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斐已接触过两人,虽然韩宇态度很暧昧,但暖昧已经是一种态度了,这两个孩子不想上他们的船。而那个黑狼是完全无法争取的人物,自不必提。
当然,冷怀仁对此并无怨言,毕竟他当时对自己亲儿子都不敢伸手帮一把,生怕担个同谋的嫌疑。救冷琦的是冷思安,冷思安愿意冒被捉到的危险,韩青愿意睁眼闭眼,冷琦才能逃出去。
对韩宇,整个冷玉家族,本就是当成废品,完全不管不顾。所以小朋友们选择跟着韦帅望走,一点也不奇怪,他们也只得剥夺自家孩子的选举权。
冷怀仁看两个孙子一眼,韩琦没有表情地垂下眼睛,韩宇只是微微一笑。倒是黑狼上上下下把冷怀仁狠狠打量一翻,什么样的爹养出什么样的儿子。冷玉那股子,只要不是我去死,谁去死我都不关心的态度就是从他这个爹身上继承的吧?
冷怀仁沉默一会儿,向冷斐低语:“长久来看,还是应该再争取他们。”
冷斐道:“赢家从来不缺朋友。”
冷怀德道:“如果一家投票权太多,未免对其它家族不公。”
韦帅望道:“只有白剑黑剑有投票权对于其他人,已经不公了。”
冷怀德道:“因为没法绝对公平,就干脆一点公平也不要,未免偏激了。况且本就是黑剑白剑在处理武林纠纷,其它人知道多少,又明白多少内情?”
帅望道:“日常事物,本就是一家在处理。”
韩青道:“族长说得有道理,韦教主不必强辩。”
韦帅望道:“我在这儿争辩,实在一种合作的态度!掌门不觉得吗?”我他妈本没必要同你们废话的!你觉得换个狗屎上台,老子会跪下投降?你别逼我太过!
韩青道:“韦教主你有充分的自治权,我相信不管被选上来的是谁,都会尊重你的自治权,尊重韦教主的意见。”
冷秋终于忍不住:“你现在就应该尊重韦教主的意见!”
韩青问:“韦教主,如果你不是在现在这个位置上,如果你只是一个旁观者,你会认为,哪种方式更公平一点?”
韦帅望沉默地看着他,半晌,移开目光:“白痴也有权决定自己的命运,我承认,对大家族有所限制是更公平的方式。只不过冷家很多事,掩盖真相多时……”伸手指一圈:“这些人,一直被蒙着眼睛,现在依旧蒙着眼睛,掌门你,并没有让他们看到真相,就象把瞎子领到悬崖峭壁旁,告诉他们,从此以后选择权在你们,走自己的路去吧,为自己的命运负责吧!用自己的血去获取智慧吧!韩掌门,这真是一个负责任的决定吗?!”
韩青沉默一会儿,看看众人,他们真的能做出正确选择吗?他们负得起错误选择的代价吗?
韩青轻声:“永远没有最好的时机,如果我不能做到限制自己的投票权,我怎么能要求别人做到?没人从我开始,就永远没有开始。如果有人将为自己的错误选择付出代价,我只能说,请大家慎重选择。”
韦帅望道:“你应该直接说,你希望冬晨接任。他年纪小,还不会那些肮脏技俩,他不属于任何一派,因为你们杀了他父亲,他又不是你们教养长大的,教养他长大的人,也被你们杀了。他也不属于大爷爷那一派,因为当初救他不死养他教他的不是大爷爷,他是一个中立的人,又是一个正直的人,也是一个愿意继承你的梦想的人。你应该让他来过渡一段时间,现在就放手,太早了。掌门你,不是想成就一个公正的结果吗?难道只要一个公正的名声?”
韩青缓缓问:“大家怎么看,冬晨是否是公正的人选?”
冷清道:“让一个有谋凶嫌疑的人做掌门,这决定不妥。”
韦帅望道:“冬晨连个臭虫都不会捏死。”
冷清怒道:“鱼肠剑是凶器,不是他就是你!”
韦帅望道:“鱼肠剑不是凶器,把冷迪叫出来!”
韩青一愣:“什么?”这案子没查完呢!我还没考虑怎么处置他呢!
帅望道:“掌门你要公正,就得给大家知情权。把冷迪带出来,他能证明冬晨与我无罪。”
韩青道:“他可没有提起此事!”如果他能证明,他一早就说出来换免罪了啊!
冷怀德问:“怎么,冷迪被监禁了吗?什么罪名?”
韩青只得道:“冷兰在几天前,被绑架,已经解救回来,绑架人也抓到了,冷迪牵连在内。”
冷怀德问:“谁这么大胆子,敢绑架少掌门?”
韩青道:“令郎,冷逸腾。”
冷怀德大吃一惊:“什么?这不可能!”
韩青问:“族长最近见过他?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冷怀德道:“我们久未见面,但我知道他不是这样大胆的人!”
韩青道:“令郎已写下口供,因为我们没查出他是否还有同谋,所以,此事未公布。冷迪事先知情,未通报,所以关押在牢。”
冷怀德问:“可否让我见他一面,亲自问问?”
韩青微微叹气:“当然,情理之中。”韦帅望,你掀起开盖子所为何意?
韦帅望道:“先把冷迪叫出来,然后你们父子再办私事。”
冷怀德怒目:“小子无礼。”
帅望扬扬眉毛,看韩青不赞成的目光,微微叹口气:“二爷爷见谅,二爷爷一定愿意先公后私。”
韩青回头示意,韦行,你把冷迪弄干净点叫出来吧。
不过冷迪的出场还是挺吓人,半