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赤术的脸在火光下阴晴不定,竟似有些遗憾。“若非手段过于阴险毒辣,为虎作伥,以你的才智做一国夫人又有何难。”
“阴险毒辣?”她忍不住低笑,又痛得咝咝抽冷气。“别人尚可如此指责,殿下……”
“我又如何。”
“与疏勒合谋骗姑墨国民遍植石榴,人为制造灾患;谴马队劫掠于外,断其商道行旅;以美人之计送入死间;借魔教之手诛灭亲舅;独揽兵权,攻姑墨而为王位铺路……殿下谋略之深,迦夜自愧不如。”
“非常之事用非常手段,休将殿下与你相提并论。”沙瓦那怒喝,提起黑发重重掴了一记耳光,半边脸颊瞬时麻木。
脆响过后,雪白的肌肤浮出深红的指印,脸很小,指印足足占了半张脸。
舔了舔创破的嘴角,迦夜语气依旧,黑瞳不掩讥讽。
“我杀人,不过是为了自己生存;殿下杀人却是因着野心权欲。死在我手下的可说无辜,死在殿下手中的就罪有应得?战事一开,你所杀的何止百倍于我。”
“好……说的好。”
赤术俯下身,替她擦去唇际的血,目光沉沉。
“我有相惜之意,怎奈各有襟怀,若是你能从沙瓦那手中撑下来,我再领教你的利齿。”
言毕,他站起身,转向一旁的男子。
“我答应过把人交给你处置,现在她是你的了。”微一迟疑,他又附在耳畔加了一句。“留下她的命,我还有用。”
“多谢殿下。”男子的眼一瞬间红起来,犹如野兽。
赤术扫了一眼地上的女孩,咽下话语,转身出室。
并无报复的快意,倒有些难以言说的惋惜。
思及现状,眼神又冷下来,隐约的一丝不忍转眼被寒风吹散。
翻覆
室内静得可怕。
沙瓦那用足尖挑起她的脸,俯瞰着全身被冷汗浸透的女孩。
“你还有什么话说?”
迦夜摇摇头,似已下定决心不浪费半分力气。
“尊贵高傲的雪使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他啧啧称奇,环视周围的侍卫。“列位说说怎么侍候她。”
几名男子哄笑起来,猥亵的笑容说不出的暧昧。
“我倒是想……端看沙瓦那大人成不成全。”离得最近的侍卫开口,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淫意。
“不嫌小了点?”沙瓦那闲闲的调侃。
“脸蛋好就行,还没玩过这么标致的妞。”另一个侍卫走近,放肆的打量,仿佛地下的人已经全然赤裸。
“天山上的雪使,你们不怕?”
一瞬间的犹豫,又被急色占满心头。
“谁会知道,殿下难道还会让她活着出去么。”众人哗然而笑,沙瓦那也笑起来,性急的侍卫开始动手去撕扯迦夜的衣服。
他抱臂冷眼旁观,“等等,你们不嫌脏么,她身上可都是血。”
“依大人的意思?”听出他别有用意,一名侍卫止住了同伴的猴急。
“看雪使一身血一身汗,多么难看,何不弄桶盐水给她洗一洗?”
侍卫们面面相觑,这样重的鞭伤,盐水一激只怕得去半条命。愣了片刻,沙瓦那阴恻恻的开口。
“列位心疼了?”
“就按大人说的办。”领头的侍卫赶紧指挥同伴依令行事。
顷刻,一桶温热的盐水便已备好。
迦夜一直不曾说话,紧紧的蜷伏在地面。
当整桶水泼上身,终是忍不住痛得打滚。
盐水混着血从身上淌下来,密室中只听见翻滚的声响。她缩成一团,像是抑不住痉挛,大口大口吸气,痛到极处却没有半点声音。黑发湿漉漉的贴在颊上,脸上全是水,惨白如霜。
良久才停止滚动,身子不停的颤抖。
沙瓦那一脚踩住她,残忍而快意。
“滋味如何?可抵得过你一刀斩人头?”
迦夜只作未闻。
他不甘心,渐渐施力,一点点重压,压得她像虾一样蜷起来犹不肯停。
连周围的侍卫都不禁色变,上前劝阻。
“大人小心,再这样下去可是要当场身亡了。”
他停了许久才移开脚,看着她嘴角沁出血丝,忽然笑笑。
“现在轮到列位了,请务必尽兴。”
密闭的室内响起了衣裳撕裂的声音。
几双黝黑的手从不同角度撕扯着女孩的衣服,她吃力的蠕动,徒劳的闪避,在脏污的地板上留下了一条湿湿的印痕。
雪白的胴体迅速呈现,单薄的肩,柔软的腰,微微贲起的胸,幼细而纤长的腿,毫无阻碍的暴露在众人眼前,赤红的鞭痕遍布,更是刺激了yù_wàng。
几人忍不住俯首啃啮,在柔滑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处处印痕,肆意抚摸着光裸的身体,如一群恶兽围住饕餮的盛宴。
迦夜死咬着唇,无力的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