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思乱想。即使许灵若对凌简向来深信不疑,也架不住偶尔的胡思乱想。她不想,不想给许灵若半点儿胡思乱想的机会。
‘小妖精,爱人之间...自然是要坦诚相对的呢!’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妖孽有妖孽的媚惑无穷,而凌简,也有她独一无二的‘招架之术’。
细长的指尖挑开蓝若依被淋浴浸湿的衣襟,只露出她香肩处嫩白的肌肤。凝视着那双总是时不时暗送秋波的美眸,凌简的嘴角微微上挑,手背轻抚蓝若依的肌肤:‘我现在,不是已经和你坦诚相对了么?只是,你把自个儿包得这般紧,可不算和我坦诚呢!’
‘呆子,你明知道人家说的坦诚相对并非那个意思。不过,既然爱人要求了,人家就算褪去这碍事儿的宫袍,又有何难呢?’蓝若依自是知道凌简不会轻易说出实情,心里不气也不恼,脸上的媚笑依旧夺目灿烂,让人浮想联翩。
‘那...可是要我替你脱了?’凌简一点点的凑近蓝若依魅惑的容颜,她下意识的舔了舔淡薄的唇瓣,呵气如兰:‘小妖精,你就那么想知道她是谁么?’
‘自然是想的,既是你凌简的女人,人家想知道也是人之常情。是该称呼姐姐还是妹妹,你凌简若是不说,待人家和她见了面儿,称呼起来岂不尴尬?’若说不依不饶,蓝若依对任何事儿刨根问底的倔强劲儿绝对不亚于蓝清寒。现在是凌简主动提出来了,就算她不提,蓝若依也会想方设法的把她想知道的套出来。
‘小妖精,既是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凌简轻轻磨咬着蓝若依的唇瓣儿,双手抬按住她饱满的下胸房,声音越发沙哑:‘她不是我的女人,我和她已无半点儿关系。不论是在这里还是在蓝朝,我的女人...除了你们,再无她人。’
‘呆子...人家...人家不信,该...该如何呢?’被凌简这般抚弄,蓝若依的脸颊红晕翩然,她自然的换住凌简的腰肢,呼吸逐渐失去了原本的规律。
‘唉呀,该怎么办呢?我的小妖精不信呢!既然
她不信,我就只有...再努力努力,让她深信不疑咯。’凌简话里有话,她揭开蓝若依的宽大宫袍,把它褪落至蓝若依的腰间,刚好露出那处傲然挺立的胸房。凑到蓝若依的耳边儿,凌简的声音在此刻充满了无法言喻的魅惑:‘若依,有些事情所以不跟你们说,是不想你们胡思乱想。其实,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并非灵若,实乃和灵若长相相同的女人,她,她...她叫姜洛。’
‘呀!这世间竟真有长相如此相像之人?!’蓝若依完全没想到照片上和凌简相拥而笑的人竟然是姜洛,她一直以为是凌简趁大家没注意的时候放在那里的‘惊喜’,不曾想竟是凌简和她人的合照。而那个人,居然和许灵若相像到连她都无法分辨。
‘若依,你这般聪明,如今这么一说,你也该明白我为何不愿提及有关姜洛的事儿了吧?’
聪明如蓝若依,听凌简这么说,她当然明白凌简是不希望许灵若胡思乱想才会刻意转移话题。她轻捏起凌简腰后的软肉,用指盖儿掐了一掐,道:‘呆子,如今你跟我说了,我便不会多嘴告诉几位姐姐。若你哪天想说了,我便做个听客,听你说说那些旧时旧话。’
‘好若依,此生能拥有你们,实在是我天大的福分!’凌简碰了碰蓝若依的鼻尖,为她的理解而释然不少。压在心底的话终于说出一点儿,这对凌简来说实在舒心不少。她看着镜子里被淋成落汤鸡的自己,唇角的笑意不由得加深上扬:‘小妖精,我的澡儿还没洗完就被你打扰,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呢?嗯?’
‘不是说...爱人之间要坦诚相对的么?既是如此,人家自然要以身作则,与呆子你...坦诚相对,两无猜忌呢!’原本是正经无比的言辞,却被蓝若依如此诱媚脱口,惹得凌简心痒难当。
她一只手禁锢住蓝若依细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脖颈缓缓而下,最终停留在她的两处柔软之间,指尖在那里圈圈点点,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已然变硬的蓓蕾,叹息道:‘小妖精,你总能让我如此销魂。’
嗯...
似乎是为了验证凌简的话,蓝若依的身体向后倾仰,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情动至极的轻吟。听着这声轻吟,凌简只觉得下腹一阵暖流划过,心中腾升起的yù_wàng的火焰更加熊重。她捋了捋蓝若依鬓角垂下的长发,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诱人的红唇,对它百般蹂躏。
莲蓬头还在肆无忌惮的喷撒着热水,关了门的卫生间充满氤
氲,连镜子也被蒙上了一层水雾,朦胧一片。在这间近似温室的卫生间内,蓝若依宽肥的大红宫袍已经被褪至了脚踝边缘,完全与跳溅而来的水珠成为共体。
身体被爱人温暖而细腻的掌心抚摸着,蓝若依的心瞬间被一股又一股的热浪充盈。她喜欢现在这样被凌简抚摸的感觉,她的动作那么温柔,像倒影在流水里的月光,传递着委婉的动情。十指交扣,凌简的瘫软无力来自于蓝若依那张吮吸住她蓓蕾的略微发胀的唇。舒服的感觉,极致舒服的感觉,因为蓝若依下意识的举动,凌简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yù_wàng的叹息,抓着蓝若依的手覆住她的胸房,低下头不断的亲吻着蓝若依的发丝。
‘若依...’凌简唤着她,环住蓝若依的腰肢带着她向后退去,直到后背和冰凉的墙面亲密接触,激人的冰凉仍旧无法退除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