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识趣儿的退出殿外的奴才,低头轻吻着苏阮欣的发丝,心疼她,想她。
‘嗯。’不经意的应了一声,却是夹杂了浓浓的鼻音在内。苏阮欣闭着眼睛,双手悄无声息的来到凌简的腰侧,趁她尚在动情之时,使劲儿掐了下她腰间的软肉。痛的凌简险些飙泪,呲牙咧嘴的松开了苏阮欣,揉着腰委屈道:‘阮欣,你干嘛啊!掐的我好痛。’
‘嗯哼,现在知道痛了?勾搭那两个女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此朝?’苏阮欣似笑非笑的看着凌简,转而走到堆满奏折的书桌前,拿起一份奏折来回晃动,媚声道:‘凌简,你爱我吗?’
‘嗯。’凌简点头,不明白她突然跑奏折那边干什么。
‘嗯是什么意思呢?过来...’
一个媚眼儿,一个斜身勾指的动作,轻而易举的把凌简从桌子旁边儿勾了过来。拿着奏折,苏阮欣亲昵的环住凌简的脖颈,气息喷撒在她的脸上,道:‘说呢,你爱不爱我?’
‘嗯。’凌简点头:‘爱,若是不爱...如何会在一起?’
‘真乖。’像是奖励答对问题的小朋友,苏阮欣主动贴上凌简的唇,印下一个不温不火的吻。
身体微微后仰,苏阮欣带动着凌简让她将自己半压在书桌上。堆成小山的奏折散落一地,苏阮欣微微闭眸,逐渐粗重的呼吸暗示着凌简应该做些什么来爱她。抚摸着苏阮欣的身体,凌简的指尖微微挑开她的衣襟,露出她身上做工精致的肚兜。
激吻,热吻,拥吻。
凌简欲罢不能的吻着苏阮欣,直到她的手随着吻的加深而探进对方的衣服,覆上她的胸房。苏阮欣不动声色的抓住了凌简的手,直起腰肢拉着她坐到书桌前,对上凌简那双迷茫且□满满的眸子,道:‘爱我对吗?’
‘嗯。’
‘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对吗?’
‘嗯。’
‘你也知道,姐姐离宫以来,蓝朝的政务都是我在处理,奏折也是我在批,对吗?’
‘嗯。’
‘我很累的,你说对吗?’
‘嗯。’又要批改奏折,又要上朝,又要主持后宫大小事务,当然很累。
‘你很心疼我的对吗?你那么爱我。’苏阮欣的唇角含笑,该上钩了。
‘嗯,很心疼的。’
‘即是如此,你便代我将这些奏折批改妥当吧,我要去坤宁宫歇息了呢!’
‘嗯...嗯?!’习惯了刚才的点头,凌简怎么也没想到苏阮欣会把一堆烂摊子都交给她去做。只是,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苏女皇早就迈着闲散的步子离开了乾清宫。只留下两名侍卫守在门口,时刻监督着凌简,又或者是,禁止她离开。
该死的!要不要这么罚她啊!都知道错了,怎么还用这种温柔的陷阱来惩罚她啊!明明刚才都有感觉了,突然来这么个大转弯,谁能受得了啊?有日子没见,阮欣怎么变坏了呢!她怎么可以变坏了呢!!!望着门口两名精壮的侍卫,凌简认命的将奏折一一捡起,模仿着苏阮欣的笔迹认真批改起堆满整个书桌的奏折。
心里满含哀怨,凌简时不时的抬头往门口望去。结果,她都望眼欲穿了也没见着她的几个女人过来看她。只是隔一段时间有奴才送来她喜欢吃的茶点,说是皇上吩咐的。至于到底哪个皇上,蓝清寒还是苏阮欣,凌简就不得而知了。
好容易把堆积如山的奏折都批改完,凌简的眼皮已经像吊了秤砣似的越发沉重。喝掉奴才送来的茶,凌简起身做了一套软绵绵的伸展运动,冲两个侍卫指了指已经批改好的奏折,晃着小碎步走出了乾清宫。已经过了凌晨,凌简实在懒得去其他宫殿,只想回她熟悉又陌生的尚华宫好好睡上一觉,待中午再去临如宫瞧瞧玉玲珑和蓝若依相处如何,是否适应。
走进尚华宫,燃烧的蜡烛让凌简疑惑不已。疲惫的走到床边儿脱下鞋子和现代服装,凌简的腰肢立刻被床上的人环住,把她拉坐到床上。‘清寒?’转过头,凌简才发现蓝清寒只着绣龙中衣半跪在床上。该是一夜未睡的,蓝清寒的脸上有着明显的困意。原以为抱住她的人会是苏阮欣,毕竟她们已经很久没单独相处了。没想到...唉,她当真是生气了吗?竟然把奏折丢给她便不理她了。
‘奏折都处理完了?’蓝清寒面色从容的替凌简脱下放在床头的中衣拿给她,帮她换好。
‘你怎么知道的?不会是你们合伙整我吧?’凌简套上薄裤,伸手把蓝清寒揽入怀中,两人一块儿躺在暖而舒适的床上,盖着被子夜话家常。
‘乱想什么?只是阮欣妹妹一时气愤,才
使出这般点子罚你罢了。’把头靠在凌简的心口,蓝清寒听着她的心跳,又道:‘凌简,玉玲珑之事...我...’
‘我明白。’不等蓝清寒主动说下去,凌简已经明了的摇了摇头。在处理奏折的时候她已经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整理清楚,想来,该是蓝清寒和蓝若依醋坛子翻了,才故意点了玉玲珑的穴,甚至对她说是玉玲珑不愿跟来。只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她们到底是她喜欢的女人,就算她们再怎么整她,闹她,折腾她,她都不会有半丝怨言,更不会责怪她们。
‘清寒,听阮欣说...你可是要...’
‘嗯,待会儿我便要早朝。毕竟,我才是蓝朝的皇帝,倘若她继续处理蓝朝的政务,大臣们定会猜测我出了什么事,到时候,只怕臣心不稳。好在,我们终于回来了...凌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