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玉玲珑禁锢的实在燥热。就在凌简险些被她的固执逼得窒息,司机师傅适时的把出租车停在凌简的公寓楼下,话语之中显得极其不耐烦:‘到了到了!赶紧付钱走人!大半夜的,两个女人在车里头搞什么苦情戏!’
付钱,下车。
寂静无人的夜晚,凌简费劲儿的把玉玲珑扶进电梯。好容易揽着她的腰打开公寓的门,凌简已经筋疲力尽的倒坐在沙发。她很累,她真的很累。刚才在电梯里,她几乎快被不依不饶的玉玲珑逼疯,当着摄像头的面儿,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可以跟爬树似得双腿夹住了她的大腿,树
懒一样赖在她的身上,怎么扒都扒不动。
‘累死我了!玉玲…呃…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只是一个转身的时间,玉玲珑已经脱下了穿在身上的连体裙。现在,就在凌简的面前,她正坦然的解开文胸,之后更是弯腰褪掉了黑色的蕾丝内裤。
尤物,是尤物一般的身材。
玉玲珑的肌肤如雪,浑身上下找不到半点儿疤痕。她的胸房翘挺,蓓蕾边缘的粉晕透着柔嫩的诱惑。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