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朗德子爵阁下,您无缘无故破坏我们酒店的大堂,还试图对我们帝级客房的客人不利,我有理由相信若让您入住我们酒店,我们酒店客人的安全将会受到威胁,所以请原谅,我们不能让您住这里。”丽莎冷着脸连珠炮般的说完,手一挥,大堂中的数名侍卫便动作利落的架起地上的费朗德,往酒店的大门走去。
“什么?你们敢?”费朗德气急败坏的猛力挣扎着,他之前虽然巴不得能离开这里去别的酒店住宿,但却绝对不想以这样的方式离开。要是让摩罗的那些贵族们知道:他在露菲斯城竟然被人从酒店扔了出去,他将会彻底论为全摩罗人的笑柄。只是被两个比他还要高大的青年架着,费朗德完全动弹不得,只能愤怒的暴吼:“你们这些没教养的贱民,竟敢这样的对我,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要上凑你们的皇帝陛下,将你们全部打入大牢,你们给我等着,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就在金甲卫侍们托着死命挣扎的费朗德往外走之际,原本已回到房间的塔娜去而复返,看到大堂中的这一片混乱,她的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要对费朗德子爵做什么?”
“塔娜?塔娜!”又气又急的费朗德此时听到塔娜的声音,就宛如听到了天赖之间一般,急忙大叫起来,“塔娜小姐,你快让他们放开我,他们明明知道我是奉法兰奇公爵之命护送你去葩兰城求学的,竟然还想把我扔出去,这不是明摆着在打法兰奇公爵大人的脸吗?请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费朗德的话中有几分真,塔娜又怎么会不明白呢,他这是深怕自己不救他,想借着她父亲的名望与家族势力在向她施压呢。塔娜的眼中寒光炸现,她先是狠狠的瞪了费朗德一眼,若这是在摩罗,她才不会理会这个虚伪奸诈的软脚虾呢,可这是在琳琅,这个可恶的男人又故意在这么多人面前提起了父亲的名字,若她真的不管,事情传扬开来,倒是会弱了父亲的名头了。塔娜咬了咬牙,心中已有了决定,她转向丽莎意正言词的冷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丽莎小姐,我想得到你的解释。”
塔娜的出场倒确实让丽莎觉得有点儿棘手,倒不是说她背后的势力会怕了塔娜,而是生意人讲究一个和气生财,能不用动手势力手段解决的问题,她身为仙境酒店的管事之一,自然要为自己背后的主人分忧解劳。丽莎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又立即扬起有礼的微笑恭敬的向塔娜道:“塔娜小姐,我们之所以要赶费朗德子爵出去,是因为他对意图伤害我们的酒店的客人,并且破坏了我们酒店的设施,您看,这些都是费朗德子爵大人做的。”丽莎一指大堂中间那个方才被费朗德的剑罡劈出来的大坑,三下五除二便将费朗德的过错说了个一清二楚。
人证物证俱在!塔娜的视线银蕊两人身上扫过,看着那被弄得一团糟的大堂,忍不住在心中愤愤的咒骂,“这该死的废物,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到银蕊和叶蓝两人,她怎么还会不明白丽莎那句‘试图伤害客人’的话所指为何呢,从方才费朗德得知眼前的两个少年一口气预付了十万金币的房租,就露出了想要抢夺对方财物的贪婪意图,她没有想到的是在她走后,这个蠢货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想公然对那两个少年下毒手。
这件事,仙境酒店占着一个理字,塔娜就算再不想承认也无法为费朗德辩解,无奈之下,她只能僵着脸道:“我想这件事可能有些误会,贸然破坏了贵酒店的地方,我想费朗德子爵会很乐意给予你们赔偿的,而且我们也是在贵酒店办理了入住手续的客人,丽莎小姐这么让人将一位身有爵位的贵族以这样屈辱方式赶出去,是否有些过份了。”
“我靠,只是把他赶出去这也叫过份?”银蕊实在看不过去了,她本来并不想搭理这顶着贵族头衔的一男一女的,只是塔娜那副装b护短还故做清高的样子让人看着实在做呕,这才忍不住道出不平之声,“他刚刚想一剑劈死我们耶,我们没让人将他大卸八块就不错了,只是将他赶出去也叫过份?”
“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身为天之骄女,塔娜的身边从来就是奉承和赞美之声,何时见过有人这样与自己说话的,当下不禁也有些不郁起来。
“亲爱的塔娜,这小子明显就没把你和法兰奇公爵大人放在眼里,要不是他们早我们一步占了这酒店最好的房间,又怎么会发生之的那么多事呢,说不定这两个小子就是事先知道我们要住在这间酒店,故事先我们一步过来,给我们下马威的。”一边被金甲卫侍架着的费朗德连忙挑唆道,他知道刚才的事情自己冲动了,如果仙境酒店与那小子死咬着不轻口的话,就是塔娜也不能让自己免于被轰出去的命运,现在只有让双方打起来,才能让自己逃过一劫。
银蕊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指着费朗德的手一阵颤动,好一会儿才深吸口气骂道:“我呸,不过一个异国的公爵之女,又不是什么王子公主,你们还真当自己是回事儿了啊?还故意先你们一步来占房间?亏你们想得出来,真当本少爷吃饱了撑着啊?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那样儿,真是丑人多做怪。”
泥人还有三分气,何况是人呢。她不出声还真当她是个软柿子啊。银蕊被费朗德与塔娜两人的无耻刺激到了,心中的火气也是噌噌的往上冒。她虽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