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瑾瑜点点头,心想五弟考虑倒还周全。
“至于原北廷的朝堂官员,皇上有旨,如有意效忠新皇的,大可继续留在新朝为官,而那些不愿效忠的,会赐予田财,准其请辞。留下的,不论是原南阳官员,抑或是北廷官员,皇上都将一视同仁、量才适用。”
皇甫瑾瑜点头赞赏,“五弟心胸阔达,自然是不会为难北廷的官员。”顿了顿,又问道,“请辞的人多么?”
“大概占三成吧,多是一些年老顽固之人,自诩忠臣不事二主,不过他们走了也好,诸如此种固执保守之人,料想对新政局也作用不大。”
田修元喝了口水,润润喉,继续说道:“年前也只是对朝中官员进行调度,至于地方官的调整得待开年之后,我今天便是借地方官调整之事进宫的。”
“此事任重而道远,急不得。”皇甫瑾瑜说着,忽想起一人,便问道,“陆彦奇呢?他可还留在朝中?”
“呵,那小子啊,他现在可是户部尚书了,没想到他年纪轻轻便当上了一部尚书。”田修元由衷称赞。
“田兄当年不也是年纪轻轻便当上了刑部尚书?”
“呵,我那个刑部尚书靠不光彩手段得来的,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