这样幽怨的歌?”沈墨欢哂笑,掬了姜衣璃胸前的一捧细发,在鼻端轻嗅。“说起来,还未见过你娘呢。”
沈墨欢的话说的不经意,却让姜衣璃瞬时淡了眉眼,她垂着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