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样儿对付他的女儿。”
“可是……可是……”皇后哪里能够放心!偏生是个口舌笨拙的人,满肚子的话,就是不知道怎么说才是。
李耶若的目光闪了闪,唇角那一丝笑里带了些毒辣的意味。她既然狐假虎威,便也毫无顾忌地一点都没有起身给皇后行礼的意思,脸蹭了蹭皇帝的胸脯,皇帝便对皇后说:“有什么好‘可是’的呢?难不成你现在去西凉把素和接回来?或者,我们放弃以往已经达成的一切,就让素和在西凉陪伴那个老头子?”
他挥挥手:“你去吧。朕自有主张,你只管安心在宫里主持内阃便好。朕累了,想休息了。”
皇后一肚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要被赶走了,心里极其愤懑,抬头时又恰见李耶若一脸妩媚的娇笑,躺在她的丈夫的怀里撒娇的样子,皇后简直更是气得发抖——她从前倒有些南朝女性不悍不妒的品德,但是今日,这种恨毒的感觉突然涌上来,把对女儿的担忧和怜惜的不良情绪,悉数转嫁到这个狐媚的李耶若身上了。
皇后离开了,皇帝手一挥。那些宫女们早就熟悉这两个人之间的做派,赶紧放下床帐,摆好屏风,关上门扇,备好热水,然后屏息在外头,听见里面一阵阵浪言风语、调笑调情,然后就是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娇吟声了……
李耶若今日格外曲意奉承,陪皇帝玩了好几个姿势,最后累得小腰儿都软了,气喘吁吁地说:“大汗神勇,饶婢子一回吧……再承受不得了……”
皇帝被她喊得美快异常,抚着她红彤彤的脸蛋,看着那双亮晶晶如裹着晨雾般迷蒙的眼睛,笑道:“缴械投降得也太早了?不知你那个堂叔,缴械投降得快不快?”
李耶若笑道:“大汗想着宝贝女儿在人家手里,哪儿还会决一死战呢?大概胜利几场,城下之盟要些好处,也就偃旗息鼓了吧?”伸手在他偃旗息鼓的地方弹了一下。
她善于掌控男人的心,每次都“作”得恰到好处。皇帝怒发冲冠,摁住她在她身上一顿狠吮,吮出无数红樱桃来,她娇喘扭动,身上肉多的地方又挨捏了几把,痛得泪汪汪的,胸脯紧贴在皇帝身上,求饶说:“大汗,我错了……您手下留情……”
皇帝大力揉着她臀上一把软肉,感觉身体里勃勃的劲头又来了,气哼哼笑着说:“小东西,是不是刚刚没弄到你求饶,还敢跟我瞎作对吗?”
他硬挺挺地又要来了,李耶若却把他胸脯一撑,拢着双腿笑道:“其实大汗放心女儿就是。我堂叔那个人我最了解,嘴上最凶,胆子最小。他想着素和公主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算是自己女儿被杀,或者大军已经节节胜利,他也绝不敢轻易杀六公主她。只是公主要在西凉受点惊吓,受点牢狱之灾,大汗大概要舍不得了。”
叱罗杜文想了想说:“只要他不敢杀素和,其他的罪素和都没有什么受不起的——虽然是女孩子,要锻炼出来,也不可能是深宫里养尊处优就可以的。”
李耶若乖乖“哦”了一声,小猫似的钻在皇帝怀里:“受不了了,还是陛下忍一忍吧……刚刚掐在那里,好疼……”
伸手带着他那只大手往自己软软的肉上引。
皇帝揉了她几下,蓬勃的yù_wàng又上来了。耳鬓厮磨间,鱼水交融间,耳畔仿佛有阵阵春风拂来。
“大汗,大汗……”李耶若在他耳边说,“昨儿个我听说,我那个堂妹李梵音,这阵子在大汗的家庙里可不老实,大概听到说陛下要用兵西凉,又惊又怒,在家庙那样的肃穆地方破口大骂,说话说得那个脏!啧啧……”
叱罗杜文享受着女人此刻的湿润温暖,对其他东西都不大入耳,“唔”了几声敷衍着。
☆、第一一一章
叱罗杜文处置了在家庙里胡乱出诅咒之言的李梵音——饿了她一天, 又叫几个大力气的宫娥摁着她跪在家庙的正堂, 从早晨跪到天黑,跪到她又饿又累, 晕厥过去为止。
醒过来的李梵音知道自己已经是刀俎上的鱼肉,但是咒骂啼哭并未因之停止,喊着道:“我要见我未来的丈夫!我要他给我个说法!”
这话被通报到罗逾的耳中, 他犹豫了好久, 才起身道:“好吧,去看看她。”
他还没有出平城宫的宫门,突然被一个飞奔来的小宦官拉住了。
那小宦官问:“五殿下可是去看望家庙里的李公主?”
罗逾:“你是哪里的?”
那小宦官笑道:“我主子说, 五殿下什么都好,就是心肠偏软。您去看了李公主,结果就是给她当出气筒一场大骂,结果饶是自己受了气, 还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罗逾凝神一会儿,才问:“好笑了!我要解决什么问题?”
小宦官笑道:“我主子说,殿下的心愿她晓得, 无非是别娶个讨厌的人在身边——日日看着作气不说,还更想着求而不得的那位。”
罗逾顿住步子, 仔细打量着那个小宦官,笑道:“你是左夫人那里的人?”
“是呢。”小宦官低头弓腰, “我们主子想请殿下到毓秀宫一叙。”
然后又加了句:“知道殿下怕大汗,不敢去也不要紧。哪天请大汗一道,敞开来讲也行——只是那时候, 万一有什么话要转圜,却不怎么容易了。”
罗逾确实本来是想去和李梵音说清楚的,但是女人毕竟更懂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