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他们不是因为我是好人,而是我觉得这件事有蹊跷,那人好死不死,竟然死在你脚下,我觉得有问题,而且如果不是我拉你及时,那个因为中降而发狂的男人很有可能会伤了你。”沈泠又理了理沈涟柔顺的头发,刚才明明很用力的揉乱了,可是都不需要太整理,就自动的垂落下来。沈泠心中感慨,极好的发质。
“对了,沈泠,那降头草那么难解,连你都束手无策?”纪舒忽然问道。
“那阴阳降头草,在于这类降头是目前降头界最为难解的‘绝降’,中降者只有等死一途。”
“一根草而已,就这么厉害?”沈涟不由得好奇了。
“这种草被晒干制成干草,放在桌子上,还能自行蠕动,纠缠连接在一起以,是一种和特殊的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