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小舌在田赋子唇上舔了舔,道:“将军好著急,奴家可真是想您了,只是身子稍有不适,可思及能伺候将军,这可是莫大的荣耀,奴家可不想错过这等荣耀,还请将军莫著急。”
一席话哄得田赋子怒火全消,揉上流年雪白的胸部,柔声道:“好年儿,本将军来给你揉揉。”
作家的话:
☆、042、ròu_tǐ灵魂
田赋子乃情场高手,独独缺少耐心,更不愿意去弯腰服侍一个女人,在流年身上他也花了不少心思,也多了不少例外;这不,正含住她红豔的rǔ_tóu,细细的辗转吸吮。
流年一边装出享受的模样,一边在脑海里将田赋子幻想成曲孔的模样;可这次与以往不同,尤其感觉全身都散发著田赋子的气息,他粗胖的手指又掩藏在身体最深处,一下一下捣著,呼吸间那浓郁的腥臭让她难以适从。
眉头一紧,她闭上双眼,而後强逼自己脑海中满满都是曲孔的画面。田赋子看著她此刻的模样,自以为是享受,邪笑一声,“小sāo_huò,待会儿看本将军不弄死你。”
“爷可记得温柔些……”流年轻吟一声,改口称呼他为“爷”。
看著此刻全身光裸,shuāng_rǔ颤动、双腿大敞的流年,田赋子差点把持不住;花丛中游走多时,定力不容置疑,可面对流年他完全没有平时的冷静,光想到她年轻稚嫩的身体,加上那美丽绝伦的容颜,他都恨不得马上骑上去干个百八回合。
还是年轻娇嫩的身体,才有这样致命的吸引和本钱呀!田赋子在心里感叹著,也不枉自己一直对流年疼爱有加。
感受指尖出有了湿润的分泌物,田赋子得意一笑,抽出手指将yín_shuǐ擦拭在流年rǔ_jiān上,一圈一圈的来回摩擦。流年唇瓣微开启,轻轻的叫了一声,“爷……奴家……奴家……”
见她断断续续说不完整,田赋子笑容不禁又深了几分,张开大嘴发黄的牙齿一颗颗的肮脏无比。他用舌头舔舐著rǔ_jiān上的淫汁,末了还像吸奶一样含著rǔ_jiān一口一口的用力吸咬。流年被折磨得吃疼得紧,却只能咬著银牙,发出带著浓厚鼻音的呻吟。
忽地,流年感觉下体一凉,似乎有什麽东西进入,她猛然睁开双眼,“将军!”
田赋子笑道:“年儿别怕,本将军只是放了一些助兴的药物进去,不会伤害到你的。来给本将军亲亲。”说著嘟著猪嘴就吻了过去。
流年漠然接受,只是暗暗担心自己情陷後会失言,她只好乘著药物未发挥作用之前先将田赋子榨干。
“爷~奴家想要,爷~放开奴家好不好……”流年双眼迷蒙,伸著小舌舔著唇瓣动作妩媚相当,还不住的摆动身体,双腿也不停在田赋子面前晃动,极力做出一副深陷情欲不可自拔的姿态。
田赋子呵呵一乐,赞道:“这药性来的还真快。”
由於手臂被捆绑,流年伪装出来饥渴的模样,只能不住的晃动身躯,床也跟著摆动得咯吱作响。她张嘴一声声的叫著“爷”,那迷茫与娇弱的神情不时从双眼里流露出来,让田赋子禁不住的想去抚摸、亲吻。
因为激烈的摇晃,手臂勒出了红色的印子,痛必然是在心里,可表面依旧维持著田赋子期待的妩媚姿态。“年儿,你可真美!”田赋子禁不住感叹的同时,将三只手指一同插入流年yín_shuǐ横流的洞穴内。
“啊!爷……”她尖叫一声,微微眯著双眼盯著田赋子胯下,又道:“爷……奴家要那个……”
“年儿可真贪心,像只喂不饱的小馋猫。”田赋子抽动手指,舔上流年光嫩洁白的大腿,舌头来回滑动,像条虫子在爬行般,让流年双腿颤抖,而留下的湿濡痕迹同样带著田赋子口腔内的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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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043、舍身为谁
“爷……你就依了奴家吧……”流年佯装饥渴难耐,加之身体大幅度的动作,以至於全身沁出淋淋香汗,一颗颗的汗珠滑下锁骨、胸口、小腹……那画面香豔无比。
流年发丝湿漉漉的贴在脸上,或垂落於shuāng_rǔ间;那一脸的红潮和那双妖媚的眸子闪动著妖冶光芒,看上去既性感又魅惑。
田赋子喉结上下滚动咽咽口水,再也无法忍受的将男根掏出,对著那像水泉一样的ròu_dòng一挺;随著田赋子大吼一声,流年也吟哦不断。他俯趴在流年身上,一边挺动腰杆一边急速脱去自己的衣衫,直到两人都全身光裸,像两条白色的虫子在床上蠕动。
流年重新闭上双眼,幻想著此刻与自己缠绵的男人正是曲孔,那个她深爱却无法与之相匹配的男子;若能一辈子站在他身後,默默给与支持,此生无憾矣……
长枪入洞,直戳进深处的软肉,饶是坚贞烈女也抵不住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捣插。仿若撞击到灵魂深处的快感与速度,能让人深陷无法自拔。
流年像失了魂似的抱著田赋子高声尖叫,“爷──插得太深了──啊──啊──奴家xiǎo_xué要被捣穿了──”
“小sāo_huò!听到声音了吗?看你这xiǎo_xué有多湿呀。”语毕,田赋子捂住流年呻吟不断的小嘴,摆动臀部猛烈撞击。
耳边传来的除了“啪啪”的交合声,还有下体泛滥的水泽声,那激烈的律动与深深的喘息都让人心跳加速,快感亦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田赋子肮脏的手指插入流年口中,指尖有一下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