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气。
“啊!”元福惊呼,这样的话五爷该不会一直被关在这里吧。
“不过,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的,军营的事有疾风骤雨迅雷闪电四大副将处理着,也不用我操心,我不答应调兵母妃也不能把我怎样,再说了,我在这里吃好穿好的,还不用出去面对母妃那张丑脸,有什么不好的?”
“只是,奴才还是觉得不放心。对了,五爷,奴才偷偷听到懿和宫的宫女说,太妃要撤了你大将军的职位,不会是真的吧?”元福紧张兮兮地说道。
皇甫瑾珩见得元福一脸惊恐,忽得大笑,说道:“母妃要是撤得了我的大将军之位,他就不会把握关在这里了。”见元福一脸疑惑不解的样子,皇甫瑾珩补充道,“我的大将军之位是三哥给的,也只有三哥能拿走。”皇甫瑾珩很清楚,母妃既然那么推崇三哥天下之主的无上权威,她自是不会做有损三哥威严的事,即便她心里气得要命。
“哦!”元福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哎,我现在倒是完全不担心我自己,我只是怕三哥他不好应对啊!”皇甫瑾珩想起在远方还未归来的皇甫瑾瑜,不禁忧心得叹了一口气。
元福见状也沉默了。
片刻的安静后,牢房中的沉默被打破,懿和宫的内侍元寿快步朝皇甫瑾珩的牢房跑来,行礼后,说道:“大将军,太妃娘娘有请。”
“她找我干吗?如果还是原来那件事,就去回他,我皇甫瑾珩就是一辈子待在牢房里,也不会答应的。”皇甫瑾珩没好气地回道。
“不是,是李相有要事上报,太妃找您去协商。”
“李相?难道三哥和思晗要回来了。”皇甫瑾珩思及此,不由得一阵兴奋,赶紧起身,对着元福和元寿说了声,“走!”而后阔步迈出牢房。
皇甫瑾珩内心兴奋不已,出了牢房后边纵马疾驰,到王宫前下马后,又一路狂奔,急得元福在后方大呼。皇甫瑾瑜跑到懿和宫,已是衣衫凌乱,然而他心系皇甫瑾瑜和思晗,无暇顾及,于是大阔步地往懿和宫中迈进,只是步入殿中时却意外地发现太妃的宫里多了一个人。王相李远宁此刻正站在一副由两名内侍展开的地图前,表情凝重地跟太妃讲着话,而隆懿太妃听着,不时微微点头,神情也同样沉重。
皇甫瑾珩觉得一阵纳闷,本是往里冲的步伐了缓了下来,他停住脚步,礼节性地拱手行礼,“见过母妃!”
隆懿太妃听得身后皇甫瑾珩的声音才缓缓转过头来,她心中本就烦闷,此刻却见皇甫瑾珩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闯了进来,心中的火气更是大了,当下便呵责道:“你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成何体统!”
在旁的云嬷嬷敏锐地觉察到太妃的怒气,她也知道皇甫瑾珩的脾气,于是赶紧上前拉住急冲冲就要发作的皇甫瑾珩,用手中的白绢替他擦着额上的汗,一边说道:“哎,五爷瞧你这一头的汗,想必是听得太妃召唤便匆匆跑过来了吧,瞧你衣服都跑乱了。”她说着还一边为皇甫瑾珩端正衣襟。
皇甫瑾珩知云嬷嬷是好心,有意给双方一个下台阶的机会,然而他就是顺不过去心中那口恶心,他轻轻挥手,将云嬷嬷挡到一边,而后挺身而出,不甘示弱地回道:“儿子是在牢里待了十天的人,这衣衫仪容又能好到哪去?”
“这么说来,这还要怪哀家咯?”
“不怪你怪谁?”皇甫瑾珩在隆懿太妃面前就是个叛逆小子,直言顶撞,丝毫不畏惧,两人怒目而视、相对无言,一瞬间懿和宫中的气氛紧张至极。这可把一旁的李远宁和云嬷嬷惊出一身冷汗,云嬷嬷赶紧给李远宁使个眼色,而后自己快速上前拉住太妃,“太妃,您消消气,您今天可是有要事要商议的。”
而李远宁也识相地拉住皇甫瑾珩,急忙将自己手中的信件给了他,“五爷,这是犬子自南境传来的密函,您请过目。”
“思明?南境怎么了?”皇甫瑾珩紧张地接过李远宁手中的信看了起来,他先是眉头紧锁,大胆白离国竟敢企图犯我南境,不过看到后面他倒也舒坦了,最后竟掩信轻松一笑,这情况不就跟先前他与三哥预料的一样么?
“五爷,可是有什么对策?”李远宁见状问道,隆懿太妃则默不作声,显然不好意思问,因为不久前她还想着把驻守南境的一部分军队调来攻打北廷呢?
皇甫瑾珩合起信,径自走到内侍展开的地图前,指着地图上的三个红点比划道:“白离国想要进攻我南阳,不外乎从这三个地方虎口关、嘉荥岭、永裕城。”他说着顿了顿,望向李远宁,见得李远宁显然一副很惊骇的样子。因为在李远宁的料想中,白离国如果只是攻打虎口关的话,以虎口关驻守的兵力是可以应付的,而他所担心的是如果白离国分兵攻打南境门户的嘉荥岭和虎口关的话,南阳这边难免会出现兵力支配方面的难处,现在听得皇甫瑾珩说是有三个地方,不由得被吓到了,两处尚有应接不暇之忧,三处的话那可怎么办?
隆懿太妃原不清楚形势,但见得李远宁面色惊恐,也不由得紧张起来,问向皇甫瑾珩,“那如何应对?”
皇甫瑾珩闻言,不禁心里一阵嗤笑,当初你不还急着要调南境之兵去北上进攻呢?怎么如今还会紧张南境的安危了。皇甫瑾珩不理会太妃,而是转头偏向李远宁,说道:“嘉荥岭、虎口关是南境门户,白离国如果想直取南阳,便会从此进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